“堂哥是想來管我們公司的事?”

沈朝歌說道。

“我只是提醒一句罷了,要是讓家裡知道你在工作上這麼兒戲,你爺爺想重回家裡的願望,可真就成奢望了。”

沈初文淡淡的說道。

“堂哥常年都沒來過江北,沈家也從來沒關心過我們這一脈,今天堂哥突然來……有什麼事就說吧。”

沈朝歌顯然是不想和沈初文多說其他的:“要是沒事,我們還有公事,就先失陪了。”

嘴上雖然是問沈初文有什麼事,但沈朝歌已經有了往外走的行動。

“你們公司研發的新產品,效果看起來很不錯。”

沈初文出聲說道。

走了沒兩步的沈朝歌,蹙眉看著沈初文,等著他的下文。

“當初你新產品研發出來之後,家裡便聽說了,只是沒想到,江北三家聯手給商會施壓,不允許你們新產品上市,最後居然還是上市了。”

沈初文看著沈朝歌:“這一點上,家裡對你的能力評價還是比較高的。”

見沈朝歌不說話,等著他說,沈初文便繼續道:“家裡的意思,讓你將新產品的配方交出去,以家裡為主要生產,至於你們這邊,把江北市場打理好就行了。”

聞言,沈朝歌嫵媚的臉蛋上,不禁露出一抹笑。

“你笑什麼?”

沈初文皺眉。

總感覺,沈朝歌像是在嘲笑。

“你們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看到產品賺錢了,跑過來找我了?”

沈朝歌笑道:“怎麼有好事的時候,沒想過我們這邊呢?”

“前段時間我們家被人下了術法,向省城那邊求助,你們可連我們的死活都沒管。”

沈初文皺眉說道:“沈朝歌,我在這和你聊正事,你不用和我說那些有的沒的。”

“你以為家裡要產品配方,是為了佔便宜?”

沈朝歌藕臂環胸,修長的蔥指搭在小臂上:“不然呢?”

沈初文冷哼一聲:“就知道看眼前,不知道看以後。”

“你們的那款產品,早就已經被人盯上了,你以為就憑你們的實力,能護得住?到時候一旦有人跑到江北來,抓了你威脅要配方,你難道要配方不要命?”

“只有讓那款產品頂著省城沈家的大名,才能震懾住那些人,讓他們不敢妄動。”

方遠坐在旁邊靜靜的聽著。

看起來,沈朝歌的那款新產品,不僅僅是一款化妝品那麼簡單。

聽他們話裡的意思,似乎還有什麼玄機?

沈朝歌冷笑一聲:“現在開始關心我們的安危來了?”

她緩緩搖頭,拎著包便往外走。

“沈朝歌,我要是非要配方呢?”

沈初文聲音驟然沉了下來:“我在這好好和你商量,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跟著沈初文一起來的那個中年男人,也是橫步攔在辦公室門口。

看那架勢,頗有一番沈朝歌不給配方,就下狠手段的意思。

“不給。”

一道淡漠的聲音響起。

說話的,是方遠。

“這裡和你有什麼關係?”

沈初文冷冷的盯著方遠:“趕緊給我滾!”

方遠不怒反笑:“你說話之前,要不要過過腦子?”

“我已經過了腦子,要不然你現在已經趴在地上了。”

沈初文說道。

“但凡你過了腦子,就應該知道,我現在是沈氏集團的代理總裁,在還沒有解除這個職位之前,沈氏集團的一切都是我做主,包括配方。”

方遠淡淡的說道:“所以現在,你,還有你,立馬給小爺我滾出去。”

“別給臉不要臉。”

臨了,方遠又加上一句。

看著身子癱軟一般靠在沙發上,像是一尊佛一樣的方遠,沈朝歌不禁眨了眨眼睛。

眉眼彎彎,心裡自然很是開心。

這可是方遠在給她撐腰呢!

“小子,你算個屁!敢在這和我叫囂?”

沈初文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我算個屁?那請問你是以什麼身份,在這命令我讓我滾?”

方遠笑眯眯的看著沈初文問道。

“我——”

沈初文頓時被方遠問的語塞。

是他,他以什麼身份?

沈朝歌的堂哥?

貌似不是很有用。

“這江北沈家,乃是我省城沈家的分支,你說,我是什麼身份?”

沈初文冷冷的盯著方遠。

方遠摩挲著下巴,想了想說道:“貌似狗屁不是。”

“你說什麼?!”

沈初文忍無可忍,站起來隔著茶几,一腳便向著方遠狠狠踹去!

方遠雙腳一蹬,身體連同沙發一起後退半米。

沈初文一腳踹空,直接是坐在了茶几上。

好巧不巧的,正好一屁股坐在了茶几上的一個擺件上。

“嘶——”

聲音是方遠發出的。

而沈初文此刻則是捂著褲襠,滿臉痛苦卻是發不出一丁點聲音來。

“真疼。”

方遠咂嘴,搖頭說道:“你說說你,這麼激動做什麼?不就是說你狗屁不是麼?你也不用這麼著急就給我證明啊。”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不帶這麼玩的。”

估計沈初文下面就是沒出血,也得疼上一段時間了。

只看沈初文那張臉已經發白,就知道有多痛苦。

沈初文半天發不出聲來。

“沈少!”

中年男人忙跑了過來。

沈初文手顫抖的指著方遠。

中年男人瞬間明白了沈初文的意思,大步向著方遠走去。

“你站住!”

沈朝歌見狀,連忙對著那中年男人命令道。

這個人她認識,從很早之前就一直跟在沈初文身邊,是沈家給沈初文安排的保鏢。

據說這人和整個省內的一個勢力有關,那個勢力之中全都是習武之人。

到去年,聽說那個勢力已經有上萬人之多,在江北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這個人的實力,應該很強。

不過沈朝歌倒不是擔心方遠不是他的對手,畢竟方遠一個人打了兩百個人的事情她也知道。

她就是不想看著有人在自己的地方,找方遠麻煩。

“你們現在馬上離開,要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沈朝歌冷冷的說道。

那人皺了皺眉,冷聲說道:“你叫保安好像沒什麼用。”

儘管沈朝歌是沈家的人,但終究是不受寵,被髮配到邊疆的人罷了。

所以對沈朝歌,那人並無尊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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