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屍被銅錢劍的金光,震倒在地,痛苦的哀嚎著。我隨即拿出鎮屍符,一一給它們貼上。

解決完死屍後,我踹開了房門,一股濃郁的中藥味撲面而來。我警惕地走了進去,忽然,秦佑嘉拿著一張木椅從我的身後偷襲我。

他將木椅狠狠地向我後背砸去,我下意識地抬腿,往後一踹。木椅被我踹爛,而秦佑嘉也一起被我踹倒在地。

“哎喲!”秦佑嘉哀嚎一聲,隨即爬了起來,往外面跑去。

我追了上去,秦佑嘉見我追了上來 ,他從口袋中拿著什麼,然後向我一甩。

只見一陣粉沫狀的東西在空氣中迅速地瀰漫開來,我立即捂住了鼻子和嘴巴,腳步始終沒有停下來。

受了我一腳的秦佑嘉,跑的很慢,他的腿好像受了傷一樣,一瘸一拐的。

秦佑嘉沒跑幾步就被我追上了,我朝著他的後背踢了一腳,他慣性地倒在地上,還滾了兩圈。

“秦佑嘉,你跑不掉了。”我對倒在地上的秦佑嘉說,秦佑嘉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

“你真是陰魂不散啊!連我藏在這裡都找得到。”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的確挺會藏的啊。”我擼了擼袖子,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樣子。

“你簡直就是我的剋星,每次見到你,我都差點脫了一層皮。”秦佑嘉說的也沒錯,他前兩次見到我不是被我抽就是被我踢傷了命根子,不過這一次,他要接受法律的審判了。

“為了不讓你再脫層皮,我決定把你送進去,讓你下半輩子可以安安分分地在牢裡度過。”我說著,向他走了過去,秦佑嘉卻一臉平淡的看著我,已然沒有了恨意。

“可是,我是個小氣的人,怎麼辦?你把我害的這麼慘,我不讓你吃點苦頭,我怎麼能甘心呢!”

秦佑嘉的話,絲毫沒有引起我的注意,現在的我只想將他繩之以法。

“你已經沒這個機會了。”就在我走到秦佑嘉面前的時候,我突然感到後背一陣劇痛,我不敢相信地轉過頭。

只見一隻死屍,將他的十指全都插進了我的後背,我吃痛的跪在了秦佑嘉的面前,死屍的手也隨即抽了出來。

那種骨肉被撕扯的痛感,生生把我痛出了冷汗,秦佑嘉捏起我的下巴,一臉滿意地看著我。

他笑的很猥瑣,他的眼白裡都是血絲,瞳孔裡全是大仇得報的快意。

“怎麼樣?這種痛感很爽吧!”

“咳呃、”後背的痛感讓我頭皮發麻,太久沒受過傷的我,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承受這劇烈的疼痛。

“你真的很該死啊!你把我的命根子給毀了,你知不知道?要不然我現在一定先把你先奸後殺。”

“可惜了,我只能讓劉吉送你上路了。”秦佑嘉放開了我的下巴,控制已經變成死屍的劉吉要將我殺死。

劉吉走了過來,扯起我的頭髮,就要啃食我的脖子。此時的我已經無力反抗了,我絕望地閉上了眼,腦海裡又閃出了那天晚上單君嶽負傷的情景。

原來,被人戳穿後背是這麼痛的啊!就在劉吉要咬斷我脖子的時候,劉吉突然鬆開了我的頭髮,我睜開眼睛,只見劉吉已經飛出去好幾米遠。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看到了渾身泛著殺意的白澤和洛子修,秦佑嘉見來救兵了,他趕緊從口袋裡拿出刀,往我胸口處插去。

可還沒等秦佑嘉的刀碰到我,秦佑嘉的手就像被人折斷了一樣,異常的扭曲著。

他痛苦地坐在地上大叫著,緊接著,他的另外一隻手也是同樣的扭曲著,痛的他喊的聲音都沙啞了。

就在這時,白澤跑著過來,他一把抱著我,當他看到我後背的傷口的時候,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濃濃地殺意。

洛子修也走到我的身邊,他想用法術幫我止血,我拒絕了。

“不要使用法術,被人看到了不好。”

“你傷的很重,還中了屍毒,不及時處理,你也會變成死屍的。”洛子修一臉焦急地說,他不顧我的拒絕,還是對我用了法術替我止了血,清了屍毒。

洛子修做完這些後,還想替我治癒傷口,被白澤制止了。

“她的傷吾會幫她醫治,這裡交給你處理了。”白澤說著,將我抱起,洛子修見狀,也只好作罷。

我靠在白澤懷裡,看著洛子修問:“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從義善堂出來的時候,我就一直跟在你後面。”洛子修滿眼擔憂地看著我說,我沒有細想洛子修的話,白澤就把我帶走了。

等我們走到思村村口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那人的五官猶如經歷歲月磨礪的岩石,堅定而沉穩。一雙深邃的眼眸中,飽含著對世界和生活的深刻理解,散發出內在的成熟魅力。

他看到白澤懷裡虛弱的我,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他問了一句:“你受傷了?”

白澤沒有回答他,抱著我快步的來到車子,把我抱進車裡後,對著司機說回義善堂。

司機見我渾身是血,立馬啟動車子,迅速地往城區開去。

車上,我疼的冷汗直冒,臉色發白。白澤也感受到得到我的痛楚,他握住我的手,心裡如刀絞一般難受。

“吾知道你很痛,先忍忍。”

“白澤、我終於知道大師兄當時有多疼了。”我緊緊的握住白澤的手,虛弱地跟他說,白澤聽我這麼一說,他的心更疼了。

“原來,大師兄在那麼疼的情況下,他為了保護我,還能忍著痛跟那隻殭屍同歸於盡。”

“白澤,大師兄一定還活著對不對?可是他當時受了這麼重的傷,身上還中了屍毒,他怎麼可能還會活著呢!”

我喃喃地說道,心裡的愧疚快要把我淹沒了,這些年我一直都堅信著單君嶽還活著,直到現在,我受了跟單君嶽受了一樣的傷。

我才明白,這些年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大師兄不會再回來了。

白澤見我這麼難受自責,他的眼裡也充滿了憂傷,他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跟我說:“你不要難受,吾會把你的大師兄找回來的。”

“不,大師兄不會回來了,他不會回來了。”我一邊哭一邊說,直到後背的傷讓我疼暈了過去,夢裡,我好像又夢到了大師兄。

他一臉痛苦地對我說:“清清、來救救大師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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