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無援,北陌不會伸出援手,滅亡是他最終的結果。

只是時間問題。

山海城,商家和徐知府越來越焦灼,前方鎮北王又不停的來信提要求和索要東西。

兩方都默契的沉默了。

“爹,我想和商越退親。”徐慕畫攔住從書房出來的徐知府。

她等這個機會等了許久。

“我不願意嫁給商越,我不喜歡他,現在商家已經不成氣候,咱們……”

“閉嘴!”徐知府怒氣上頭,看傻子的眼神看自己女兒,“你究竟是有多蠢,商家不成氣候了,徐家能成氣候?無論什麼時候,商家和徐家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想要退親,不可能!”

“畫兒,別為難你爹。”徐夫人得到下人的話,立刻跑過來。

“你沒告訴她婚期的事?”徐知府不滿的看著自己夫人。

“婚期?什麼婚期?”

“半月後就是你大婚之日,好好準備待嫁,不允許出府。”徐知府強硬的看著自己女兒。

隨後甩袖離開。

徐慕畫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娘,我不嫁!我心悅商尋,我不要嫁給商越!”

“畫兒聽話,商越比商尋好多了,商尋配不上你……”

“我說配得上就配得上!”

“……”

穆知許的院子裡,她也正好和商尋商量事情,“答應你那麼久的事情,就快有結果了。”

商家外面的所有產業,都被他們蠶食,現在和鎮北王一樣,也是困獸之鬥。

很快,她就能名正言順的,讓商家付出代價了。

商尋心裡鬆了口氣,他私底下查過穆知許的身份,但也只知道一個大概。

“對了,你最近小心些,徐家和商家準備半個月後辦喜事,萬一徐慕畫狗急跳牆……”

商尋臉色扭曲了一下,“要不我在你家借住一段時間?”

“你腦子瓦特了?”穆知許差點噴茶。

這是嫌她這裡太安靜?非要給她找事?

“徐慕畫那個女人,膽大包天,她絕對敢去我家把我綁走。”到時候來個生米煮成熟飯,他就完犢子了。

“就這點出息。”穆知許沒好氣。

“給你,萬能解毒丸。”她隨手甩了一個藥瓶給他。

商尋緊緊抓住,隱晦的看了穆知許一眼,“能解我身上的毒?”

“想屁吃。”

商尋……粗俗。不能就不能唄。

“放心吧,商家倒了,我就給你解毒,你看這段時間我也沒折磨你啊。”穆知許一副解不解毒都一樣的模樣。

商尋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敢情毒不是在你身上。

……

“找到沈家嫡女的下落了。”商尋走了之後,蘇清漪過來。

“藏得可真深。”穆知許嗤笑。

她們找了兩個月才找到。

“沈家原本就不簡單,藏個人還是可以的。”蘇清漪道。

“你猜猜在什麼地方?”

穆知許想了一下可能的地點,隨即搖頭,“我猜不到。”

她猜得到就不用這麼久了。

“南詔!”

“……可真遠!”穆知許冷笑,這下好了,沈家嫡女在南詔,又可以給沈家加一個罪名了。

“訊息我已經送去了京城。”蘇清漪意味深長,斬草除根的事情,金鑾殿上的那位會做。

“嗯。”

“還有一個訊息,沈清河的兵權被削減了。”從原來的十五萬,到八萬。

一下子削減了一半。

穆知許一頓,“沈家的事情到底是連累了他。”

“臥榻之上豈容他人鼾睡?有這個機會,泰安帝沒給他一路到底就算是明君了。”

“是啊,明君。”穆知許點頭,不得不說,泰安帝著實不是卸磨殺驢的那種人。

這一波,他的聲望又達到了一個高度。

京城,泰安帝看向跪在下面的人,一身盔甲,風塵僕僕,身上的煞氣都收斂了起來,只有眼裡的寒光,時不時會傾洩出來。

“沈愛卿對朕的處置有何意義?”

沈清河跪得筆直,雙手抱拳,“臣無異議,臣上奏,請皇上革除臣的爵位,臣羞愧……”

一番慷慨激昂,眼裡沒有任何不滿和隱忍。

泰安帝心裡也順了一下,不過看著沈清河心裡冷哼。

老狐狸,以退為進。

他既然削減了兵權,那就不會動爵位,沈清河戰功赫赫,他這個時候急著卸磨殺驢,成什麼人了?

別忘了北疆還在打仗呢。

“沈愛卿,沈家的事情朕已查明,和你無關,小懲大誡即可,朕還需要你呢。”泰安帝抬手,打斷了沈清河的話。

他這個時候施恩,利大於弊。

否則按照律法,他處置沈清河也沒錯處。

只不過對他在民間和軍中的聲望不利,泰安帝從來都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一步步來,目前沈清河也確實沒有逆反之心,這樣就很好。

大燕也確實需要他!

沈清河心裡鬆了口氣,“臣謝主隆恩!”

稍晚一些,他又在皇宮留了一頓飯才離開。

訊息傳出去,誰不說泰安帝明察秋毫,寬厚待人?

恩科過去,真正三年一屆的科考馬上開始,京城都是學子,江南的學子原本心裡有些複雜,但看到泰安帝的這一番處置,誰心裡還能說得出一個不字?

沈家那是咎由自取!

而皇上能寬厚待沈將軍,那是仁君,能繼續用沈將軍,不計前嫌,那是明君。

上位者是明君,仁君,那是臣子和百姓天大的福氣。

郡主府,下人們走路都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

家裡有兩個要科考的人,正在苦讀。

穆沈和穆淵都要下場,兩人已經在秋闈時中舉,這個訊息穆知許也知道。

穆深中舉時是第三名,在他這個年紀,已經很難得了,如果沒有意外,進士及第是肯定的。

穆淵則要差一些,但兩人都有名師教導,估計也不差。

最重要的,穆淵只是試試,他其實要考的是武舉人。

武舉在五月。

穆知禾把家裡安排得井井有條,為了照顧兩人,費了不少心思。

知夏身高拔了一截,已經有亭亭玉立之姿。

“二堂姐,林公子那裡你不送點東西過去?”知夏撐著下巴,家裡已經被照顧得很好了,但林嶼安也需要照顧,那也是他們穆家的人。

穆知禾失笑,“你就打趣姐姐我吧。”

她早就送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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