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鶴詫異的看著他:“重建?妾身為何不知?”

“你不關心,旁人又怎麼會說?”他把手伸過來:“如今快建好了,往後你想去,隨時都可以,所以可以走了嗎?”

她猶豫了一下,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宮樓下,搭上溫驍的手與他一塊離開。

龍輦起行,去的方向卻不是椒房殿,而是長定殿。

“是不是走錯了?”窩在他懷裡的姜容鶴頓時腰桿挺直:“皇上不去椒房殿嗎?”

別是想讓她大晚上的自己走回去吧。

怪遠的,想想的就腳疼。

“今晚歇在這裡。”龍輦一停,溫驍就拉著她下去。

姜容鶴嚇得一激靈,恨不得甩開他的手:“皇上,冷靜。”

她今晚要是敢睡在這,天不亮就得被一群老臣扣上禍國殃民的帽子。

她就是想做個寵妃,偶爾過一把妖妃的癮,不想被一群大臣天天追著罵,更不想死啊。

“這是聖旨。”溫驍存心嚇唬她:“你是想抗旨?”

姜容鶴快哭了:“妾身不敢。”

“放心。”他直接把人拉進懷裡:“一切都有朕呢。”

說完,怕她不走,溫驍乾脆把人抱起,大步流星的踏入自己的寢殿。

死吧死吧死吧!

姜容鶴放棄掙扎,生無可戀的趴在他肩頭,撇著嘴角,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還給關上了的殿門。

長定殿是皇帝的寢宮,其奢侈華麗自然是難以言喻,被溫驍直接放在龍椅上,他剛一鬆手,姜容鶴就識趣的往旁邊挪了挪。

“你先沐浴。”他將姜容鶴髮間搖搖欲墜的珠花拔下隨手丟在桌上,留下這一句話就走了。

姜容鶴有些坐立不安,看了看身邊的林湘,她也滿是無措。

“娘娘。”一個和藹端莊的嬤嬤過來:“奴婢伺候娘娘沐浴更衣。”

姜容鶴點點頭,扶著她的手走向飛鸞池。

熱氣嫋嫋,滿池花瓣,甜香縈繞在鼻息間久久不散,邊上伺候的宮女都安靜站著,低著頭,誰也不敢多話。

姜容鶴漸漸放鬆下來,待出水更衣時,白嫩的面板隱隱泛紅,周身都是醉人甜香。

孫嬤嬤將她微溼的頭髮用一根玉簪挽起,將她領到內室就退下了。

她小心翼翼的打量周圍,想仔細瞧瞧這個地方。

溫驍政務繁忙,要麼歇在椒房殿,要麼在安政殿徹夜商談政務,要麼在御書房批一夜的摺子。

他極少會回長定殿休息,但這裡仍舊滿是他生活的痕跡。

牆上掛著一把大弓,弓身幾乎趕上她的小臂粗細,箭筒裡有十幾支羽箭,每一支的尾羽都隱隱泛紅,彷彿穿透過不少人的身體,一把丈長的戰戟立在架子上,瞧著能有上百斤,旁邊還有一副戰甲,溫驍曾經穿過。

拉住身上絲滑的寢衣,姜容鶴大膽的過去摸了摸戰甲,然後在內室繞了一圈,好奇的瞧瞧架子上的那些東西。

“怎麼?搜家?”溫驍不知何時也進屋了,換了一身墨色龍紋寢衣,披散的頭髮微微發溼,手裡還握著一根髮帶。

姜容鶴有些尷尬,悄悄把手縮回來:“妾身哪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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