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能太任性。

這話是給皇上的定心丸,“京城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大事倒是沒有。”就是宣王一直不安分,北方也蠢蠢欲動。

都習慣了。

“不過有畝產七百多斤的水稻,能解了很多困局!”提到這個,宋玉臣心裡也有些激動。

畝產七百多斤,這可想都不敢想。

大家的目光落在穆知許身上,穆知許神色從容。

“穆丫頭自然是有本事的,稻子我見過,資料真實。”傅長衡笑呵呵的。

宋玉臣心裡明白了,傅老這是要給穆知許撐腰呢。

也難怪,從路縣令送回去的摺子來看,穆家也確實需要撐腰的人。

這個家就沒長輩。

不過……他暗暗打量了穆知許一眼,小農女?農女有這樣寵辱不驚的氣度?

剛才宣讀聖旨時,無論是黃金千兩,還是皇莊,她都沒太大的反應,當然,喜悅是肯定的。

穆知許知道宋玉臣的打量,她不動聲色的喝茶,靜靜的聽著他們聊天,不該自己插嘴時絕不插嘴。

不過偶爾傅老會點她的名讓她回答一二。

言之有物!

宋玉臣眼裡的笑意深了深。

穆深和穆淵也是,小小年紀,也不怯場,看著就不像農家子。

宋玉臣記得傅老好像說在教導他們,這可是他們的運氣。

京城很多人想得到傅老的指點都不得其法。

穆知許實時的退了出來,她得去安排吃食,這一百個侍衛來也不單是為了保護宋玉臣。

最大的目的,是為了稻子。

穆知許去了廚房,發現二堂姐在廚房掌勺,心裡就有了數。

二堂姐的廚藝那自然是不用提。

她看了一下食材,聽墨在村裡買了雞鴨魚回來,她想了想,她給穆知禾又說了幾個菜式,確定她明白之後,又去了隔壁。

隔壁雖然平時沒人住,但廚房也是有的。

程嬤嬤帶著齊婆子還有村長家的女眷們在給侍衛做吃的。

宋玉臣一行人估計用過飯就會離開。

侍衛們吃的東西,穆知許也不打算怠慢,蒸了白米飯,五花肉燉白菜粉條,紅燒魚,辣炒雞丁,香煎雞蛋餅,再就是一個熱乎乎的冬瓜湯,菜式不多,但分量足,還考慮到了南北飲食習慣,還讓人蒸了胖乎乎的大白饅頭。

她的家底擺在這裡,扣扣搜搜的未免太小氣。

熱乎乎的飯菜端上桌,一行風餐露宿的侍衛還沒吃心裡就暖呼呼的了。

這麼冷的天氣,吃一口熱乎乎的飯菜比什麼都強。

宋玉臣的親信見了,心裡也道主家會做事。

旁邊院子的飯菜也上桌了,十全十美十個菜,這在農家是很高的規格了。

穆深和穆淵作陪,當然,穆知許也落座了。

她是當家人,就算宋玉臣覺得她沒體統,她也不準備迴避。

宋玉臣果然多看了一眼,不過轉瞬想到她是長姐,又釋然了。

穆知許拿了清風醉和清花釀,這兩種酒是酒坊最受歡迎的酒。

果然,宋玉臣眼裡劃過驚喜,很喜歡。

一頓飯,賓主盡歡,吃飽喝足,就要說正事。

宋玉臣看向穆知許,“穆姑娘,不知道剩下還有多少糧種?”

“八千斤!”一萬多斤稻種,但陸陸續續的換了三四千斤出去,她自己也要留個一千斤左右。

現在多了兩個大皇莊,來年糧食更多了,美滋滋。

宋玉臣也沒說什麼,這八千斤,將來會變更多,大燕的百姓終將能吃飽肚子。

“不過宋大人,這糧種的事情瞞不住……”穆知許想了想還是提醒了一句。

這次她回來,逐風就說過家裡來過宵小,估計是來打探情況的。

保不齊是誰,萬一是宣王?

宋玉臣怎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驚訝於她的眼界,“姑娘放心,這八千斤糧種必然會安然無恙的送達京城。”

聖上為了糧種,做足了準備。

“不過穆姑娘,這糧種種植時有什麼講究的地方嗎?”宋玉臣想到大司農的囑咐,詢問道。

“有,我已經寫好了。”其實就是育苗的不同,當然,其他地方也要注意一下。

她早就寫成了冊子。

“在這裡。”穆知許把冊子遞給宋玉臣。

對方珍而重之的把冊子貼身保管。

“本官還要儘快趕回去,穆姑娘……”

“糧食就在倉庫裡,隨時可以搬運。”穆知許莞爾。

宋玉臣臉上也露出笑容,“穆姑娘大義!”

傅長衡開口,“別廢話,趕緊把糧種裝車帶走,以免夜長夢多。”

宋玉臣微頓,趕緊讓人裝車。

一百個侍衛,加上明忠等人,糧食很快裝上了一輛輛運貨的大馬車。

一百個侍衛目光凜凜。

穆知許武功不俗,自然能看得出來他們身手都是百裡挑一的。

估計暗處還有人。

聖上絕對不會允許糧種出事的。

她放了心,現在門口和宋玉臣道別,“宋大人慢走,一路平安!”

宋玉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告辭!”

之後又看向傅老,剛要行禮,就被傅老瞪了一眼,他頓住,點了點頭,翻身上馬。

再次看了穆知許等人一眼,調轉馬頭離開。

一百個侍衛騎馬趕車跟了上去,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村子。

隨著他們離開,秀水村直接炸開鍋,穆家接了聖旨,不得了了。

村裡人原本就不會得罪穆家人,現在就更是了,聖旨的威懾力巨大。

而且聖上言明讓穆知許好好種地!

這是金口玉言啊,穆家發達了,村裡的人看穆家都帶上了一絲小心。

路縣令也和宋玉臣等人一道離開。

家裡下人都在收拾,穆知許親自給了村長家的女眷謝禮,布匹和吃食。

剩下的事情程嬤嬤會安排。

她回到廳裡,穆深和穆淵在和傅老聊天。

聽著傅老教導的話語,穆知許笑了。

“你這丫頭,是不是對聖旨耿耿於懷?”傅老看到穆知許進來,說道。

按理說,她這功勞不可能只得兩個皇莊和黃金千兩。

特別現在是特殊時刻,鎮南王猶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宣王挑起內亂,北方蠻夷虎視眈眈,永定府和永寧府又剛經歷了大旱。

這時候有畝產這麼高的糧種,這功勞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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