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世界裡的別墅和現實世界並沒有任何差別,看來裡面的東西最大可能只會存在於地下室。

顧毅放出彩羽烏鴉,在別墅裡探索了一下。

祭司此時正躺在臥室裡睡覺,他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警惕。即便顧毅操縱彩羽烏鴉做出各種挑釁的事情,也無法喚醒祭司。

——在黑白世界,能看見自己的只有扮演烏鴉的父親。

“看來他是真的看不見。”

顧毅搖了搖頭,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存了檔之後,才讓自己的烏鴉從內部開啟房門,鑽了進去。

屋子裡沒有任何反常的地方,顧毅直接找到了翻板所在的位置。

誰知道,在這個別墅裡,竟然沒有翻板。

“怎麼可能?”

顧毅驚訝地長大了嘴巴,他繼續在別的地方尋找,卻發現根本找不到任何通往地窖的通道。

祭司的別墅甚至連車庫都沒有,更別提什麼地窖了。他最終放棄了尋找,蹲在牆角默默思考著。

“如果在這個時候……”

顧毅想了一會兒,拿出手中的鑰匙和掛鎖。

啪——

顧毅拔出鑰匙,周圍的黑白世界眨眼之間變成了彩色,他回頭一看,自己回到了現實世界的別墅邊。

“果然如此,這就是……”

顧毅話音未落,祭司閃現聽到了動靜,已經跑到了顧毅的眼前,他舉起了手中的菜刀,朝著顧毅的腦袋劈了過去。

顧毅的眼前一片血紅……

……

“讀檔。”

顧毅睜開眼睛,這一次的讀檔他回到了自己別墅裡。他現在已經找到鑰匙的正確用法了。

如果把顧毅現在所處的世界叫做表世界,黑白世界稱為裡世界,自己在表裡世界的位置其實是互相對應的。

在裡世界,祭司的地下室沒有入口,但並不代表那個地下室不能去。

如果自己先在表世界進入地下室,接著再利用鑰匙進入裡世界,不就能繼續調查了嗎?

“果然,我和那個祭司終有一戰,但是我對戰他的時候還是沒有信心呀……等下,如果我在裡世界裡把祭司殺了的話……”

既然想到,就去做。

顧毅閉上眼睛,選擇讀檔,回到裡世界的別墅前。他摸了摸口袋裡的左輪槍,父親說過,這把左輪槍的子彈很昂貴,顯然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武器。

於是,顧毅拿著手槍,向上次一樣鑽進別墅,來到了祭司面前。

祭司正在呼呼大睡,根本沒有意識到顧毅的接近。顧毅沒有絲毫猶豫,他對準祭司的腦袋扣動了扳機。

砰!

祭司的腦袋開了花。

顧毅拔出鑰匙,回到了表世界。

此時,祭司正站在顧毅面前,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他從床上站了起來,一把扼住了顧毅的領子。

“你是怎麼做到的?”

“放開我!”

顧毅想要回檔,但失敗了。

這一次的嘗試失敗了,表裡世界唯一有對應關係的只有自己,殺了裡世界的祭司,並不能同時殺死表世界的祭司。

“說,你是怎麼做到瞬移到我這裡的?”

祭司掐著顧毅的脖子,眼神裡滿是疑惑。

顧毅感到呼吸不暢,但是祭司似乎並沒有立刻殺死他的意思。

“說話!”

“你放開……”

祭司稍微鬆開了一點顧毅,順手搶走了顧毅手裡的左輪槍,他看了看顧毅,又看了看左輪槍,笑道:

“你是小姜和小顧的兒子,對嗎?”

“咳咳……”

顧毅向外看了一眼,爸爸媽媽的車子剛好從遠處經過。再過一會兒,他們就會來到這裡。

現在,他正處在戰鬥狀態,也無法使用回檔技能,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將計就計。

“是,我叫顧毅。”

“顧毅……有意思,我經常聽你媽提起你。你知道嗎?你的命都是我給你的。”

“我的命是爸爸媽媽給的。”

“扯淡。”祭司冷笑一聲,“你不過就是個什麼都不明白的小屁孩罷了,你懂什麼?”

“哼,我知道的可多了,你們經常在地下室裡殺人,別以為我不知道。”

“他們都是自願的。”

“你們用活人祭祀,這是野蠻而愚昧的行為,無論他們是否自願。你是個壞人,壞到骨子裡的那種。”

祭司不在意顧毅的謾罵,在他眼裡,顧毅不過是一個拿著玩具菜刀、裝腔作勢的小男孩罷了。

“說吧,你是怎麼做到的?你為什麼可以瞞過我,瞬間出現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會想辦法讓你知道的。”

祭司拽著顧毅,來到了客廳,他扣住了顧毅的脖子,立刻讓他渾身痠軟,提不起一點力氣。

顧毅抬起眼皮看向門外。

爸爸媽媽和另外幾個陌生人走進了屋子,當父母看見顧毅之後,他們全都大吃了一驚。

爸爸堆著笑臉,站了出來,“祭司大人,您這是……”

“這個小傢伙闖進了我的住所,似乎想殺死我。小顧,我看他和你長得很像呀?沒記錯的話,是你兒子?”

“是的。”

“你能告訴我,你都教了他什麼知識了嗎?”

“沒有啊,我不知道。”

“你在騙我!”

祭司大罵一聲,接著拖著顧毅走進了地下室。他伸手一揮,拿起一張面具戴在了臉上。

大夥兒面面相覷,也跟著走進了地下室。

父母二人見狀,大驚失色。

媽媽直接飛奔過去,撲通一聲跪倒在祭司面前。

“祭司大人,求求你別殺我兒子,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是嗎?那你告訴我,他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我這兒的呢?”

“我……”

“你不說?那小顧,你來說吧!”

祭司轉過頭,看向爸爸。

爸爸慌了神,不停搖著頭,“我不清楚,我不知道。”

“是嘛?那就好了,我自己來問。”

祭司拽著顧毅,將他丟到了祭壇上。

顧毅感到祭壇上一陣冰涼,這讓他渾身不自在,腦海中的囈語鋪天蓋地一般地湧來,讓他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

“孩子,說實話,你是怎麼做到的?”

“嘿……你想知道嗎?”

“我想知道。”

“我馬上展示給你看。”

轟——

眾目睽睽之下,顧毅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一個血淋淋的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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