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驍認真想了想:“兩個小孩能有什麼男女之情,不過是困境中能抓住的唯一希望罷了,我答應過會帶她去找她母親,她也答應了我很多事,沒兌現就分開了,自然是憤憤不平。”

“那你怎麼在軍中就...”不是她八卦,這事早就不是秘密了。

守身如玉的世子在軍中開葷的訊息,早就被昔日舊部私底下當笑話傳開了。

誰讓他先前總是一副對女人不感興趣的模樣。

這麼多年,上趕著往他身上撲的女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就沒見他放縱過。

大傢俬底下都以為他有點毛病。

結果,大軍還沒破城呢,他就把自己給破了。

嘖~稀奇的很。

溫驍沉了臉,說話也粗俗了:“關你們屁事。”

秦染吐吐舌不敢問了,不過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就姜容鶴那副嬌媚動人的樣子,剋制不住很正常吧。

如果是她,她也忍不住。

她在宮裡待夠了,也就打道回府,回到臨時下榻的宅子,本來在養病的楊懷玉立馬衝了出來。

“皇上答應了嗎?”

秦染看了看他,穿著青衫,身姿挺拔卻消瘦,面色白淨,模樣也算是出挑,所以她瞧著還是很順眼的。

“阿染,我問你呢。”楊懷玉十分急切:“你和皇上提了嗎?書青能從教坊出來了嗎?”

書青,就是那個陰柔的美男子。

秦染搖搖頭:“暫時不能。”

“為何?”楊懷玉有些急躁起來:“你沒有求情嗎?你和皇上關係不是很好嗎?為何他會不答應你呢?”

秦染一陣疑惑,都笑了:“莫名其妙從教坊裡放一個男人出來不要理由嗎?皇上政務繁忙,當然是顧不上啊,這與我們關係好不好有什麼關係?我知道你擔心朋友,可你這話說得很不中聽。”

她語氣嚴肅,楊懷玉一愣,立馬揚起笑意:“我就是著急,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以後都不會了。”

秦染悶悶的生了會兒氣才問:“不是病了嗎?可讓大夫來瞧過了?”

“不是什麼大病,只是早上起身時一陣頭暈罷了。”楊懷玉急忙解釋:“你明日還進宮嗎?”

秦染扭頭回屋:“說不準,需皇上召見才是。”

她走遠了,楊懷玉的笑意也沒了,眉頭緊皺,一臉焦急模樣。

次日一早,行宮裡就來人傳旨了,太監在屋裡等著,楊懷玉聽到訊息立馬就跑了過來。

卻是宣秦賁入宮覲見了。

“阿染。”楊懷玉叫住出來領旨的秦染:“你不進宮嗎?”

秦染一臉莫名其妙:“我與皇上關係再好,也不至於每天都進宮吧?你要是想進宮,可以跟我哥一塊啊。”

與秦賁一塊?

楊懷玉拒絕了,他雖然是秦染的未婚夫,但秦賁對他不喜歡,他們倆的關係也就一般。

眼睜睜看著秦賁離開,楊懷玉不免又失望了幾分。

入了宮,秦賁就被帶去了書齋。

溫驍並不打算一直住在桐華樓,不然姜容鶴一天三趟的往桐華樓去,天熱氣,路程遠,他看著也心疼了。

但為了不互相打擾,便在書齋旁邊單獨的屋裡休息,等傷勢好一些了再搬回乾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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