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白澤、洛子修和林瀚四人已經在義善堂門口準備整裝待發了,看了一下我跟洛子修的行李,跟林瀚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我跟洛子修就只背了一個揹包,而林瀚不僅背了一個比我們大2倍的揹包,還帶了一個行李箱。

“我說少爺,我們不是去旅遊的,你帶這麼多東西不嫌累嗎?”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又不用你提,你管我。”

得!算我多嘴問了這麼一句,司機幫林瀚把東西搬到後備箱,等我們都上了車之後這才發動車子,往目的地開去。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人開口說話,安靜的只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從市裡去郊區要開1個多小時的車,我百般無聊的拿出藍芽耳機,開啟音樂聽了起來。

“你在聽什麼?吾也想聽。”白澤見我把兩隻耳朵塞住了,感到有點好奇,我聞言把另外一隻藍芽耳機給他。他接過耳機,有些費勁的塞進耳朵裡,我看不下去,幫他把耳機塞好。

“你……不會難受了?”白澤見我靠他這麼近都沒有什麼反應,忍不住出聲詢問,我愣了愣,一想到這兩天跟白澤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我居然沒有了噁心的感覺。

“好像沒有反應了。”自從發生那件事情之後,我便犯上了恐男症,只要異性靠的我太近我就會反胃嘔吐。

之後,白澤便注意起了跟我相處的距離,現在離白澤這麼近我都沒有噁心想吐,難不成我好了?

白澤見我對他已經不牴觸了,心裡感到一絲雀躍,他突然覺得,耳機裡的歌聲挺美妙的。

經過這個小插曲後,車裡又陷入了安靜,大約開了50分鐘的路程後,我發現眼前的風景很眼熟。

“白澤,這地方我們是不是來過?”

“是!”白澤早就知道這個地方我跟他已經來過了,就是前兩個月在那個村子遇到一個拍攝團隊,然後我就火了。接著便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最後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這個村子。

“我跟這個村子挺有緣分的啊!這村我記得叫什麼村來著?”我忍不住感嘆了一句,竟一時半會兒還想不起來這個村子叫什麼村。

“思村,這個村子只有百來號人。”洛子修接了話,簡單的說了一下村子的情況。

“這村子的名字挺特別的,我記得上一次也是因為一家姓劉的,找我去看過一個大哥的屍變,怎麼屍變還可以傳染的嗎?”

“那說明什麼?說明某人沒有把事情解決到位,留下了隱患唄!”一路上都一言不發的林瀚,一找到我的話柄後,立即開啟了嘴炮模式。

“這一次的情況跟你上次遇到的情況不一樣,這一次全村人一夜之間全都屍變。”洛子修的話,讓林瀚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怎麼可能呢?全村人不可能一夜之間全死了吧?如果全都死了,靈異局是怎麼知道這個村子出事了呢!”

“聽說有一家人的兒子在C市讀大學,前幾天他聯絡不上家人,準備回來看看,碰巧他有位室友是靈異局的隊員,說可以幫他聯絡上他的家人,結果就這麼一查,就查到了思村的情況。”洛子修看著手裡靈異局的密函,如數地將密函裡的內容全部說給我們聽。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思村已經沒有活人了。”我說出了最壞了結果,然後想著接下來要怎麼進行調查。

“現在還不知道村裡是什麼情況,等到了再作打算。”白澤補充了一句,我覺得有理,便不再去想辦法了。

“如果情況很不樂觀的話,我希望你們取消這次的比試,不要冒這個險。”洛子修提出建議,卻遭到了林瀚的極力反對。

“不行!我不同意,越是危險才越能體現誰的能力強,你不會因為怕瞭然後就借坡就下了吧!”林瀚看著我說,生怕我會反悔一樣,他為了這次的比試準備了一晚上,他才不想就這麼放棄這次比試。

“你放心,到時候你就算哭著喊著要放棄,我都會把你綁起來,讓你看著自已怎麼輸的。”面對林瀚的刺激,我不為所動,反而懟了回去。林瀚被我懟的啞口無言,他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便不再說話了。

“你怎麼看?”洛子修其實很不想我們去冒險,但是看我跟林瀚兩個人誓要分出勝負,他只好詢問了一下白澤的看法。

“要相信她!”白澤就只回了這麼一句,洛子修馬上就理解了這句的意思,是啊!他應該相信她。

就在我們討論的時候,車子也已經接近目的地附近了,就在要靠近村子200米的時候,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停了?”林瀚見司機突然停車,出聲詢問。

“小少爺,前面有石頭擋道,車子過不去。”

“我下去看看。”洛子修下了車,他走到石堆前,看著這麼大的石頭把路給堵了,也沒辦法把石頭給搬走。然後他又四處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常,他又回到了車裡。

“路被徹底的堵死了,想要進村,只能從石堆爬過去。”洛子修簡潔地說了一下情況。

“之前我來的時候路還是通的,看來這思村不簡單啊!”我摘下了藍芽耳機,把耳機收了起來,我拿起隨身攜帶的帆布包背在了身上,然後下了車。

看著比人還高的石堆,一看就知道是人為的,我轉過頭,看著還在車上的林瀚說:“怎麼樣,少爺,是要跟我一起進村還是現在帶著你的行李走呢?”

“不用你激我我也會進村的!”林瀚邊說邊把吃飯的傢伙給背身上了,他下了車,也走到石堆前。“不就是爬過去嗎?小菜一碟。”林瀚說著就開始往上爬,我剛準備往上爬,白澤叫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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