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也不晚。”姜容鶴仍舊含笑:“權當我給你長個教訓。”

施澐越發怨恨,憋著眼淚與不甘離開。

瞧著她的背影,姜容鶴嗤鼻不屑,轉身進殿時,已然換上一副溫柔面容。

她並非不能容人,只是容不下沒有分寸且不安分的人。

不論後宅還是後宮,若是多了一個只會編排挑唆的人,那離雞飛狗跳也不遠了。

施澐次日一早就走了,楊瑩瑩和夏寧冉照舊過來椒房殿小坐喝茶。

“皇上竟然把那位施姑娘攆出去了。”楊瑩瑩手裡拿著點心,也不見高興:“昨天回去我仔細想了想,雖說她過分,可是一想到她孤苦無依的,又覺得這種人可憐又可氣,鬧得我昨晚怎麼也睡不著。”

姜容鶴喝了小口茶,輕聲道:“皇上攆她出去自有原因,一來她重孝在身,卻刻意親近皇上,滿口瞎話,若是傳了出去,豈非讓大臣百姓以為皇上對她一個孤女有非分之想?

二來,施將軍本意就是讓她養在太后膝下,皇上讓她入宮,也是想著太后如今在臨昌侯府,不便將她挪過去,可她不安分,長住宮中對皇上聲譽有損,就暫且挪過去,等過些日子再行安置。”

“太后教養?”夏寧冉吐舌,對施澐深表同情。

姜容鶴差點笑出來,但還是得一臉正經的把話說好聽:“皇上的意思,是如今臨昌侯身體不適正在養病,恐太后操勞,所以只是讓她過去暫住,到底還是要尋一位穩重得體的夫人幫忙教養的。”

“哦,這樣啊。”楊瑩瑩認認真真的點頭。

夏寧冉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姜容鶴,沒再插嘴。

她聽得出來,這些話都是說給楊瑩瑩聽得,好讓她和孃家通風順氣的時候說出去,免得旁人胡亂揣測。

畢竟施澐是將門之女,又有施將軍託孤的情分在,若是安置不妥,會寒了將士們的心。

“對了,徐小媛怎麼樣了?”姜容鶴岔開話:“昨日她也受委屈了。”

夏寧冉答道:“說是哭了一場,有些著涼,所以不敢過來,怕染了病氣給娘娘。”

“這樣啊。”姜容鶴微微垂眼:“也不知這施姑娘是怎麼了,昨日話裡話外的,似乎對徐小媛十分針對,她們倆第一次見,總不能是相生相剋吧。”

楊瑩瑩立馬就來勁了:“娘娘,這個妾身知道。”

“哦?是嗎?”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洗耳恭聽。

“施將軍在皇上起兵時就跟隨左右,小媛的父親徐大人是戰敗而降歸順的,施將軍一向看不起那些戰敗而降的人,登基大典前,兩人就曾口角數次,後來還在大街上大打出手,鬧得很不愉快。”

姜容鶴摸著下巴:“竟然還有這樣的過往,怪不得施姑娘得知小媛是車府令之女後,就那般刻薄挑剔呢。”

夏寧冉滿不在乎的吐槽:“如今都是皇上的臣子,還分一直追隨的和戰敗而降的做什麼?和和氣氣的輔佐皇上不好嗎?非爭個你高我低也不嫌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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