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反正我也沒錢救他,只能讓他自生自滅了。”男人的無所謂,徹底惹怒了我。

“你不愛他!不對他負責,你為什麼要把他生下來!你這種人還有沒有良心!”我指著男人的鼻子臭罵,男人也被我罵急眼了。

“你這麼有良心,你就去救啊!在我家門口衝我喊什麼。這個兒子我不要了,你愛要就拿去,我把他送給你了行不?”

“我會出錢救他,但是你現在必須跟我去醫院,去做骨髓匹配!”我不想再跟這個男人糾纏了,再說下去,我怕我忍不住把他給滅了。

“我憑什麼聽你的,你想救,就自已想辦法救去。”男人說完,轉身就回了屋,還把門給鎖起來了。

我見狀,真的是氣的不行,我剛想把門踹開,卻被白澤攔住了。

“白澤,你讓開,我今天非得把這個人渣拉到醫院去!”

“清清,你冷靜一點。”

“我冷靜不了,我現在就想放道雷給他劈了,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白澤見我情緒失控,他直接一把把我扛了起來,離開了藍星辰的家。

“白澤,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我還沒說服那個人渣呢!你放我下來!”

一路上,我一直在不停地掙扎著,白澤任由我吵任我鬧,自顧地扛著我往山下走去。

“白澤!你放我下來!”我氣的不行,我用力的拍打著的白澤的背,然後,我被白澤放了下來。

我轉身就往回走,突然,白澤從後面抱住了我。我瞬間整個人僵在了原地,連呼吸都忘了。

“冷靜了嗎?”白澤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他的氣息吹在我的脖子上,癢癢的。

面對白澤的舉動,我瞬間沒了理智,我想掙開白澤,可就是掙脫不了。

“等你冷靜了,吾就放開你。”

我聞言連忙點頭,白澤也如實地放開了我,原本一腔怒火的我,此刻卻滿臉通紅。

“那個孩子,為什麼值得你這麼做?”白澤有點想不通,一個跟我非親非故的孩子,我居然可以為了他做到這份上。

“他的眼睛,長的很像大師兄。”我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聽到白澤這麼問,我也如實地告訴我的想法。

“只是因為這個原因嗎?”白澤對我的這個回答顯然是不信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也可能是因為我不想再有一個夏可可的出現了吧,白澤,那個孩子,我真的很想他活下去。”

這個想法很強烈,強烈到我都覺得自已把那個孩子當成了大師兄,現在的我也搞不清楚自已的想法。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不管你做什麼決定,吾都會一直支援你的任何決定。”

白澤就是這樣,從來不會左右我的決定,他會無條件的相信我,支援我。

我說不感動那是假的,畢竟我和他已經相處12年了,我人生的一半青春他都在。

“白澤,我想大師兄了。”

車上,我靠在車窗上,看著飛馳而過的風景,把我的思緒也拉回到在清風觀的日子。

那是我正式拜師入觀的時候,清風把我帶到一個男生面前,我記得那是一個很清爽開朗的男生,當時的他只比我大5歲。

清風叫我過去跟著他,還跟我說他以後就是我的大師兄了,叫我跟著他一起學習道術。

他第一次見到我,非常開心的跟我介紹了他自已,他說他叫單君嶽。

如果說白澤是佔據我半個青春的人,那單君嶽是我童年時期對我最好的人,他就像一位大哥哥一樣,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

他陪我熬過了最苦最累的體能訓練,還經常偷偷帶我去摘野果子、去鋤強扶弱,在我的記憶裡,單君嶽說過,他誓要成為清風觀的第一位真人。

我問他,為什麼?他的回答很簡單,他說他想為天下鳴不平事。

當時我還不知道單君嶽這個夢想到底有多偉大,我只知道在跟著單君嶽一起學道的這段日子,他給了我一個非常快樂的童年時光。

讓我最記憶深刻的是,有一次,我因為貪玩,被清風罰蹲了兩個小時的馬步。

在烈日下,我被曬的汗流浹背,眼冒金星,但單君嶽一直在旁邊陪著我,一起受罰,還不忘鼓勵我。

“清清,加油!就剩一刻鐘了。”

“大師兄,你不用陪著我一起受罰的。”我看著同樣汗流浹背的單君嶽,心裡充滿了愧疚。

“沒關係的,就當作是鍛鍊了,等蹲完馬步,大師兄帶你去後院摘西瓜吃。”單君嶽並沒有因為陪著我一起受罰而感到累,反而還興致滿滿地說要帶我去摘西瓜吃。

我一聽到有西瓜吃,瞬間就精神了,好不容易蹲完了馬步,我的兩隻腳也不聽使喚了。

“走啊!清清。”

“大師兄,我不行了,我腳疼。”我癱坐在地上,單君嶽見我起不來,他走到我面前,背向著我蹲下。

“來,上來,大師兄揹你。”

我見狀,開心的起身,趴在了單君嶽的背上。

“我就知道大師兄對我最好了~”

“抓緊了啊!我要起來了。”單君嶽說完,我緊緊地抓住他的衣服,單君嶽平穩起身,揹著我往後院走去。

當我們來到後院的時候,單君嶽把我放在一個陰涼的地方,他則去摘了一個西瓜跑了過來。

“來,清清,看看師兄種的西瓜大不大。”

“哇~大師兄,這西瓜長的真大!”我看著單君嶽手中的西瓜,口水差點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剛剛蹲了兩個小時的馬步,此時我的喉嚨都乾的快冒煙了。

單君嶽見我這個樣子,忍不住的笑了笑,他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利落的把瓜切好。

我迫不及待地拿了一塊瓜吃,甜甜的、溫熱溫熱的,雖說沒有井水泡過的好吃,但是,對我來說這簡直就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西瓜了。

“大師兄,這西瓜真甜!”我毫不吝嗇地誇讚道,單君嶽寵溺地摸了摸我的頭髮,笑著對我說:

“等下大師兄摘兩個西瓜回去,放到井水裡泡著,等晚上把西瓜給師父拿去一個,剩下的一個我們吃。”

“好呀!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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