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隻字不提顧凜啊。

走得近?

這話十分容易讓人誤會。

路芷柔眼底閃過惡意,自從上次那件事後,她在家裡的地位一落千丈,母親雖然還是心疼她,但和以前比起來差多了。

這一切都是穆知許等人的錯。

胡佳芊心裡不喜,轉首間瞥到路芷柔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一抹惡意,她頓時大怒。

“路芷柔,你是不是和人家有仇?想把我當槍使呢?”

路芷柔連忙擺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佳芊,你怎麼能這麼說?我都是為了你好,我和那姑娘又沒有仇。”

胡佳芊看著她,“是嗎?”

“當然,我針對人家做什麼?和我無冤無仇的,你不信就算了。”路芷柔絞著手帕,“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她帶著丫鬟轉身走了。

胡家只是有點財力,她可是縣令大人的侄女,犯不著一直倒貼。

路芷柔本來就心高氣傲。

看著她的背影,胡佳芊冷哼了一聲,路芷柔是個什麼貨色騙騙別人還差不多,都是一起玩的,她還不知道路芷柔的幾分真面目?

“翠紅,去打聽一下,那姑娘是什麼人,和路芷柔有什麼糾葛。”她雖然意在趙景淮,但也不願意因為無知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更不願意被別人當槍使。

若不是路芷柔縣令侄女的身份,她們能看得起她?一個庶出女而已。

穆知許沒把這插曲放在心上,來了縣城,她順便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首先去了酒坊,酒坊裡的酒價格居高不下,走的是高階路線,所以人不怎麼多。

不過酒卻不愁賣,她的酒都是限量出售的,有些人排隊都買不到。

“東家。”孫掌櫃見穆知許進門,連忙迎了上去。

“我就看看,你去忙吧。”這個時候鋪子里人還是挺多的。

酒鋪最便宜的酒是烈酒,普通人還是能買得起的。

“那東家慢慢轉,我去忙著。”孫掌櫃得算賬,明禮和明仁都在忙。

“嗯。”穆知許點頭隨便轉了一圈,一切都在正軌上,她招呼了一聲就離開了。

接著又去伢行裡找許中人,買了兩個婆子,這才回村。

回到家,把兩個婆子交給程嬤嬤安排。

兩個婆子分別姓齊和姓鄭,都是擅長廚藝的,買的時候一人多了一兩半銀子。

穆深和穆淵不去書院,課程就安排得滿了起來,清晨起床,練半個時辰的武,之後晨讀,吃了早飯後,聽傅老講課,午休有一個半時辰的休息時間。

下午再有一堂課,下午的課穆知許和知夏都跟著上。

之後就是自由支配時間,但傅老每天都會留足夠的課業,兩人必須完成。

穆知許和穆知夏也有。

穆知許已經許久沒有體會寫作業的感覺了。

至於穆知禾,她心裡並沒有什麼不平衡的,能有今日,已經是她沾光了,她很拎得清,再說了,她也沒太多的時間。

清晨同樣要習武,之後跟著程嬤嬤學習一個時辰,下午的時間要練女紅。

她現在的繡技已經很不錯了,雪盞都說她有天賦,徵求了她的意見,穆知許授意程嬤嬤教導時,增加一些管家馭下的課程。

萬一用得到呢?未雨綢繆總比後面束手無策好。

其實程嬤嬤對於家裡的無論是女眷還是男人,全部都得習武的事情是不太贊同的。

名門淑女,大家閨秀小家碧玉,皆認為舞槍弄棒粗俗,上不得檯面。

也不願與之為伍。

不過她是奴才,自然不能置喙主子的決定,但後來,程嬤嬤慢慢的也轉變了想法。

練武沒什麼不好的,遇到危險也能保護自己,比起自身的安全,其他的實在算不得什麼。

傅老的心裡歷程和她差不多,不過每天看到穆知許帶著穆知禾習武,後面還加入了穆知夏,還是下意識的皺眉。

穆知許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她只希望自己的弟妹能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有傅老教導,穆深和穆淵進步飛快。

最讓人驚訝的,是知夏小姑娘,她說自己聰慧,果然是聰慧。

學習什麼都能很快舉一反三,她的學習理解能力,甚至比穆淵還要強。

在姐弟四人中墊底的穆淵:“……”扎心。

一場秋雨一場寒,連續下了兩三場雨後,徹底入了秋。

陰雨綿綿的天氣居多。

九月底,穆知許又忙碌起來,那幾十畝山地都要種植油菜,她大手一揮,在村裡招了十五個壯勞力,準備一天干完。

她家的活計大家都搶著幹,十多個人都是穆知許熟悉的。

她把靈泉水泡過的種子分給大家,讓大家根據她的要求來種。

都是莊稼把式,很容易就種好了。

村裡跟著她種油菜的人不在少數,不過大家更多的是種麥子。

糧食才是最重要的。

忙碌了這個,穆知許想到倉庫裡收回來的那些花生和豆類,心裡有了主意。

她種植得最多的,就是花生和黃豆。

豆腐做起來,整個縣城,就一家豆腐作坊,生意好得不得了。

忙碌的生活很充實,在她準備做豆腐時,威武鏢局的人找上了門。

穆知許見到風塵僕僕的廖當家,有些驚訝。

“穆姑娘,這是顧公子稍給你的信!”廖當家遞過去一封信。

同樣是厚厚的一封。

穆知許眼裡乍然迸射出璀璨的笑意,她接過信,“辛苦廖當家了。”

“穆姑娘客氣了,對了,你託我打聽的事情有了眉目……”

還真是雙重驚喜,穆知許看著他,等待著下文。

廖當家卻有些欲言又止。

穆知許心裡咯噔了一下,穆深幾人都在和傅老學習,廳裡就她一人待客,她吸了口氣,“廖當家,這裡沒有外人,有話不妨直說,無論什麼結果我都能承受。”

生逢亂世,她早就有心裡準備。

廖當家嘆了口氣,“我一路打聽,特別是永寧府和永定府,最後在宣威府有了訊息。”

宣威府如今是宣王的地界,但他也不可能禁止鏢局和商隊來往。

廖當家後面也去過兩次宣威府。

“我在宣威府發現了這個……”她拿了一張穆知許畫的畫像出來,“她的境遇……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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