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認真地回答了林瀚的問題,當林瀚聽到我的回答後,瞬間紅了眼眶。

“你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是在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讓你久久不能釋懷的事情嗎?”

我繼續追問道,林瀚聽完,苦笑了一下,說話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的媽媽,當初懷我的時候,檢查出腦瘤早期。”

“醫生說如果我媽把孩子打掉,然後積極配合治療的話,會有很高的痊癒機率。”

我就這麼靜靜地,聽著林瀚訴說著他的事情,林瀚卻說的很沉重。

“但是,我爸說我媽為了我,拒絕了醫生的建議,還是堅持把我生下來。”

“因為那個時候,我媽已經懷孕6個月了,孕檢的時候,我媽都能看到我的模樣”

“我媽捨不得就這麼把我打掉了,所以,在她生產的那天,因為併發症,去世了。”

林瀚說著,眼角有一滴淚落了下來,被他悄無聲息地擦掉了,他努力的平復了一下心情,故作輕鬆地對我說:

“嗨呀!我怎麼突然跟你說這個…”

“我的媽媽,也是為了我,才難產去世的。”

我輕飄飄地說出這句話,林瀚則一臉驚訝地看著我。

“原來師叔祖也有相同的經歷嗎?看來,我們都是苦命的人啊!”

林瀚自嘲地說了一句,我反駁了他的話:“你錯了,我們並不命苦,我們都是被愛的那個人,我們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

林瀚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他被深深地震撼到了,他看著我,眼裡的光漸漸地亮了起來。

“是啊!我們都是被愛的那個人,我懂了,謝謝你,師叔祖。”

見林瀚不再糾結過去的事情了,我便起身,回屋子裡休息了。

林瀚還坐在臺階上,仰望著星空,只是眼裡不再充滿憂傷。

我回到房裡,剛好聽到手機的提示音一直在響,我走到床邊,拿起手機。

開啟微信一看,有20幾條訊息,全都是嚴子赫一個人發來的。

我點進去一看,從三天前,嚴子赫就給我發訊息了,只是山上訊號差,到現在裝了網線才收到。

我看了一下資訊,嚴子赫說,秦磊已經抓到了,現在秦家一家子都整整齊齊地進去了。

其他訊息都是問我怎麼不回訊息,是不是失蹤了,電話也打不通。

我粗略的看了一下,直到最後一條,嚴子赫說,查到夏桐川已經離開X市了,他懷疑夏桐川會來找我,叫我小心一點。

我看完所有資訊後,放下了手機,然後躺在床上。

心想,這夏桐川詭計多端,能從靈異局的搜捕下逃出來,也算他有點本事。

至於嚴子赫說,擔心他會來找我,這種可能性也挺大的,畢竟我是他的心結,他也是我人生的一道坎。

我和夏桐川之間的羈絆,必須趁早做個了結,不然老是沒完沒了的,最主要的是,他還會亂我的道心。

我心裡想著,手飛快的在螢幕上點著,我給嚴子赫回了兩條訊息。

跟他說了一下我在道觀,還有一條就是他說的我知道了,叫他放心。

回完訊息之後,嚴子赫立馬就回了過來,他說:“祖宗,你終於回訊息了,你怎麼這麼難聯絡啊!”

“你的手機是擺設嗎?每次找你都找不到,下次我一定在你身上裝個定位!”

看著嚴子赫回的訊息,我有點忍俊不禁,回道:“道觀在山上,沒訊號,我師侄今天才叫人拉了網線。”

“你說的師侄是林家少爺嗎?他也去道觀了?”

“嗯。”

“那你師父也在道觀嗎?”

“在。”

我回完之後,嚴子赫就沒有回過來了,但是,在他的聊天頁面上,顯示著對方正在輸入中。

我正好奇著他準備說什麼,等了好一會兒,他才發來兩個字。

“位置。”

我給他發了個定位,然後給他發了個睡了的表情包,就把手機靜音了。

我放下手機,躺了下去,沉沉地睡去。

到了第二天,我開啟房門,就看到了林瀚已經在熱身了。

我感到有些驚訝,我走了過去,林瀚看到我過來了,熱情地喊了一聲。

“師叔祖,早啊!”

“你又一晚沒睡?”

“睡了一會兒,雖然床硬了一點,但是,睡習慣了也挺舒服的。”

林瀚的這一番話,讓我感覺到他變了很多,之前剛見他的時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紈絝子弟。

性格傲慢不說,還自負,對比現在,低調又謙卑的樣子,跟之前天差地別。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然後帶著他去做了早課。

做完早課吃了早飯,我就帶著林瀚來到後山的練武場,這練武場我也好幾年沒來了,看起來有些陳舊,有些地方也長几棵雜草。

但不影響使用,我和林瀚把雜草拔掉,又掃掉了地上的落葉,接著,我才開始教他打太極拳。

我教的很仔細,一招一式的講給他聽,林瀚也學的很認真,把我講的東西也全都記住了。

經過一個上午的講解和教導,林瀚的太極拳已經打的有模有樣了,也逐漸的能跟上我的節奏了。

整套太極拳打完之後,我們的額頭上出了不少的汗,在這有點冷的天氣裡,我此刻渾身熱乎乎的。

“呼~這汗出的太爽了。”林瀚擦了擦汗,吐出一口濁氣,他現在也感覺到自已的身體特別的輕盈。

渾身舒暢,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不少,林瀚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揉了揉他的大腿根。

“就是昨天跑太狠,大腿太疼了。”

“凡事講究循序漸進,你這兩天的運動量太過了,明天身體會更疼。”

我提醒了一下他,林瀚卻不以為然,他說:

“沒事,再疼我都會忍著的,師叔祖,你不用擔心我,該要怎麼訓練就怎麼訓練,我年輕,頂得住。”

到了第二天,我看著癱靠在房門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林瀚,沒忍住吐槽道。

“年輕人,你這是什麼情況啊?”

“師叔祖、我的腿好像廢了…”林瀚要死不活地說了一句,我白了他一眼,然後走了過去,把他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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