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搞事

“蘭斯·麥考利,奧州金融罪案調查科高階探員。

今年37歲,一子一女,妻子勞爾在市政廳工作,是你的大學同學.”

陌生的亞裔男子,就像是老朋友一樣緩緩敘述者麥考利的身份背景。

麥考利本來淡然的臉上,迅速變得嚴肅了起來,身體做出了防禦態勢,同時冷聲喝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亞裔男子微笑著說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你應該知道,羅嘉君並沒有觸犯奧州的金融法律,起碼在你們立法規定之前.”

“你既然是金融探員,你應該知道什麼叫法無禁止即可為?伱們不能用臨時制定的法律來處罰此前法律並無禁止的金融行為,這是耍流氓.”

麥考利立刻便知道面前之人是誰了,他保持著冷靜說道:“這些問題你不用跟我講,跟法官去說好了,我只負責調查.”

就在這時,麥考利的妻子勞爾過來了,一個看起來溫柔賢惠的白人女子,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但身材依然火辣,尤其是碩大的梨形臀圍,老男人的最愛。

勞爾笑問道:“蘭斯,這位是你朋友嘛?我好像沒有見過呀.”

麥考利知道面前的亞裔男子是“犯罪嫌疑人”的同夥後,內心緊張不已,此前就發生過一起案件,罪犯的親朋好友找到承辦案件的探員求情,在遭到拒絕後殺害探員一家的案件。

而羅嘉君這件案子背後牽涉到很多東西,他更是不敢大意。

他當然可以直接催眠他,不過他想在奧州晸府部門安插一些自己的心腹,源源不斷的為自己提供情報,就像日苯外務省駐中海的領事小野寺雄,以及西尾秀。

實際上此時的麥考利是有一定自主意識的,但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但是卻做不了,整個人頭暈目眩,身體不受控制。

他強迫自己坐下來,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看到這一幕,對面的蘭斯·麥考利,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想要掙脫出來,身體大腦卻又不受控制,這種感覺極其恐怖。

亞裔男子問道。

鑑於他對自己妻子的瞭解,他不相信妻子會給自己戴綠帽子,所以只有第二種解釋,這個亞裔男子一定是對自己妻子使用了什麼魔法?

“勞爾,你怎麼啦?勞爾……”

“好的.”

但是坐在亞裔男子旁邊的勞爾無動於衷,對於麥考利的呼喚置若罔聞,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

麥考利只能乖乖的坐下來。

只有夫妻、情侶之間,才會如此的親密無間。

麥考利不斷的呼喚妻子的名字。

話剛說完他便朝著姜勝撲了上去,想控制住他。

所以便直接找到了他。

這實在是太扯了。

他的手剛碰到姜勝的衣角時便停住了,一動不動。

蘭斯麥考利自然不可能輕易的屈服,“我告訴你,你最好趕快離開,否則的話我就報警了.”

麥考利的妻子勞爾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一個非常重視家庭生活的男人,他從來都不會在節假日尤其是一家露營的時候和人在草地上談工作。

麥考利站起來憤怒的看著亞裔男子質問道:“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亞裔男子笑道:“別激動,坐下來聊。

否則你將永遠的失去勞爾了.”

再加上亞洲男子陌生的長相,她立刻便明白了,丈夫遇到了危險,在示意她趕緊離開呢。

要知道,哪怕是朋友都是有安全距離的,正常情況下,就算自己的妻子和這個亞裔男子是非常熟悉的朋友,也會保持10~15公分的安全距離。

然而不等勞爾話說完話,亞裔男子轉頭朝她看去,微笑道:“勞爾,看著我。

我覺得你並不想回去,對嗎?”

麥考利作為金融罪案調查科的負責人,肯定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勞爾的雙目在接觸亞裔男子的一瞬間,突然間多了幾分茫然,她下意識的說到:“是的,我並不想回去.”

他本來打算直接去辛西籣的,但是想到奧州正在積極推動對羅嘉君的金融罪案調查,而且一直在試圖讓羅嘉君前往奧州接受詢問,所以便順道過來把這件事解決一下。

聲音被捆成了一束,在他耳邊響起,猶如春雷炸響。

“跟我說說,到底是誰在針對羅嘉君?這背後的主謀叫什麼名字,他住在哪裡?”

勞爾走到亞裔男子旁邊坐下來,起碼110+的碩大梨形臀圍,緊緊倚靠著亞裔男子,顯得親密無間。

可惜面對姜勝這樣的陸地神仙,他的任何動作都是徒勞無功,姜勝只是一聲斷喝,“別動!”

聽到他話,麥考利憤怒至極,但是看著一言不發的妻子,他的內心又隱隱預感到事情的不妙。

這樣一來的話,光催眠術就不行了,必須要恩威並施,然後才能發揮其主觀能動性。

這便是精神受到衝擊的特徵,就像昨天郝泰河、王樂邦、趙浩昌以及智諭大和尚差不多,只是他們能脫離出來,而麥考利卻身不由己。

“坐下來.”

可是自己的妻子此時卻當著自己的面,和這個亞裔男子倚靠在一起。

所以現在只有兩種情況,要麼妻子給他戴了頂綠帽子,和這個亞裔男子偷情;要麼是這個亞裔男子對自己妻子使用了什麼魔法。

傳音入密。

這個亞裔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姜勝。

他抬頭朝著妻子說道:“勞爾,你帶迪倫和凱西先回去吧,我跟朋友聊點案件.”

勞爾保持著鎮定,微笑著說道:“好的,那你們慢慢聊,我們……”

“那就坐下來吧.”

……

接下來過程雖然有些曲折,但結果卻是註定的。

蘭斯麥考利在姜勝的連番手段之下,最終不得不成為他的傀儡。

甚至他連敷衍了事都不行,即嘴上允諾實際上內心想事後找機會抓捕姜勝,因為姜勝反覆催眠他,瞭解他內心的真實想法,然後再去詢問他,說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一個人,連內心深處的想法都無法保留,赤裸裸的呈現出來,這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同時也會極大摧毀內心的堅持。

當然,他的妻子以及孩子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要的籌碼。

麥考利別無選擇。

在麥考利的幫助下,姜勝很快便了解了整件事來龍去脈。

讓他沒想到,針對羅嘉君的調查居然不是黴國中情鋦最先提出的,而是墨爾本那邊的一家名為sftx的數字貨幣平臺最先申請的。

至於原因也非常簡單,甚至簡單到離譜,他們此前想讓羅嘉君的團隊在他們交易平臺進行交易,但是羅嘉君卻選擇了堪培拉的一家交易平臺。

全球數字貨幣市場的現狀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競爭激烈。

目前全球數字貨幣交易平臺數量已經超過2000家,每家平臺都在努力爭奪市場份額,除了大型交易平臺之外,各種小型、創新型交易平臺也如雨後春筍般不斷湧現。

奧州的數字交易平臺相互間的競爭當然也是很激烈,羅嘉君選擇堪培拉那邊的數字交易平臺,就是和他們作對,尤其是交易量還那麼大,把本來奧州第一數字貨幣交易平臺sftx都擠下去了。

他們自然懷恨在心,於是便申請了對羅嘉君的交易調查,說羅嘉君在幫助洗嘿錢。

奧州這邊一調查,結果後面又牽扯出了姜勝,發現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於是奧州秘密情報局也知道了,跟著黴國中情鋦也接到了訊息,於是便有了跨國聯合調查。

當姜勝把這件事告訴羅嘉君的時候,羅嘉君忍不住罵道:“嗎的,這也太離譜了吧?老孃高興在哪裡交易就在哪裡交易,輪得到他們指手畫腳嗎?”

“所以就眼紅了啊!”姜勝呵呵笑道,“我記得我之前去菜場買菜,天天在其中一家買,結果有天沒在他家買了,當時拎著菜從攤位前走過時,每次都跟我打招呼的菜老闆,居然直接無視我.”

羅嘉君說道:“他覺得你背叛了他.”

姜勝呵呵笑道:“sftx的心理也差不多吧!sftx覺得自己是奧州最大的數字貨幣交易平臺,最好的信譽保障,最優質的服務,你居然不在我的平臺交易,你就是在侮辱我,那我不搞你啊?”

羅嘉君問道:“那現在怎麼辦啊?”

姜勝笑道:“奧州挨著辛西籣,回頭辛西籣那邊的事情一旦暴露後,他們肯定會插手,所以我先給他們找點事情做做,省得他們閒得慌去管閒事.”

接下來數天,姜勝先是透過同麥考利,陸續控制了一些金融監管局的主要負責人。

然後又去試圖控制奧州秘密情報部的局長邁克爾·里斯,結果這個傢伙骨頭比較硬,催眠術下說什麼做什麼,但是一旦恢復神智後便激烈抵抗。

既然不能發揮其主觀能動性,而且他也不可能隨時控制他,只能讓他消失了。

他隨後就把副局長尼克·維布倫給控制了,相比於里斯來說,尼克·維布倫要識時務了很多,在看到姜勝的恐怖手段後便發誓效忠他。

當天晚上,邁克爾·里斯在溫德伯恩的家裡面邀請賓朋。

溫德伯恩是位於堪培拉南部的一個高階住宅區,這裡擁有眾多的別墅、豪宅和高檔公寓,這裡環境幽雅,綠樹成蔭,是堪培拉最優美的居住區,同時也是堪培拉最貴的富人區之一。

這裡的居民主要是晸府高階官員、企業家和高階白領。

作為情報部門的老大,里斯平時撕下來很少會邀請朋友來家裡聚會,但是因為現在快要退休了,所以最近里斯沒有了太多的顧慮。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里斯今天晚上精神很亢奮,而且他喝了很多酒.”

“再有三個月他就能退休了,享受陽光沙灘,或許是因為如此心情比較開心吧.”

“不管怎麼樣,還是祝賀他……”

人群中的里斯話很少,只是一直在喝酒,無論誰向他舉杯,他都一口乾。

喝得迷迷糊糊,然後便掩蓋了他今天晚上從頭到尾幾乎沒怎麼說話的事實。

之後邁克爾·里斯突然和旁邊人說要去上廁所。

他的女兒詹妮弗·里斯,遲遲未見到父親回來,於是便去洗手間找父親。

剛到門口,結果便看到地板上一大團的水漬,源頭正是從洗手間裡面流出來的。

詹妮弗去敲門,“爹地,你在裡面嗎?說話……我要進來啦?”

詹妮弗於是擰開門,結果入目便看到,自己的父親趴在水池邊,腦袋埋在水池裡面,一動不動。

而門口的水流正是從水池裡面漫出來的。

詹妮弗頓時大驚失色。

“爹地……”

……

邁克爾里斯這位奧州秘密情報部的局長,在自家洗手間水池裡面溺亡的訊息,很快便傳遍了奧州整個政壇。

蛇無頭不行,尼克·維布倫這位副局長,自然是順理成章的成為奧州最大的情報部門的秘密情報部的老大。

然後瞬間解鎖了所有奧州和歐美國家之間的情報資訊,這些情報資訊包括了政治、經濟、商業活動等等,尤其是和黴國之間的很多秘密協議,讓人震驚不已。

姜勝本來打算直接公佈出去,但是考慮之後還是沒有這麼做。

因為即使公佈出去,對於美澳之間最多也就是產生一些輿論影響,無關大局。

相比來說,這些情報對於華國來說有很大的幫助,可以提前進行一些戰略佈局。

所以他直接把這些情報給送了出去。

之後在維布倫的配合下,加上姜勝這個超級審訊專家,把黴國在這邊的賤碟人員身份資訊全部給找出來了,然後連同他們在奧州的賤碟行動證據一起直接向媒體公佈,同時也在網際網路上面釋出。

一時間引起了軒然大波。

誰都知道奧州有很多黴國賤碟,奧州官員心裡面跟明鏡似得,但是這種敏感的話題誰都不敢提。

但是以前不提是不敢提,現在既然被曝光了,而且連證據都有了,如果再不行動的話實在是說不過去了。

於是奧州安全情報部紛紛出動,把黴國的那些賤碟都給“請”了回去。

在行動過程中,一些賤碟拘捕。

然後安全情報部的人自然而然也就使用了暴力。

甚至安全情報部行動處的負責人史蒂文森下令,敢拘捕直接格殺勿論。

如此命令讓下面的人都驚呆了,雖然他們也非常不喜歡黴國人一直對他們指手畫腳,甚至公然到處安插賤碟,但是殺賤碟,他們此前想都不敢想。

不過幾位帶隊隊長卻非常勇猛,他們只要看到賤碟稍微出現反抗的行為,直接掏槍射擊。

如此駭人的行為,雖然把手下都給驚呆了,但是這樣一來也讓奧州安全情報部行動處的人變得極為暴躁。

槍聲在奧州幾大主要城市裡面不斷的響起。

摟草打兔子,在抓捕黴國賤碟的同時,歐洲賤碟也被順著一鍋端了。

如此驚世駭俗的行為,全球情報部門都驚呆了。

華國京都。

“奧州安全部吃槍藥啦,這麼猛?連黴國中情鋦的特工都敢直接斃掉?”

“這件事非同尋常,奧州晸壇一定出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大事件.”

“或許這件事跟某人有關係,我去問看看.”

黴國弗吉尼亞州的蘭利。

深夜的中情鋦局長帕威爾在接到下屬電話,說中情鋦在奧州的情報人員被一鍋端,其中一半因為拘捕被當場槍斃時,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他以為今天是愚人節呢?

可即便是愚人節,也沒人敢跟他開這種玩笑,何況還是在深更半夜把他從夢想中吵醒,這不是找死嗎?

帕威爾在確認事情真實性之後,氣得大聲咆哮著:“他們難道想跳起戰爭嗎……”

帕威爾隨即趕往了中情鋦的總部。

儘管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但中情鋦總部大樓依然燈火輝煌。

大半個月前,歐洲發生了嚴重的情報洩露事件,大樓中情鋦的特工身份找到洩密,尤其是黴國中楊情報局歐洲分部的負責人霍華德·格雷西的反叛,導致中情鋦成為了眾矢之。

雖然很多事情歐洲各國都心知肚明,但這種事情拿到檯面上來說,肯定就見光死了。

原來的情報系統癱瘓了,現在需要重構,中情鋦的工作量可以想象。

破壞容易,建設難。

然而現在歐洲的事情還沒有搞好呢,結果奧州那邊有出了如此嚴重的安全事故。

帕威爾覺得自己這個局長的位置已經做到頭了。

果不其然,他剛來到中情鋦的總部,華聖盾那邊的電話過來了。

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帕威爾默默忍受。

最後說道:“這件事我無能為力,我現在向您正式提出辭職.”

因為接二連三得嚴重安全事故,尤其是還沒有有效的反制措施,帕威爾這個掌控了黴國中情鋦長達11年的局長,在第二天上午,正式向華聖盾那邊提出了請辭。

與此同時,歐洲那邊,尤其是鷹國軍情六畜的局長亞歷山大·貝內特,此時更是暴跳如雷。

奧州那邊居然以拘捕的名義,殺了七個鷹國特工,簡直難以想象。

要知道,相比於黴國,鷹國可是奧州真正的爸爸,奧州一直是鷹國的殖民地,一直到20世紀八十年代之後才取得內外政的完全獨立。

但即使如此,迄今為止雙方也依然保持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別的國家在奧州從事賤碟行動都是偷偷摸摸的,他們鷹國可一向都是光明正大,大家心知肚明。

爸爸進兒子房間,翻翻兒子的抽屜書包,那不都是理所應當的嗎?

你命都是我給的,住的房子也是我賜予你的,你跟我談什麼隱私權?

可沒想到奧州這個逆子,居然敢如此大逆不道,把爸爸的派出去的人給打死了。

“法克魷!”

貝內特在辦公室內毫無形象的破口大罵,隨後立刻打電話向上面進行彙報。

鷹國首湘隨即立刻致電奧州大統領卡爾·阿克曼,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要奧州對此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奧州大統領此時也是被接連不斷響起的電話給問的一臉懵逼。

“這件事我暫時還不清楚,等了解之後再向你說明.”

卡爾·阿克曼這位奧州大統領,剛剛結束通話電話準備向人瞭解一些事情的時候,突然間他聽到辦公室外面傳來了一些異樣的響動。

“誰在外面?弗蘭克,是你嗎?”

弗蘭克是阿克曼的安全衛隊長。

而整個統領府裡面有二十多名全副武裝的安保人員,另外在統領府附近還有快反部隊,以及空中支援部隊,除了吃了熊心豹子膽,否則沒人敢闖進統領府來撒野。

阿克曼說話間,朝著辦公室門口走去。

他開啟門,結果還沒有等他看清楚外面的情況,一隻大手便從門外伸了過來,掐住了他的脖子。

卡爾·阿克曼驚恐之下定睛一看,眼前之人赫然便是自己的安全衛隊長弗蘭克。

“弗蘭克……你……你瘋了……”

然而阿克曼印象中一向非常沉穩平和的衛隊長弗蘭克,此時卻是眼珠猩紅,臉上佈滿了殺氣。

他二話沒說,右手猛的朝他腹部送來。

噗嗤——

一把銳利的匕首直接捅進他的小腹內。

“你……你……為什麼?”阿克曼不敢置信的看著弗蘭克。

能被選中作為他的安全衛隊長,弗蘭克擁有著過硬的家庭背景,他有一個漂亮的妻子,三個孩子,同時他的父母親也都是大學教授,擁有著優渥的生活。

無論從哪方面來說,弗蘭克都沒有刺殺他的理由。

他實在搞不懂,弗蘭克為什麼要毀掉自己的生活?

可惜,阿克曼的這些問題,沒有人回答他。

弗蘭克抽出匕首後又在他腹部連刺數刀。

然後,卡爾·阿克曼這個奧州大統領便倒在地上,很快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而弗蘭克拿著匕首呆呆的站在原地,當他漸漸恢復意識後看到地上的屍體以及手上的匕首後,整個人都懵掉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第二天上午,一則新聞震驚了全世界。

奧州大統領卡爾·阿克曼在自己官邸被人刺殺,送醫後不治身亡。

根據訊息人士分析稱,這件事大有八九和黴國以及鷹國賤碟被抓有關,可能有國外的激進組織成員策劃實施了這一恐布事件。

但具體情況如何,暫時仍處於保密狀態。

卡爾·阿克曼的死亡引起了奧州人的憤怒,他們紛紛走上街頭進行抗義,要求徹查兇手。

這在這時,一則影片在外網迅速傳開。

影片的主角主角正是卡爾·阿克曼的安全衛隊長文森特·弗蘭克。

影片裡面的文森特·弗蘭克面無血色,他就像是念稿子一樣的對著攝像頭,把自己刺殺卡爾·阿克曼的全過程說了出來。

影片中,弗蘭克表示作為阿克曼的安全衛隊長,他見識到了阿克曼在面對黴國和鷹國時的懦弱無能。

他就像是一隻舔狗,拼命的舔著黴國和鷹國的腚溝,並且置奧州人的利益於不顧,簽訂了許多不平等的協議,這讓他作為一個民族主義者,極為的憤慨。

所以他選擇了殺死阿克曼云云。

最後,弗蘭克表示自己罪無可恕,在影片裡面告別了自己的妻子孩子以及父母后,拿起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扣動了扳機。

當奧州安全部根據弗蘭克釋出影片的地址找到他時,弗蘭克的屍體還熱著。

而弗蘭克的遺言,也迅速把黴國拉入輿論的漩渦。

奧州各地抗義不斷,要求嚴肅處理黴國和鷹國特工。

一時間,奧州動盪不安。

……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此時正躺在堪培拉南部溫德伯恩區一棟花園洋房別墅的後花園裡面曬太陽。

旁邊奧州秘密情報部的副局長尼克·維布倫,在給他彙報著情況。

當說到阿克曼死亡的訊息時,維布倫眼角的肌肉忍不住在跳動。

雖然他已經親身體驗過面前這個魔鬼的手段,但是當親眼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在自己家水池裡面淹死,奧州大統領的衛隊長殺死大統領,並且把罪責全部攬在自己身上,而且臨死前還往黴國和鷹國身上潑了一瓢髒水時,他還是忍不住的感到心驚肉跳。

“別緊張!不就是區區個首湘嘛,死就死了唄,沒什麼大不了的。

普通人能死得,他就死不得嗎?”

“姜先生說的對!我……我只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所以……”

“嗯,多經歷一些就好了!”

“……”

這種恐怖的經歷,維布倫真得不想再經歷了。

不過很顯然,有些事情他根本左右不了。

“奧州這段時間肯定會非常混亂,各方勢力角逐阿克曼遺留下來的zz空白,趁著這段時間,你也去鞏固一番自己的位置,可別被人給頂配了,我扶你到這個位置上花了不少心思,你可別讓我失望.”

“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絕對不會讓姜先生您失望.”

“去吧!若是碰到什麼實在解決不了的難題,記得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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