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許,別後月餘,殊深馳系……”

少年寫信含蓄,透露著隱秘的思念,穆知許似乎能透過信紙,見到遠方的少年伏案執筆,眉頭微蹙的樣子。

她心底的思念破土而出,有些壓不住。

平時忙碌起來沒覺得有什麼,這突然空閒下來,有時間品讀他的信箋,心裡不免跳動得有些快。

看完信,穆知許珍而重之的把信紙收起來,馬車裡還有聽竹和明言,她就把信紙放在旁邊的箱子裡,有機會再放入空間。

“怎麼了?”剛放好信紙,馬車就停了下來。

此時已經天色大量,他們就快進縣城了。

“姑娘,前面有車隊。”明清的聲音透進來,穆知許撩開簾子看了一眼。

“盧公子!”

騎在馬上俊逸瀟灑的公子,可不就是盧靖嗎?

盧靖原本目不斜視,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有些詫異的轉頭,“穆姑娘?竟然在這裡遇見了你,不知你這是去向何處?”

他有些激動,上次拿了穆知許的酒,大賺了一筆。他其中一大部分酒都是賣給外商的。

如果酒賣給外商,穆知許就不會限制價格,盧靖狠狠賺了一筆。

酒一賣完,他手邊沒其他事情之後,就馬不停蹄的過來了。

“我有事要去一趟府城,盧公子是為了酒而來?”看著他身後的幾輛大馬車,穆知許

眼底的笑意深了一些。

“不錯,穆姑娘,你釀造的酒品質簡直沒得說。”盧靖十分佩服這個還未及笄的少女。

有些人就是天才。

“抱歉不能親自招待盧公子了,你去吧,家裡有人的。”穆知許嘴角含著歉意。

盧靖一聽就知道她有十分著急的事情。

遂善解人意道,“無妨,來日方長,將來還有許多的機會,穆姑娘儘管去忙自己的事情。”

“我也不耽擱姑娘趕路了,祝你一路順風,心想事成。”

好話自然每個人都願意聽。

穆知許笑著點頭,“盧公子,後會有期,下次知許定然掃榻相迎。”

“後會有期。”

馬車錯開車隊走了。

因為怕事情生變,穆知許路上不敢耽擱,風餐露宿,僅用了三天就趕到了融川府城。

把馬車廂放在府城宅院,她再買了幾匹馬,五人騎馬而行,速度更快了許多。

她帶著的四個人中,聽竹是女孩子,但習的是殺人之道,她十分適合練習刺客之術,逐風略微思索之後,就沒猶豫。

反正不能浪費天賦不是嗎?以後她也可以放在穆知許的身邊做護衛。

且逐風根據穆知許的訓練計劃,也對她進行了其他的訓練。

只不過她最擅長刺殺人。

穆知許還挺喜歡這個表面冷冰冰,其實有些靦腆的姑娘的。

從融川走了三天,午後,天空陰沉,雷雲密集,眼看就要下雨,穆知許等人不得不快馬加鞭,這裡離下一個縣城還有一段距離,不過她記得路上有破廟的。

可以暫且棲身。

還沒到破廟的位置,斗大的雨點就落了下來,轉瞬就下成了瓢潑大雨。

“轟隆!”伴隨著電閃雷鳴,雨越下越大,不過透過雨幕,已經看見了破廟。

幾人速度又快了些許。

騎馬到了破廟門口,幾人翻身下馬,把馬栓住,進了破廟。

破廟外面已經有幾匹馬和一輛馬車。

他們踏進破廟,果然,破廟裡已經有了一夥人,五六個人圍著一個火堆。

看到穆知許幾人幾人,瞬間警惕。

聽竹几人也警惕起來。

穆知許淡淡的看了一眼那邊臉色帶著些許病態蒼白的男子,收回眼神,帶著聽竹几人走到另一個角落。

“姑娘,您衣裳都溼了,先換身乾淨的。”聽竹把隨身帶長劍放下,拿過包袱。

這包袱裡是特質的牛皮,能防水,裡面的衣服自然是乾爽的。

說話時,明清和明言看過了,破廟後面有遮擋的地方。

明廉則找到了一堆乾柴,正在生火。

幾人訓練有素。

穆知許點了點頭,接過衣裳進去,這邊的人多看了幾眼,雖然收回了眼神,但餘光一直注意著那邊的動靜。

片刻後,穆知許換衣服出來,一身束腰的素色衣裙,溼發貼在額際,肌膚瓷白,病態男子多看了兩眼,眼底劃過驚豔。

這鄉野也能遇到這樣出塵脫俗的女子。

“聽竹,你先去換衣裳。”穆知許在火堆邊坐下來。

很快,幾人都換了乾爽的衣裳,圍著火堆感覺不到涼意。

穆知許從腰間拿了一個瓷瓶出來,一人分了一顆藥丸?

聽竹几人沒有詢問,沒有猶豫,接過就吞了下去。

穆知許眼裡劃過一絲笑意,解釋,“這藥丸是防禦風寒的。”

趕路的途中如果生病了,會很麻煩。

雖然這機率不大,但她習慣防患於未然,且,這藥丸還能在三天之內防普通的毒藥。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下來。

破廟裡只有偶爾出現的火星子聲音,安靜如雞,大家都沒說話。

不多一會兒,嘩啦啦的雨聲中,夾雜著馬蹄聲和車輪的聲音由遠及近。

穆知許動了動耳朵,目光落在破廟的入口處。

另外一夥人也同樣看過去。

“這雨也太大了,本小姐渾身都溼透了,煩死了。”隨著一道嬌蠻的聲音,一行人魚貫而入。

說話的小姐進了破廟,眼底滿是嫌棄,她跺了跺腳,身上的雨水滴落下來。

地上頓時溼了一攤痕跡。

她更是煩躁,身上的披風都沒遮住她玲瓏有致的身子。

“都愣著做什麼?還不給本小姐把衣裳拿來,等著本小姐被冷死嗎?”那小姐姣好的臉上,橫眉冷目,頓時破壞了美感。

旁邊的丫鬟打了個抖,連忙翻找衣服,一行人中做主的還有另外一個年輕的男人。

他眉頭皺著,“行了,安靜一點先把溼衣服換下來再說。”

他這個妹妹真是……一行人中誰都比她溼得多,她一直待在馬車裡。

嬌小姐又抱怨了幾句,這才去換衣服,其他下人都顧不得自己。

連忙在破廟裡翻找起來,想要找點乾柴,但很遺憾,這裡的乾柴都被穆知許兩夥人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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