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滴——進度+1,當前進度78%!】

江嫣:看來這個突然出現的江寒有問題,他戲份有點多啊。你的實體竄走了,怎麼辦?

實體與宿主的距離不得超過兩米,才能回到宿主的意識裡。

土豆不能直接溜向江嫣,當著江寒的面突然消失,不然江嫣真得小命不保!

【土豆:沒關係,實體可以自保,它是我分出來的一個子系統,意識主系統仍然可以與您對接,播報實時進度。】

江嫣揉按了按脖頸,這是她第二次差點小命不保了。

周圍冒出好幾個人,看樣子都是江寒的手下,江嫣估摸著今天是懸了,但至少目前不會有生命危險。

她給自已壯了壯膽,問道:“你是不是與觀月宗有關?我行醫用的東西是不是你動的?”

“你倒是連裝都不裝一下了。”江寒發現這個江嫣已經不再稱呼他為師父了。

他卻越來越疑惑了,“你到底是不是嫣兒,為什麼你和她會這麼像?”

這個人物江嫣幾乎就是照著自已寫的,無論是性格還是樣貌都分毫不差,也難怪江寒會覺得困惑。

“是很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江嫣說,“你還沒回答我你的身份呢?你好像不止是閒野的世外神醫這樣簡單。”

“既然你不是嫣兒,我也不用跟你兜圈子了,我確實是與觀月宗有關,你的東西也是我動的手腳。星日死了吧?”

“可我用的針每次都會消毒處理!”

江寒道:“藥抹在針包裡了,你只要放進去,再拿出來都會沾上。嫣兒,我早就告誡過你的,行醫用具絕不可經旁人之手。”

“算了……我跟你說這個做什麼?你又不是她……”

“要想活命就老老實實跟我走,我還需要你這副身體,讓嫣兒回來。別漏了餡,你還得叫我師父。”

江寒對著手下吩咐道:“把少宗主帶走。”

【土豆:滴——進度+1,當前進度79%!】

江嫣:我這是要進觀月宗的老巢了。

-

吳嶽邁進屋子裡,問道:“驚瀾姐,我怎麼剛剛看到阿嫣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

“星日死了,”許驚瀾反問,“吳嶽,最近江姑娘的醫館裡有來什麼人嗎?”

“人怎麼突然死了?江姑娘的師父江寒最近常去醫館。”

許驚瀾與君無恙對視了一眼,君無恙立即說道,“吳嶽,你去叫慎行來驗屍!”

“好,我這就去。”

許驚瀾與君無恙二人心領神會,同時說道:“江氏醫館!”

-

因為害怕暴露行蹤,江嫣被迷暈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土豆:滴——進度+3,當前進度82%!】

江嫣心下疑惑,怎麼睡了一覺,進度突然加了這麼多?

這地方很暗,屋子裡點著蠟燭,像是個地下暗室。

“江嫣,你在鑑鏡司交的朋友還真是厲害。”江寒又戴上了面具,手裡依舊拿著那把畫著鶴隱青山圖的扇子,只不過這次扇子上沾了血,前端彈出的薄刃暗器也盡是缺口。

“還好,是把贗品。”

江寒把手裡的扇子厭惡地扔到地上,一直跟在他身邊的畢月,彎腰撿起了扇子。

“不想見見你的朋友們嗎?我記得他們一個叫許驚瀾,一個叫君無恙。都挺能打啊,尤其是那個君無恙,還好我把角木也帶著了。”江寒掏出帕子擦了擦手。

江嫣:……難怪進度突然蹭蹭往上長,原來是又折了兩個進來。

“你到底想做什麼?”

江寒示意畢月先退下,“我不想屈於此地,想要更高的地位,也想要救嫣兒。”

江嫣試圖喚醒他的良知,“你殺了那麼多人,做了那麼多壞事,你覺得她喜歡這樣嗎?你可是她最尊敬的師父啊!”

“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江寒的語氣染上怒意,稍稍平靜後,才又說道,“我不讓她知道就可以了,等她回來以後,大勢已成,她的病也可以治好了。”

“你研製的那些秘藥,有違醫者!”

江寒淡漠道,“別說得那麼難聽,拿些人做做實驗而已,觀月宗本就是藥宗,我做出來的東西,能讓手下的人都乖乖聽話,你不覺得很厲害嗎?你有這個時間跟我叫板,不如好好擔心擔心你自已。在那之前,你繼續扮好嫣兒的角色,別讓人看出了端倪。”

“是怕我被人當妖怪殺了嗎?”江嫣冷嗤,“她不是你撿來的吧?仔細看看,你們長得有點像。”

“胡言亂語!”江寒的右手不自覺地握成一個拳,“應該讓你見見你的朋友們,他們看到你會怎麼想呢?懷疑?還是猜忌?”

“你待在這麼一小塊地方應該會覺得悶吧?反正你也逃不出去。”江寒忽然吩咐道,“畢月,你帶少宗主去見見弟兄們,讓大家都認識認識!”

“是。”畢月得了令,便按照江寒的吩咐辦事。

【土豆:宿主,江寒這是要觀月宗的人知道你和他的關係,承認你少宗主的身份。】

江嫣:我知道,估計一會兒還會讓我見老朋友,他是懂挑撥離間的。

江嫣跟在畢月身邊走著,不時地有人向她彎腰行禮,一口一個“少宗主”,聽得江嫣頭大。

【土豆:宿主打算怎麼辦?】

江嫣:不知道,這裡的人好多,建造的像個地下宮殿,還不清楚這到底是寧國的哪個州。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土豆:宿主可以仔細想想,各州在您原本的設定裡是都有怎樣的地理特徵。】

江嫣:我們應該已經離開了京城,這地方修建起來,動靜太大,在京城會被發現的。按照我現在的飢餓程度,差不多過去一天了。一天能抵達的地方,便是雲州、陵州、濟州。

在底下挖這麼大個洞,說明此地乾燥少雨,所以不會是雲州。至於陵州的地也經不起這樣挖呀,大機率來說我現在應該是在濟州。

江寒本就是濟州人,經常下山也沒讓他徒弟懷疑過,想必最初與嫣兒吵了一架,趕她下山歷練,也是因為江寒要正式出手了,不能頻繁趕往纖雲山和據點。

我覺得我現在所處的位置應該離纖雲山不是太遠。

-

“江宗主,近來可好啊?”彌加穿過暗道,順便脫掉了身上的黑斗篷。

江寒請他坐上了高椅,“五殿下何必親自來一趟,有什麼吩咐讓手下的人過來不就行了嗎?”

彌加把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敲了敲,道:“說好了共謀大計,我親自來豈不是更有誠意?”

彌加的中原話說得不是太好,“等我殺了寧國的皇帝,便可一舉拿下寧國和烏木國。”

江寒恭維道:“還是五殿下目光長遠。”

彌加頗為得意,“我那幾個兄弟為了儲君之位爭得死去活來,還真是蠢。待我們裡應外合,這兩國便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五殿下所言極是,到時候還請殿下遵守承諾。”

“你跟著我好好幹,將來國師之位就是你的,”彌加又敲了敲扶手,這椅子他坐著不太滿意,“當然,還有烏木國的龍血骨也可以給你,江宗主不是最喜歡倒騰草藥了嗎?”

“是,是。”

彌加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江寒面前。烏木人生得高大,江寒不敢仰頭看他,壓迫感隨之而來。

“聽聞江宗主抓了兩個鑑鏡司的人,還帶了個徒弟回來?”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您,”江寒點了點頭,“五殿下有所不知,鑑鏡司的人難纏,三番五次破壞我的計劃,我們宗裡為此也折了不少兄弟。”

“那就殺了唄,”彌加俯視著江寒,問道,“你那個徒弟又是怎麼回事?我來的時候見到她了。”

“是我觀月宗的人,也是能繼承我衣缽之人。”

“既然她來了觀月宗,我就得問一句,可不可靠?我的人說,她好像和鑑鏡司走得有些近啊?”

江寒掩在袖子裡的手泌出了汗,“實不相瞞,那是小女。但她只是個孩子,來了這裡,我會好好看管,不會再讓她出去的。”

“想不到江宗主也有風流債啊,”彌加拍了拍江寒的肩膀,笑著說道,“別緊張。你關著的那兩個人,讓你女兒選一個,殺了。”

江寒忙道:“五殿下這是何意?這兩個人我留著還有用處。”

“所以給你留了一個啊。”

江寒抬頭看向彌加,“您要是想殺可以自已動手,或者我來……”

彌加打斷道:“我是在給她機會!江宗主不也最怕會有人生出二心嗎?不可掉以輕心,讓她選一個殺了,以表忠心。”

“哦?你看,”彌加轉過身來,“少宗主來了啊?”

畢月已經帶著江嫣過來了。

江寒怒道:“誰讓你把嫣兒帶過來的?!”

畢月解釋說:“不是說宗主您讓少宗主……”

“我讓人叫來的,”彌加臉上露出一絲邪笑,“表忠心的時候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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