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樹就這麼沒了,蘇木有些不真實感、

他走在謝長安前頭,有些心事重重。

雖然之前一直知道謝長安這些年來不會很好,可參考玉樹的悽慘模樣,他覺得謝長安可能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慘……

想到此處,他回頭看了一眼謝長安。

一回頭便看見謝長安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心下微澀。

謝長安本來跟在蘇木身後,方才冰冷的氣勢蕩然無存,霸氣側漏的魔尊畏畏縮縮像個鵪鶉。

他摩挲著下巴認真的思考著。

師兄從出來之後就一言不發,是不是還在生氣昨天晚上的……

他真心的反思,好像是有點太過了?

蘇木在他前面走著,早上出門後沒仔細收拾的頭髮上立起一根呆毛,隨著步伐一步一晃,晃的人手癢心也癢。

“師兄……”謝長安可憐兮兮的叫喚一聲,試圖喚起蘇木的心軟。他摸不清師兄的態度,不敢貿然上手。

不料蘇木真的被這一聲喚得回過頭來,卻是眼底帶著細碎的星河。

蘇木一想到自已還酸澀的腰和腿,方才對謝長安的心疼就變成了又氣又無奈。

他轉過身,理直氣壯的對謝長安伸出雙手。

謝長安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蘇木也不明說,朝他眨眨眼等他自已會意。

謝長安立即會意,同樣回以蘇木眨眨眼,然後一手從他後背穿過,另一手從他膝下穿過,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謝長安鼻尖輕輕順過那根呆毛,嘴欠的問道:“師兄腰可還疼?長安帶師兄回床上休息可好?”

蘇木聞言,摟緊他脖子的手朝他腦門上不輕不重的捶了一下。

節制啊魔尊大人!縱慾過度,早晚精絕人亡!

謝長安將被敲了的那塊地方湊到他面前。

“師兄,腫了。”

“嘶——”蘇木吸一口氣,對他的不要臉重新整理了三觀。

化神期的身體,是一棵小草能一巴掌抽腫的嗎?那麼容易腫,那昨天晚那麼激烈豈不是那地方要腫成玉米了?

謝長安繼續碎碎念:“師兄把我頭上敲了個包,要賠償才好。”

“什麼賠償?你還想要賠償?”

謝長安嗅著蘇木身上的香味,笑意盈盈:“師兄,我想聽師兄跟我說‘加油’。”

蘇木一愣:“啊?為什麼啊?”

“師兄告訴過我,‘加油’就是,再努力一下,再堅持一下……”

話沒說完就被蘇木急忙捂住了嘴。

他真是不懂,按照仙尊的記憶,此人上輩子也沒什麼經驗,誰知他經驗不足就用精力來湊,竟是一日比一日摸到門道……難道是兩輩子禁慾,憋久了攢一起發洩出來了?

蘇木瞪視謝長安,決心治一治他的慾求不滿。

到了晚上,謝長安又蹭過來:“師……”

蘇木及時將他的臉推開。把被子拍鬆了一點,一道靈光閃過,當著謝長安的面變成了一株草。

謝長安:“……”

小草用葉子往那邊挪了挪,找了個舒適的姿勢不動了。未了,從被子中伸出一片葉子朝這邊揮了揮,好像在說:“您自已加油吧,我先睡了啊。”

謝長安又化身蜜蜂揪著那片葉子“嗡嗡”叫個不停:“師兄。師兄……”

蘇木任他揪著,置若罔聞。

謝長安輕笑一聲,骨節分明的手指纏繞過葉子,一圈又一圈不厭其煩的糾纏撩撥。

蘇木怒氣值積攢中,小草翻滾一圈滾開,被謝長安一手撈了回來,繼續將小草捧在手心蹂躪。

蘇木終於攢夠了怒氣值,氣勢洶洶的變回人形,將枕頭拍在他臉上。

謝長安笑的得逞,抱緊蘇木的腰將人埋入自已懷中,在他還沒念靜心訣之前趕忙保證道:“師兄彆氣了好不好,我不弄你,就想師兄讓我抱抱。”

“真的?”蘇木狐疑。

“千真萬確。”

“暫且信你。”蘇木翻過身來看他。

謝長安衣袍鬆散,墨髮順著腰背散下,領口鬆鬆垮垮,露出形狀優美的鎖骨和胸肌。

蘇木只朝著他衣下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轉念又想,這個人現在都是自已的了,有什麼不能看的?隨即又將視線移了回去。

謝長安察覺到他的視線,伸手將衣袍扯的更散了一些,方便他觀賞。

眼看衣袍越扯越往下,蘇木急忙按住他那隻手。指尖觸碰到他手下的腹肌,心中羨慕,忍不住摸了一把。

謝長安反扣住那隻手,與他十指相扣,聲音低啞:“師兄莫要再玩火,等會又要念靜心訣。”

蘇木訕訕一笑,眼神飄忽道:“哪會……”

目光瞥見一旁的夜明珠,不由問道:“對了,之前就好奇,你好好的怎麼來當魔尊了?”

謝長安答道:“當年玉樹開啟魔界之門,我本來輕而易舉能關上的,是魔尊阻止我及時關上門,所以等到我一突破,就去魔界幹掉了魔尊。按照魔界的習俗,殺掉魔尊者就是下一位魔尊,我順理成章的就做了魔尊。正好,魔界僻靜又無人打擾,適合我在這等師兄歸來。”

蘇木每聽到謝長安等他三年,心中都會難受一次,聞言主動往他懷裡蹭蹭,提議道:“修真界的謝家宅子怎麼樣了?”

謝長安一頓,立馬眼睛亮了起來,邀功道:“師兄想去?這些年我將魔界之門完全開啟,令下屬把守在門前,把持著進出門的人選,現在只要是有通行許可的,都可以隨時進出仙魔兩界。”

“真的?”蘇木眼神晶亮。

謝長安點點頭:“嗯,還有就是,前段時間大師兄在門口傳來信和邀請函。”

“說什麼?”蘇木立馬來了興趣。

“大師兄楚驚墨和蓬萊島應千琴要在本月中旬結為道侶,在蓬萊島舉辦結契儀式。”

蘇木一個打挺從謝長安懷裡坐起來:“等等,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時間過了沒有啊?”

大氣候和琴師姐終於修成正果了,這麼好的事他必須去祝福一下!

謝長安拉過他一縷青絲在手中把玩,聲音低沉,一股淡淡的醋味鋪開:“師兄倒是對他們十分關心。”

美人側臥,醋意橫生,魅意無邊。

蘇木看的“嘖嘖”稱奇。

他俯下身捧起謝長安的臉,學著他的樣子挑眉陰陽怪氣道:“哎呀,你這魔宮太久沒見太陽了,酸了吧唧的,一股子醋味。”

謝長安果然挑起了眉,目光灼灼與蘇木對視,大大方方的承認:“就是吃醋,師兄才回來沒幾天就想著別人了。方才還說好與我去謝宅,現在聽到大師兄他們的訊息又要去蓬萊島了。”

蘇木恍然大悟:“難道說大師兄他們的婚禮就在這幾日了?”

謝長安別開視線沒說話,算是預設。

蘇木忍住不讓自已笑出聲,捧著他的臉在眉心落下一吻。

“謝宅當然是也要去,只不過趕巧大師兄的婚禮日子比較近,先去那邊好不好?”

謝長安有些愣的抬起手,指尖觸碰到自已眉心,只愣了片刻後就垂下眸,遮住眼底的一片狡黠。

“不好。師兄先答應的去謝宅。嘖,師兄言而無信。”

蘇木又往他臉頰上親一口:“現在呢?”

謝長安依舊垂眸,但唇角控制不住的勾起:“不好。”

蘇木又親:“現在呢?”

“不好。”

“現在呢?”

“不好。”

……

幾番下來,蘇木有些無奈,隱約覺得這個場面和當初他教劍怎麼也教不會謝長安的時候十分相似。

他有些有氣無力的問道:“那你到底還要多少次才能好啊?”

“這個嘛,”謝長安將尾音拖的微微上揚:“自然是……”

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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