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真不知道我選秀的時候,靠著太后和長公主的襯托,好好演了一把溫柔后妃的戲?

還是說,你沒注意到我對徐妍幾人十分親和客氣,為的就是借她們與孃家來往,把自己的好名聲傳出去?

姜容鶴認真思考了一下:“皇上英明神武,唯獨對妾身偏愛無限,他們自然害怕妾身恃寵生嬌,壞了皇上的聖名,所以提前罵一罵,等日後有了錯處,把妾身推出去頂罪也就不會太過唐突。”

“不,你撒謊。”他咬了姜容鶴一口:“說實話。”

他的手已經扯開了腰間衣結,眉宇間也染了情慾,呼吸攀延至脖頸,撩的人渾身燥熱。

姜容鶴心如秋水,震開環環漣漪,欲拒還迎的躲避間,一臉委屈的嬌嗔:“一群濫情的臭男人,見不得皇上專情,卻又不敢指責皇上,自然要把所有的罪過都歸咎給妾身了。”

“哈哈哈...”他大笑起來,將人一把抱起:“膽敢指罵朝臣,必須嚴懲。”

他大步邁入內室,林湘急忙過去將門關上。

把她壓倒在身下,溫驍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她明亮的眼睛,臉上的情慾越發濃郁,嘴角笑意微微收斂,神情十分鄭重:“姜容鶴,給我生個孩子吧。”

“妾身一直在喝坐胎藥。”她故意提到。

她完全不能確定坐胎藥有沒有被人動手腳,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提起坐胎藥,溫驍心裡就火大,惱怒之餘又萬分心疼她,越發憐惜不已。

親吻著她的唇角,溫驍嗓音喑啞:“床笫之間,你喚我夫君可好?”

“不好。”她故意不答應。

溫驍皺眉,鬱悶的不行:“為何?”

“皇上稱呼妾身,總是連名帶姓。”她有意見了。

溫驍抿唇,欲言又止了好幾次:“你確定要朕喚你乳名嗎?”

乳名?他還知道自己乳名?

姜容鶴驚大了眼睛,硬著頭皮想要確定一下真假:“嗯。”

“豆花。”溫驍都沒猶豫。

姜容鶴無語了,他還真知道。

當初她母親大著肚子離開姜家,在鄉下生下她,又沒奶水,鄰居大娘用米湯豆花代替,所以她的乳名就是豆花。

可她怎麼會把這麼土氣的名字對外說呢?

想不通,真要命。

氣氛有些尷尬了...

“後悔了吧?”他幸災樂禍的勾起唇角,將停留在她唇角的親吻加深。

情到濃處時,姜容鶴還是改口了:“夫君。”

這種由他做主的時候,最好還是乖乖聽話。

纏綿了大半夜,以至於大清早,王淳請了三四次溫驍才起身,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姜容鶴紅著臉伺候他更衣,他扭了扭脖子,稍作提神。

“還未入冬,夜裡就有些涼了,北境進貢了一塊羊絨大毯,等下朕讓人送過來,鋪在地上,隔一隔寒氣。”

姜容鶴趕忙推辭:“羊絨毯珍貴,哪裡能用來鋪地呢?”別回頭被人抓到把柄罵她奢侈。

“再珍貴也是物件,比不得人。”他握住姜容鶴的手:“你手腳冰涼,只怕是氣血不足,等下讓傅炎過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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