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換衣服的時候,老闆娘又跟我搭話了:“美女,你平時怎麼保養的,面板怎麼這麼好?”

“天生的,我們修道的從來不注重外貌。”

“那你們修道的平時可以穿這些衣服嗎?”

“不在道觀穿著隨意。”我說完,又換好了一套,這一套是一條深藍色的直筒牛仔褲;搭配一件紅色緊身T恤,不得不說這老闆娘的衣品真的很好,隨便一搭都很不錯。

“年輕就是好啊!穿什麼都好看!”

“是老闆娘會挑,可以再幫我多挑兩套嗎?”

“當然可以,你先坐會兒,我去幫你挑。”老闆娘說完,又去挑衣服了,而我在打量著老闆娘這家店。

從我進來到現在就沒有其他客人了,但對面那家服裝店卻人滿為患,這個商場人流量這麼大,不至於一個客人都沒有。

我又看了一下店內的裝飾,沒什麼問題,收銀臺上也放了一盆發財樹和一隻招財貓,意意招財。

店內的大門朝東南,陽光充足、空氣也好,按道理說這是一家旺鋪,為什麼會一個客人都沒有呢?

“白澤,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

“你覺得哪裡奇怪?”

“明明是一家旺鋪,怎麼就旺不起來呢?”

“你是想吾直接告訴你原因還是你自己去找原因?”

“我真想把你腦子挖出來,裝在我的腦袋上。”

“要吾的腦子沒用,吾這種神力是天生的。”

能一眼看穿事物本質很了不起嗎?我心裡嘀咕了一句,不過,確實很牛X。見從白澤哪裡問不出什麼,我也只好從老闆娘身上循序漸進了。

“老闆娘,你的店平時客人很少嗎?”

“也沒有,就是這幾天會少一點。”

“我看不止是少一點吧!”我起身,來到收銀臺,看了一眼招財貓。

“不瞞你說,這幾天很奇怪,一個客人都沒有。之前店裡生意非常好,經常賣斷貨,現在在這幾天裡,就你一個客人。”老闆娘說到這,嘆了一口氣。

“這確實很奇怪,怎麼突然就生意慘淡了?這幾天除了接觸客人以外,還有接觸過什麼人嗎?”

“有,隔壁鞋店的老闆張哥,還有對面服裝店的老闆娘,啊紅。我們都是同一年開店的,相處的還比較好。”

“他們平常的生意都很好嗎?”

“之前張哥和我的生意都很好,就阿紅的生意不怎麼樣,我還特意買了只招財貓給她。”老闆娘說著,又給我拿了2、3套衣服,她叫我去試,我說不用試了,全包起來。

老闆娘見我這麼爽快,而且還是第一位客人,直接給我打了個7折,我拿出卡遞給了她。只見老闆娘看到卡的一瞬間,有些吃驚,連忙問我:“姑娘,你是義善堂的人嗎?”

“老闆娘也知道義善堂?”

“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義善堂在H市這麼出名,誰會不知道呢!而且這是義善堂的黑卡啊!你是義善堂的高管嗎?”

“算是吧!”

“太好了,我今天是要轉運了!大師,你能幫我看看我的店嗎?”老闆娘很激動,她雙手合十,一臉虔誠地看著我說。

“我剛剛已經幫你看了,沒什麼問題,只是,這招財貓是你自己買的嗎?”

“是阿紅給我的回禮,我之前不是給她買了一隻招財貓嘛,想讓她的生意也好一點,結果,現在反倒要人家想我生意好一點。”老闆娘有些洩氣地說,我聽了之後,卻覺得有點不以為然。

“有沒有可能這一隻招財貓就是你送出去的那一隻呢?”

“不能吧!雖然說是跟我買給啊紅的那一隻招財貓一模一樣,但是啊紅說兩個一樣的,顯得我們感情好。”老闆娘立馬就反駁了我的想法,這說明老闆娘沒有往壞的方面想。

“你仔細想想,你店裡的生意是不是從收了這隻招財貓之後,才開始慘淡的?”

老闆娘被我這麼一說,好像想到了什麼,“我記得收了這隻招財貓,客人在我店裡就陸陸續續地出狀況,然後很多老客戶就不來了。新客戶也沒有了,倒是啊紅店裡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了,她偶爾也會抽空過來找我說說話,最近生意好,這幾天也就沒來我店裡了。”

“想要知道問題是不是出在這隻招財貓上,你去阿紅店裡看看就知道了,如果她店裡多了這幾樣東西,你就過來找我。”

我拿起一旁的紙和筆,洋洋灑灑地寫了一段文字,遞給了老闆娘。

“我把我的號碼也留給你,等你確定了再聯絡我。”

“好,謝謝大師。”

從老闆娘那裡出來後,我就直奔5樓了,我剛從電梯口出來就看到了管家帶著幾個店員在門口迎接我。

“歡迎光臨。”

從來沒見過這麼大陣仗的我,突然社恐犯了,恨不得拿個袋子給自己套起來。

“不用這麼隆重,隨便弄弄就好了。”

“請隨我們來吧!”服裝店的店長微笑的帶我走進了店裡,有那麼一瞬間,我突然後悔答應了要過來遭這份罪。

進店以後,店員先是拿了各種各樣的衣服給我試,試完衣服後,她們又找來了髮型師給我剪頭髮。這一套弄下來,天都黑了,就在我快失去耐心的時候,髮型師終於弄好了。

我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差點沒認出自己來,就僅僅剪了個空氣劉海,整個人的氣質就不一樣了。原本黑長直的頭髮,現在被剪成了齊肩短髮,顯得整個人更簡潔幹練。

“大師就是大師,稍稍打扮一下就這麼好看。”店長在旁邊讚歎了一句,我沒回話,因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彆扭了,我趕緊讓他們刷卡,刷完卡就離開了。

好不容易回到車上,我已經累的不行了,眼皮子一直在打架。白澤見狀,問道:“累了嗎?”

“嗯。”

“以前跑20公里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累過。”

“跑步跟這個不一樣,以後再也不想逛街了……”我說著,靠在車椅上睡著了,白澤見我沒聲了,也不再出聲了。就這麼安安靜靜地看著睡著的我,他見我的頭髮蓋住了我的臉,本能地伸出手輕輕地幫我把臉上的頭髮撥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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