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媛先前所患何病?”

傅炎老實回答:“稟皇上,貴媛食慾不振,乃脾胃不合之症,只是並不嚴重,但因受了涼,有些鼻塞,所以精神不振。”

“可痊癒了?”

“現已痊癒,只是仍需安養。”

溫驍放心多了,示意王淳出去後,他走到傅炎面前:“朕聽說,太后與長公主似乎誤會了什麼。”

他就是聽到了這些訊息才急急忙忙趕回來了。

“是。”傅炎這才說道:“重陽節那日,經婕儀娘娘提醒,臣才留意到被善桐嬤嬤撞翻的湯藥,是落胎藥。”

縱使早有猜測,溫驍還是沒能壓住心裡的怒火:“落胎藥。”

“是,另外,臣發現藥房送去椒房殿的坐胎藥,並不是臣每日擬好的方子。”傅炎猶豫了一下:“而是避子湯。”

話剛說完,傅炎就感受到了令人窒息的壓抑,他沒再說話,垂頭侯在一旁。

欺凌嬪妃已經有失皇家威儀,謀害皇嗣,更不是簡簡單單的後宮紛爭。

何況,動手的人還是與皇上關係並不親厚的太后。

“仔細替貴媛調養。”他吩咐了一聲,就大步往外走,傅炎只能應答。

長信宮裡,太后如坐針氈,手裡的佛珠撥動的時快時慢,善桐也替她著急,一直在殿門口等候。

溫驍突然回來,必定是知道了些什麼,興師問罪是免不了的。

左等右等,小太監終於來了,“嬤嬤,皇上從椒房殿出來後,回長定殿更了衣,就去安政殿了。”

“去安政殿了?”善桐急忙進去稟報。

太后越發焦心了:“該不會是姜氏說了什麼吧?”

“姜氏根本沒有證據,能說什麼呢?皇上總不能依憑外面的風言風語就坐實此事,太后放心吧。”善桐安慰著她,自己心裡卻也沒底。

那碗落胎藥雖然被她撞翻了,可是太后為難姜容鶴是事實,是大臣們都看見的,此事又該如何解釋?

她們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那些大臣不要多嘴。

太后坐立不安的等到傍晚,還在佛龕前禱告著,溫驍就過來了。

“參見母后。”他雖見了禮,但臉色陰沉冷漠,讓人心驚。

太后難得對他慈愛幾分:“都瘦了,身邊的人是怎麼伺候的?”

“下去吧。”溫驍看了一眼佛龕,覺得無比諷刺。

善桐心中緊張,急忙出來,剛到門外,就被王淳手下的太監捂住嘴拖了下去,任憑她怎麼掙扎都沒用。

其他人神色大變,皆被王淳瞪住。

太后聽見些許響動,尚未質疑,溫驍就開口了:“母后禮佛多年,不知都在佛前求些什麼?”

“自然是求你們姐弟平安順遂了。”太后心虛,不敢直視她。

溫驍譏諷的扯了扯嘴角:“母后怎麼不求一求兒臣子嗣興旺呢?”

他提到皇嗣,太后心裡就害怕了起來:“你若雨露均霑,自然皇嗣興旺。”

“是嗎?”他連譏諷的笑意也扯不出來了:“母后當年看上了世子位,如今是否又看上了朕的皇位?”

“你說什麼?”太后嚇得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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