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棣和林皓第一個衝上前,林棣探了探林瀚的鼻息,發現還有呼吸,只是暈死過去了。

“快!快送小瀚去醫院。”林棣抱起林瀚就往外走,林皓看了我一眼,說:“對不起了,師叔祖,晚點再來向師叔祖賠罪。”說完,跑著離開了。

我還沒回過神來,手就這麼一直抓著白澤的手,白澤也沒有什麼舉動,直愣愣地站在那裡。洛子修善後,把所有人都送走了,他來到我辦公室,辦公室一地狼藉,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

洛子修站在門口,他對著白澤說了一句:“你太沖動了。”

白澤聞言,瞳孔一縮,他回了一句:“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吾。”

“白澤,我累了。”我鬆開白澤的手,越過了洛子修,往樓上走去。

晚上,我坐在臥室的落地窗前,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的馬路,看著來來往往的車子,陷入了沉思。

白澤站在不遠處,他看著我失神的樣子,眼裡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白澤,我今天是不是很慫。”我突然問了這麼一句,白澤聽到後蹙眉,說:“不是。”

“那為什麼我過了這麼多年了,每次只要聽到關於他的東西,我的心裡就很難受。”我有些懊惱地說,白澤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我,他沒有回話。

“其實是我膽小吧!一直不敢面對跟他發生過的事情,白澤,我在害怕。”

“面對屍群,我不怕、把我一個人丟在亂葬崗,我也沒怕過,可是,為什麼只要一想到他對我做的事情,每次都能讓我膽怯。”我說著說著悲從中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此時我的胸口悶悶脹脹的。像是被一個石頭壓著,很難受,有點喘不上氣。

“白澤,我好想我爸爸、好想師父,我太孤獨了,如果沒有你,我會怎麼樣呢?”我轉過頭看著白澤,此時一滴淚落了下來,白澤呼吸一緊,他突然覺得他的心裡有點刺痛。

好久了,白澤好久沒見我哭過了,久到他以為我不會在受到傷害了,他以為他將我保護的很好了,現在他還是讓我受委屈了。

“對不起,是吾沒有照顧好你。”

“你今天都把人給幹進醫院了,你還想怎麼樣啊?”我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看到白澤這麼自責,我心裡更難受了。

“吾想殺了他。”白澤冷聲說道,我心裡一驚,連忙勸說他:

“法制社會,不要老是打打殺殺的,你有很多替我出頭的方法,以後不要再起殺心了,好不好?”我用哄小孩的語氣跟白澤說,白澤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我不希望你的手上沾上人命,因為你在我心中可是神,無所不能的神,你可千萬別因為我而沾上了不必要的因果。”這是我的心裡話,自從有了白澤的存在,我的人生跟開掛一樣。雖然免不了跟神神鬼鬼打交道,但是,誰不喜歡開掛的人生呢!

今晚跟白澤說了好多話,我好像從來沒有跟白澤這麼聊過天,我們不是一直在互懟就是在吵架。我記得以前的白澤好像不是這樣的,我記得他跟前幾天一樣,雖然有點傲嬌,但從來不會打擊我。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呢?好像是從那個男人出現之後,我跟白澤之間的相處才開始變得吧!

就這麼跟白澤聊著聊著,我便睡著了,夢裡,我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遇到那個男人的時候。那是在清風觀,我剛歷練完回來的時候,他溫柔地跟我打招呼,他說他叫夏桐川。

那是一個傍晚,我傷痕累累的回到了清風觀,我看到了一個長得很俊秀的男生,坐在石椅上,他在吹著笛子。空靈飄渺的笛聲,猶如一陣微風拂過我的心海,泛起了漣漪。

我沒有打擾他,我走的很慢,他看到了我,立馬停止了吹笛和我打招呼。

“你好,我叫夏桐川。”夏桐川一臉溫和地笑,我第一次被其他男的搭訕,有點不知所措。

“你好,我叫黃清。”出於禮貌,我也回了一句,說完,我就要走,卻不料被他叫住了。

“呀!你受傷了,疼不疼?我去給你拿藥。”夏桐川看到了我手上的傷,立馬開口詢問,看著這麼熱情的夏桐川,我一時之間愣在那裡。

“你幫我拿著,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夏桐川把笛子遞給了我就走了,此時的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待在原地等著夏桐川回來。

過了一會兒,夏桐川真的拿了一些瓶瓶罐罐回來了,他把藥放在石椅上,然後跟我說藥的種類。

“這一瓶是止血止痛的,這一罐是活血化淤的,這一瓶是消毒的。需要我幫你上藥嗎?”夏桐川說完,看著我問,我搖了搖頭說:“我自己來就好了。”

我先是給傷口消了一下毒,接著又上了一些止血止痛的藥,然後從口袋裡拿出布條,麻利的給手臂上的傷口給包紮好了。

“你經常受傷嗎?”夏桐川見我這麼熟練的包紮傷口,忍不住問了一句。

“嗯,天天受傷。”

“為什麼呢?你也生病了嗎?”

“沒有,因為我經常出去歷練,這些傷都是歷練中弄到的。”

“你一個女孩子怎麼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呢?你家人不會心疼嗎?”

“我…沒有家人。”我低著頭,心裡湧出一絲痠痛,夏桐川見狀,連忙安慰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事,你為什麼會在觀裡?你自己一個人來嗎?”

“我生病了,我爸爸帶我來求藥的。”夏桐川輕描淡寫地說出了他的情況。

“你生病了為什麼不去醫院?”

“醫生說治不好我的病,我爸也是一位道士,所以帶我來找清風仙人,碰碰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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