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我爸過來是想給隔壁屋的大哥看看吧!是看相還是算命啊?”

“我們想請你父親給我兒子看看,還有多長的壽命。”

“阿婆,您應該知道我們這一行是不會洩露天機的,況且那大哥不是活的還好好的嗎?怎麼要算壽命?”

“小姑娘,你那劉大哥已經死過一回了,只是,只是不知怎麼的,就詐屍了。”老人的兒媳邊說邊打了個寒顫,看來她還是有些害怕,雖說劉大哥是眼前大姐的老公,但是人死了再活過來確實有些違背常理,是個人都會害怕。

“會不會是假死呢?劉大哥之前有得過什麼嚴重的病嗎?”

“小姑娘,你劉大哥可是在縣城出了車禍死的,嗚嗚~”老人的兒媳邊說邊哭了起來,老人聞言,眉頭緊皺,眼裡充滿哀傷。

“當時,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劉升他的手腳都已經撞斷了。醫生跟我們說,劉升是腦死亡,在車禍現場就已經沒了。”老人眼眶溼潤地說著,老人的兒媳的卻嗚嗚咽咽地抽泣起來。

“老劉沒出事之前,他從來不會兇我一句話,他現在出事之後,整個人都變了。現在村子裡的村民們都把他當成了怪物,我們的小吉還在大城市裡讀大學,我們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怕他讀書分心。”

“劉升是個好孩子,如果他是真的走了,我不想看他還在這世上受苦。”老人擦了一下眼淚,語重心長地看著我說了這麼一句話,想來這老人家怕是也知道了一些什麼。

“好吧!那我先去看看劉大哥吧!”我邊說邊站了起來,老人的兒媳一見我站了起來,立馬一把拉住了我。

“你不能去啊!”老人的兒媳很緊張,我有點疑惑:“為什麼不能去?”

“劉升現在一見到陌生人就會發瘋,會咬人,你現在過去他一定又會發瘋的。”

“沒關係,我就看看,不靠近他。”

“可是、”

“大姐,我這‘大夫’都來了,總得讓我接觸‘病人’吧!不然我沒辦法對症下藥啊!”

“慧兒,就讓她去吧!我們也想劉升好過一點不是?”

“媽,都聽你的。”慧姐聽到老人這麼一說後便不再堅持了,我率先走出屋子,來到屋外。只見劉升瞪大著眼睛,一副狗子護食的眼神,還呲牙咧嘴地看著我,嘴裡還時不時的發出嗚嗚地低吼聲。

“要不是你出過車禍,還真以為你狂犬病犯了呢!”我毫不畏懼地從包包裡拿出一張黃符,向劉升走去,劉升見我靠近,嘴裡的嗚嗚聲顯得更加地大聲了。

“小姑娘,你要當心。”慧姐見我一點也不害怕的靠近劉升,擔心的提醒了一句,我沒有回話。當我離劉升還有兩步遠的時候,劉升突然伸手想把我推開,我下意識地躲過劉升的手,往旁邊退了幾步,劉升見我閃開了,立馬拔腿就往屋子裡面跑。

等我穩住身形,劉升早已跑回屋子把房門給鎖好了,好在我底盤穩,不然肯定會摔個大跟頭。慧姐趕緊上前扶住了我:“你看吧!只要是個不熟悉的人靠近他,他就會發瘋。”

“我沒事,姐。”我不著痕跡地抽開了慧姐的手,然後把黃符裝進包包裡面,老人也走上前來問我有沒有傷到,我連忙說沒傷到。

“我的劉升命苦啊!”老人似乎見我搞不定她的兒子,心裡又難受了起來,慧姐見老人如此,開口安慰道。

“媽,你別這樣。”

“姐,看來今天是沒辦法了,我晚上再來看看吧!”

“這、那你就在我家住下吧!”

“不用了,剛才我把劉大哥給驚擾了,我留下來也挺麻煩的,晚上7點我再過來。”我說完便轉身就走了,也不顧慧姐的勸留,直接走出了慧姐的家門。

我離開慧姐的家後,在一座山坡上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在地上隨便鋪了一點乾草便坐了下來。這麼炎熱的天氣,在樹蔭底下避暑是最合適不過了,我剛一坐下,有一道黑影便從我身體裡竄了出來。

還沒等黑影化成人形,我便不滿地說了一句:“捨得出來了,娘炮。”等到黑影完成幻化成一位紅唇白臉,俊俏美豔的男人後,男人好看的眉頭皺了皺,有些惱怒地說道。

“吾說過幾次?不許叫吾娘炮。”

“好的娘炮,來,聞聞。”我從包裡掏出剛剛地那張黃符,上面沾著一絲劉升的氣息,就在劉升推我的那個時候,我眼疾手快地用黃符碰了一下他。

“與吾道歉!”男子一臉不悅,將臉撇過一遍,不看我。一見他這個樣子我這暴脾氣就忍不了了,直接張開嘴,作勢就要往自己的手臂咬去。

男人見狀,嚇得他立馬伸出手捂住我整張臉,嘴裡還唸叨著:“住嘴!你這個潑婦!”

“嗚~看嗚看?”我整張臉都被他的大手給罩住了,說話都不清不楚地,男人看見我這個醜樣,嫌棄地抽回手,還甩了兩下。

“這世間怎會有你這樣的奇女子,毫無姿態可言。”

“我知道你嫌棄我,你一個男人家家的,頭髮比我的長,面板也比我白,聲音還比我好聽,你怎麼不去做女人啊!”

“大膽,竟敢猥褻上古神獸,信不信吾動動手指就、”男人說著便舉起了手,作勢要打我。

“你來!你來!弄死我!”我說著,把頭湊了過去,男人瞬間就怔住了。他此刻是想弄死我卻又不敢動我,把他憋得可真難受。隨後,男人伸出手,輕輕地在我腦門上彈了一下後,又立即從我手中搶過黃符。

“一條死狗!”男人說完,把黃符還給了我。

“怎麼做?”

“黃燜最好,加點鹹菜!”男人一本正經地介紹狗肉吃法,而我則是將黃符收好,躺在乾草堆上休息了起來。

“那晚飯就拜託你了,我先睡會兒。”男人見我就要躺下睡覺,連忙開口問道。

“你這話是何意?”

“一條死狗而已,你可以的。”

“你瞧瞧你說的是人話嗎?好歹吾也是上古神獸白澤,現在屈身與你,你不懂得敬重也就罷了,還這麼目中無人。”

“那麼,白澤神獸哥哥,請問,如果我被咬了,得了狂犬病,你會怎麼樣?”我坐了起來,一臉微笑地看著白澤說道。

“你得病與吾何關?”

“哦~那我要是活活被咬死了,不知道某人會不會也~”我說完,躺了下去,一臉得意地看著白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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