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春朝笑著接道,“父皇和母后不是一直希望我找位駙馬結婚嗎?”

“怎麼我現在同意了,你們又不樂意了?”

皇后長嘆一聲,“早知你是要嫁到盛夏兩國,我說什麼也不會催你找駙馬。”

比起家人,皇后與皇上,更希望謝春朝能留在楚國,能陪在他們身邊,而不是遠嫁到那麼遠的地方,可能以後一輩子也見不了一面。

皇上放下筷子,神情難得的嚴肅起來,“朝朝,你老實告訴我,你說你想嫁到盛夏兩國去,是不是因為容慎?”

皇后聞言,也神色擔憂地問,“朝朝,你不會還對他有情吧?”

這話讓謝春朝怎麼答都不對,說沒有吧,之後她又該如何解釋她選擇嫁給夏國的事呢,說有吧,看父母的態度肯定會勸她。

皇上和皇后見謝春朝這幅表情,誤以為謝春朝還對容慎餘情未了,長嘆一聲,道,“朝朝啊,你……”

“哎,容慎可是騙過你一次,你可想好了?”

謝春朝想了想,道,“我想好了,若我選擇盛國,我們楚國遲早會被盛國吞併,我們只能聯夏抗盛。”

“那……”皇上不理解,“那你又何必在大殿上說那些話,直接說你要嫁給夏國太子不就好了嗎?”

謝春朝要怎麼說,難道告訴父皇她去盛國是想攪亂盛國嗎?

那她這盛國肯定是去不成了,父皇是絕對不會允許她做這麼危險的事。

是以,她只是笑著說,“我只是想去盛國玩玩。”

“我這麼大一直在上陵待著,幾乎沒有去過什麼地方。”

“若等我再嫁給去夏國,恐怕這輩子都要深宮裡渡過了,更不能想去哪就去哪,所以我想趁著婚前多去幾個地方看一看。”

謝春朝這番說辭皇上和皇后都信了。

“也是該多走走。”

謝春朝和謝寧玉一起離開皇宮,她剛回公主府,就有門房前來稟告,

“公主殿下,夏國太子來過一次。”

“好,我知道了。”

門房走後,謝春朝開始讓雨凝為她提前收拾行裝,她這一去就是遙遙無期,是以在行李上準備的頗為豐厚,雨凝就差沒把公主府一併搬去了。

謝春朝約定離開的時間為三日後,在離開前,她又去哥哥那邊旁聽了朝政。

父皇為將時是位優秀的將領,可做皇上對他而言卻有點困難,許多事他都有些力不從心,是以,太子這邊就要多費點心。

而臣下們也認為太子是鐵板定釘的楚國下一任皇帝,加之太子尚且年輕,許多事慢慢教還來及,所以太子每天不止要處理大量的事務還要跟著幾位先生學習治國之策。

她趕到時,白秋生正在和他稟告一批兵馬人心浮動,又生了亂子。

這一批兵馬的原身本是山匪,招降後日日不安,擔心他們的人頭不知在何時就會落地,是以,他們常起騷亂,想要趁亂離開。

謝寧玉聽得有點心煩,他每天本就要處理很多事,而這批兵馬已經不是第一次鬧事了。

“殺了。”謝寧玉說,“既然不願安心為楚國用,不如直接殺了省心。”

謝寧玉平日裡看著隨和,但他多年駐守邊疆為將,可絕不是個隨和的人。

相反,他的某些方面在常人看來堪稱殘忍。

他曾殺過許多別國俘虜,一些有仁義的將軍或許會讓俘虜活下去,甚至放歸,也有一些會押回去做奴隸,可若落在謝寧玉手中只有一個下場——死亡。

“全殺了?”白秋生也有點驚訝,“他們可是楚國人啊。”

謝寧玉:“楚國人又如何,他們先前做山匪時,殺了多少楚國人,如今殺了他們卻不算冤了他們。”

謝春朝聽明白後,道,“哥哥,我覺得還是先不要殺了。”

“如今三國形勢不明,不知何時會又起紛爭,當下正值用人之際,與其讓他們白白送死,不如讓他們死在戰場上。”

“可……”

謝寧玉說,“可他們頻頻鬧事,看他們這樣子,將來就算上了戰場也是逃兵。”

謝春朝只道,“我有一計可就此讓他們安分,哥哥可願意聽嗎?”

“你言就是。”

謝春朝說,“他們之所以屢次生事,不過是擔心自己的項上人頭而已。”

“你不如便裝輕騎,挨個巡行投降兵將的軍營,且無絲毫戒備之心,如此,定能贏得他們的心。”

其中又有一人道,“如此可行嗎?那可是山匪,若毫無防備,萬一傷了太子殿下可怎麼辦?”

“我看,不如殺了。”

謝春朝垂眸道,“若哥哥不放心,我可以代哥哥去。”

謝寧玉:“這說得什麼話,哪有哥哥不敢,讓妹妹去的?”

他說完,揉了揉眉心,道,“我即刻就去軍營巡行。”

謝寧玉離開後,眾人也四散離開,白秋生恰好走到謝春朝身邊,道,

“公主當真聰慧。”

謝春朝笑了下,“白丞相謬讚。”

白秋生搖搖頭,隨即盯著她的臉說,“公主殿下若為男兒身,會比你的父兄更適合那個位置。”

該狠的時候狠,該柔和的時候柔和。

明君之相。

可惜,可惜卻是位女子。

謝春朝愣了下,隨即道,“坐不坐那個位置我無所謂,我只願楚國能蕩平天下。”

“楚國有卿在,定能如此。”

謝春朝:“白丞相也別光顧著誇我了,楚國的興盛還需要白丞相多多出力啊。”

“自然。”

謝春朝說完,本欲離開,可她想了想又倒回來,說,

“白丞相,我楚國國力遠不如盛夏兩國,唯一值得肯定的就是我們的經濟好多盛夏兩國數倍。”

只可惜人若身負巨財,卻無護財之力,那麼只會落得人財兩失的結果。

所以,楚國上一世是第一個滅亡的。

“是。”白秋生說。

“這都要多虧白丞相您的經營。”

白秋生連忙搖搖頭,“不敢居功,楚國自古就物產豐富,這是由地理位置決定,若沒有這些先天條件,我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謝春朝:“白丞相不必自謙,只是我想,我們既然經濟好,何不利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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