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就憑我是你師叔祖!”我擲地有聲地看著林瀚說了這麼一句話,林瀚有那麼一瞬間被我給震住了。

“小少爺,有什麼事情可以回去找董事長核實,這裡是義善堂,注意一下形象。”洛子修不想再把事情鬧大,只能勸林瀚回去,林瀚回過神來,他急忙往外跑。司機見狀也連忙跟在他的身後,一邊喊一邊看著林瀚自己開車走了。

林瀚走後,洛子修略帶歉意地向我點了點頭,我擺了擺手示意無妨。經過林瀚鬧了這麼一出後,來找我算命看相的人卻越來越多,一時間我開始忙了起來。

回到家的林瀚,第一時間就去花園找林天順,找了一圈都沒找到。然後他又去找林棣,去臥室、去棋室、去書房都沒找到,他都快氣瘋了。他找到一個管家,怒氣衝衝地問他:“我爸呢?”

“回小少爺,老爺去公司了。”

“哪個公司?”

“大少爺的方辰。”

林瀚知道地方後,急忙開車趕了過去,他來到公司第一時間就來到林皓的辦公室。他門都不敲,就這麼開門進去。

辦公室裡的林棣和林皓正在談事情,被突然開門進來的林瀚給打斷了,林棣有些不悅,說:“我沒教過你進來之前要先敲門嗎?”

“爸!為什麼要把義善堂給她管!為什麼?”林瀚氣急敗壞地問,林皓見林瀚這麼失態,微蹙著眉說:“弟弟,你太激動了。”

“我們的家產都給外人了,我怎麼能不激動!哥、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這是爺爺的決定。”

“合著你們全都知道了,就把我一個人當傻子,是不是?”林瀚朝著林皓大吼,林棣大怒,抬手一拍,把桌上的東西都給震倒了。

“你想造反是嗎?有你這麼跟你哥說話的嗎?”

林瀚被林棣這麼一吼,給吼傻了,因為在他的記憶中,他的父親基本上都沒這麼兇過他。為什麼現在大家對他的態度都不一樣了,難道是因為她嗎?

“爸,你現在寧願偏袒一個外人也不會站在你兒子這邊了嗎?”林瀚感到心裡很受傷,明明前幾天自己還是家裡最疼愛的人,現在個個都對他冷言冷語的。

“爸爸沒有偏袒誰,是你太沖動了,小瀚。”林皓本想安慰他,誰知又被林瀚吼了回去。

“我沒有衝動!”

“夠了,你回去祠堂跪著!沒我的允許不許起來!”林棣被林瀚弄的很頭疼,他坐了下去,一臉不悅地看著林瀚。

“爸!憑什麼?現在丟臉的是我!”

“現在我說的話已經沒有用了是嗎?”林棣非常生氣,林瀚聽到林棣這麼說,感到非常的難受。他氣沖沖地開啟門,離開了辦公室,林皓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安撫道:“爸,你別動氣,小瀚還小。”

“你弟就是被我慣壞了,現在都敢對著我們大喊大叫的。”

林棣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疲憊,林皓看在眼裡,心裡很是擔憂。

“爸,我也不明白,為什麼爺爺要把義善堂送給了黃清。”

“關於這件事情,我問過你爺爺了,當時你爺爺說,除了黃清沒有人更適合接管義善堂了。”

“理由呢?”

“理由嗎?當然有理由。”

林棣說著,回想起林天順跟他說的關於黃清的過往,當年,林天順拜師學藝的時候已經50多歲了。那時的黃清才14歲,就成為了師父的第二個弟子,林天順第一次跟黃清有交集還是在拜師的時候見過一面。

14歲的黃清滿臉稚氣,但眼裡的光特別的亮,她微笑著介紹自己,那時的她還很開朗活潑。只是,她的身上很多傷痕,林天順以為是平時練功時不小心弄的。到後來才知道,黃清身上的傷都是她去歷練的時候,被那些東西給傷到的。

在道觀6年的時間裡,林天順也學了不少東西,但是,跟黃清一比那簡直是天差地別。他私下也有去請教過黃清,黃清跟他說,多去歷練修為會精進不少。

林天順也聽進去了,他有時會跟著黃清一起去歷練,有時自己單獨去。經過一段時間打磨之後,他發現自己的境界又提升了不少,他很開心,準備去跟黃清分享這份喜悅。

當他來到黃清練功時地方後,他發現黃清身邊多了一位俊秀的男生,詢問之後才知道,那男生是來道觀尋醫問藥的。

原來那男生先天性缺陷,藥石無醫,所以只好求仙問道。男生的父親本來也是修道之人,但奈何道行不高,救不了自己的兒子;他們聽聞H市出了一位清風仙人,便來到H市找到了他們的師父清風。

後來,師父收留了他們暫住一段時間,可能因為男生和黃清年齡相仿,而且,男生的性情又溫文爾雅,很快跟黃清熟絡了起來。

只是男生的身體狀況不是很樂觀,幾乎快到了整日躺在床上的程度,但每次黃清歷練回來,他都會拿著膏藥去給黃清治傷。

本以為日子就這麼平淡的過著,直到有一天,那男生突然病重了。他的父親去求清風救他,但是清風說他也無能為力,後來黃清知道情況,就去找了那個男生。中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個男生被他父親帶走了,而黃清也被清風關了禁閉。

直到林天順要離開清風觀的時候,都沒有見過黃清,後來再見到黃清的時候,是離開清風觀3年之後。

那時候的黃清眼裡早已沒有了光,當她看到林天順的時候也是一臉平淡,沒有了當初精神煥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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