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大恩,小人...”

姜容鶴立馬扶住她:“孩子還小,不懂尊卑規矩,你這樣若是讓他瞧見了,免不得心裡傷心,快起來。”她攜著秋娘的手走遠了一些:“當初請你入宮,我就答應過你,如今不過是履行承諾罷了,你無須這般。”

秋娘仍舊感激不已:“若非託了娘娘的恩典,小人是萬萬不敢想能讓自己的兒子進宮唸書的。”

“為人父母,圖的不就是孩子可以出人頭地嗎?你行善在先,如今福報也是理所當然,哪裡是我的恩典?我不過就是遵守承諾盡了本分罷了。”她不居功,也不讓秋娘感激,秋娘反倒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回到椒房殿小坐了一會兒,傅炎來請脈,秋娘與戚氏就先退下了。

“瑩瑩還住在你那?”姜容鶴沒著急讓他診脈,她突然嘴饞,想先吃點東西。

傅炎微微點頭:“楊夫人有意讓楊姑娘挪去楊家城外的莊子,楊姑娘不願意,故此仍舊住在微臣的宅子裡,前些日子,楊夫人親自過來接楊姑娘,微臣勸了許久,她才放棄,楊家子女多,莊子上住了人必定會被知曉。”

“楊夫人的病可好些了?”姜容鶴示意他坐下。

傅炎謝恩坐下:“楊夫人的身子早就好了,卻一直臥床,楊姑娘說,她知道楊夫人是故意裝病留下她,可她見不得父母可憐的模樣,秦將軍他們出發那日,她去送行,哭的十分傷心。”

姜容鶴眉眼一垂:“瑩瑩不能長留首陽,若是被人發現了,實在難交代。”

“是啊,楊大人和楊夫人愛女心切,也是擔心她在外面出事。”

姜容鶴默了默:“楊家也難,瑩瑩的姐姐嫁的不錯,是個端莊賢惠的人,可是官宦人家聯姻,看的可不僅僅是姑娘家自己的品性,還要看父兄的,偏他們家的男丁不成器,以至於姑娘的婚事也不好,高嫁不了。”

傅炎不說話,他一時半會兒沒明白姜容鶴說這些話的用意。

“我聽說瑩瑩在學醫?”姜容鶴岔開話題:“學得如何?”

傅炎這才說話:“楊姑娘聰慧,學的也快,只是醫學晦澀難懂,想要精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故此還是以藥理為主。”

“這樣也好,有事情做,總好過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她把手伸出來,讓傅炎診脈,知曉胎相穩固並無異樣後,也就不留他了。

入冬前,姜容鶴辦了一場蹴鞠比賽,發帖子讓適婚的男女都來,溫驍很給面子,也提出要與人比試比試,還吩咐大臣們也要參加。

秋日豔陽下,蹴鞠場上的草已經泛黃,但並不影響眾人的熱情,兩邊行帳坐滿了人,穿著不同顏色衣裳的少男少女都在商量著各自的戰術,端莊的夫人們則三三兩兩的坐在一塊閒談,時不時就會把目光落在少男少女的席面上,竊竊私語後滿意的笑。

姜容鶴與溫驍坐在一塊,面前放著陳嬤嬤做的果脯,她不停吃著,嘴巴略微閒下來就覺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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