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的村民聽到公子的話,心裡都詫異了,更加覺得穆知許不能惹。

沒看人家吃了癟,還不得不低聲下氣嗎?

剛才拿到一兩銀子賞錢的長舌婦不知為何,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隨後想著自己反正也沒說什麼,也就放下心來。

院子裡,穆知許嘴角勾起一抹莫測的笑容,“明孝,去開門!”

吱呀!

大門緩緩開啟,明孝淡淡的看著一行人,“我家主子請你們進去。”

那公子忍了忍,這才忍住沒發火。

等人進去,大門關上,村裡的人也看不到裡面發生的事情,只好離開了。

得到訊息過來的村長見沒發生什麼事情,也走了。

穆知許坐在主位,目光掠過自從進來,就一副高高在上,嫌棄這嫌棄那的公子。

面色沒有絲毫波瀾。

“你就是隱川酒坊的主人?”那公子還是不太願意相信,能釀造出清花釀的人竟然是個還未及笄的丫頭。

穆知許放下茶杯,驕矜的抬著頭,“不錯,不知道這位公子有何貴幹?”

為了酒而來,竟然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被穆知許的態度氣到,那公子語氣也不太好,“府城田家,看上了你手裡的方子,開個價!”

如果不是因為犯了錯,他才不會來這個窮鄉僻壤。

“不賣!”穆知許十分乾脆。

“嗤,你這小酒坊能賺多少銀子?”公子嗤笑了一聲,他認為,穆知許不賣,肯定是因為錢沒給夠。

“本公子願意出五百兩!”

目前為止,他還沒見過哪個方子之五百兩的,不過清花釀確實還不錯,三種酒方子,還算不虧。

穆知許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田公子,容我提醒你一句,現在還是白天呢。”

“……什麼意思?”田公子下意識的問道,隨後反應過來,臉色都綠了。

“你在耍我?”

穆知許露出一個笑容,“田公子,我家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門在那邊,慢走不送,哦對了,我說了方子不賣,你打哪來回哪兒去。”

她端茶送客。

田公子心裡蔓延起怒火,他站起來,“恐怕你個鄉野丫頭還不知道田家在府城的實力吧?”

他威脅,“我勸你還是賣了的為好,不然酒坊出了什麼事情,可就後悔莫及了。”

他明目張膽的威脅,仗著田家在府城的勢力。

穆知許神色未變,嘴角的笑容都沒動一分,“哦?那田公子不防試試。”

田公子看到了穆知許眼裡一覽無餘的鎮定,他頓時睨起了眼睛。

“阿姐,我們回來啦,今天顧大哥教我們騎馬,我給你說,我學習得很快,哈哈,哥哥比我慢了一步……”

兩人正在對峙,突然被人打斷,穆知許的神色一下子溫和了起來。

顧凜今天去縣裡她知道,但沒想到把兩個弟弟帶回來了。

田公子聽到動靜,發現穆知許神色的變化,也跟著回頭。

門開啟,進來三個少年,跑在前面興奮的少年和落後幾步的少年很是相似,年紀也不大,不足為慮。

但是!

田公子的眼神猛然凝住,對上後面進來的那個少年的目光,他突然覺得渾身血液凝滯了一瞬。

那種感覺來得快,也去得快,田公子恍惚了一瞬,眼神猛然凌厲。

為什麼他會在一個少年的眼裡看到了凜冽的氣勢?

“家裡有客人啊?”穆淵跑在前面,看了田公子一眼,正準備打招呼呢,就看到田公子臉色不好。

自家阿姐也沒放在心上,他頓時就淡了態度。

“我們走!”田公子深吸一口氣,帶著人離開,馬車聲音響起來,他們很快離開了秀水村。

“阿姐,他們是什麼人?”穆深收回眼神,目光擔憂。

“府城來的,想買我們釀酒的方子。”穆知許不打算瞞著兩個弟弟。

顧凜眼神動了一下,“買方子?田家的人?”

“你知道?”穆知許有些意外。

“嗯,我猜測的,府城來買酒方子的,最大的可能是田家,田家以釀酒發家,這些年在融川府城也是以酒立足的,隱川酒坊的酒,應該是觸碰了他們的利益。”顧凜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慢條斯理的開口。

“田家不好相與,巧取豪奪是常態,為了保住田家在府城酒業獨佔鰲頭的地位,田家不擇手段做了很多事情。”

田家釀酒的手段不是沒人能超過,是因為超過的人都不在了。

最後釀酒的方子都成了田家壯大自己的東西。

穆知許眼睛微微眯了眯,“他們想用非常規手段?”

“嗯,估計今晚就會行動,先試探試探!”

田家很強勢,估計會不管不顧。

“正好,他們用非常規手段,我們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兩人相視而笑,眼底藏著算計。

穆深也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顧大哥,阿姐,我也要參加。”

穆淵,“參加什麼?”他怎麼沒太聽懂?

“你們兩個暫時別摻和,該你們參與的時候,我會叫你們的。”穆知許笑著看向兩個弟弟。

“那阿姐一定記得。”穆深道。

“嗯。”

之後兩人就去後院餵馬了,明日一早他們就要回書院,今天抓緊時間和馬親近。

兩人走了之後,穆知許和顧凜對視一眼,出了門。

顧凜家的西廂房,兩人咣噹一下推開門。

正在吃橘子的逐風被嚇了一跳,“咳咳咳……”

他咳得臉色都紅了,指著穆知許兩人說不出來話。

穆知許和顧凜在椅子上坐下來。

“喲,您老這日子過得不錯啊,橘子都吃上了?”穆知許陰陽怪氣。

“警惕性這麼差,不會是浪得虛名吧?”

逐風終於順了氣,一聽穆知許的話,差點又被氣死,這兩人的內力都不低,還非同一般,咳咳,再加上他這段時間過得安逸,警惕性確實下降了一些。

逐風眼裡的神色變了,他猛然看著穆知許。

“別看我,我可不是故意的,噯,你養了這麼久,應該可以派上用場了吧?”穆知許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逐風深吸一口氣,“我恢復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

“你想讓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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