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山暫時也沒有回自己家,而是藉口要在山上種菌子,一直留在了這裡。

錢富貴老兩口自然是高興女婿留在這邊,還讓他把錢小妞接回來,一起住。

李永山聲稱老婆要在家看顧老人,等這邊穩妥下來,再將一家老小接過來。

但種菌子是假象,其實他已經在與老吳合謀,要搶了錢家的錢財。

還想把那批假古董也據為己有。

這一切早有預謀。

事發前,老吳裝作從山上滾下來,摔斷了腿,成了個瘸子。

而李永山則是聲稱快過年了,要先回老家。

這樣就把不在場的證明做好了。

李永山對錢大錢二的生活習慣很瞭解。

這兩人自從有錢後,

每晚都要喝酒,喝到酩酊大醉。

等錢大錢二喝多了,兩人就偷偷爬進了錢家。

他們先是四處尋摸了一下,只是還沒有找到錢藏在哪裡,就被錢家老太發現了。

眼見著老太太要喊人,老吳情急之下就拿著斧頭把人給砍死了。

一不做二不休。

老吳想著,殺一個也是死,乾脆把其餘人也殺了。

原本他們沒想著殺錢家的孫子。

但錢小寶晚上尿尿,看見了李永山。

開口喊了一聲‘小姑父’!

李永山怕事情敗露,直接將他摔死了。

第二天,直到下午。

村裡人才發現錢家不對勁,這才報了警。

警方也曾經懷疑過這兩個人。

但老吳平時愛看刑偵劇,很有些反偵意識,殺人後立馬抹去了指紋。

在外人看來,他就是個摔斷腿的瘸子,走路都困難。

李永山也有證人。

就是他的妻子,錢家的小女兒錢小妞。

雖然作案前,李永山不曾和她商量過。

但凌晨突然回家的丈夫,還是讓她滿心疑慮。

等警方就找上了門,錢小妞一下子就明白了!

丈夫殺了人,還是她的孃家人!

在錢小妞看來,一邊是要相伴到老的丈夫,

另一邊是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的父母哥哥。

她最終選擇替丈夫隱瞞了下來。

至於殺人現場,早就被慌忙跑來看熱鬧的村民無意間給破壞的乾乾淨淨。

就這樣,滅門慘案成了一樁懸案。

案發後,老吳與李永山卻沒有找到錢。

櫃子裡,床底下,糧食缸裡都翻了,愣是沒有。

就差掘地三尺了。

老吳和李永山直覺這錢可能真的被埋在了地下了。

但挖了幾個地方,都沒有挖出結果。

兩人辦這個事,又不能大張旗鼓。

之後的幾年時間,老吳一直裝瘸,留在村子裡。

他一找到機會就去挖。

藏古董的地方挖了,院子裡也挖了一部分,但一直沒有挖到。

李永山則是回了家鄉,但每年會帶著錢小妞回來給錢家人上墳。

這時候,他也會趁機挖一下。

但錢小妞到底覺得害怕,不肯住下來。

……

江亭暖把這個事情說了一遍,又看向時文林。

“你撿到的鼻菸壺也是他們買的假古董,埋在地裡不知道怎麼被挖了出來。”

時文林的手就是一抖:“那,這算是贓物?”

“難怪我撿到一個,後來花花又給了你一個。”

“原來這東西竟然這麼多……”

發財夢這下徹底破碎了。

一想到這東西身上曾經沾染過那麼多鮮血,

他還隨身帶著,心裡就跟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宋元聽了一陣唏噓:“為了錢,居然殺了七個人!”

“真是喪心病狂!”

“我最窮的時候,卡里只剩下一百萬了。”

“當時我也很焦慮,但是我從沒有想過去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江亭暖沒忍住,朝天翻了翻白眼。

這才問他們:“你們怎麼樣?沒事吧?”

剛才跑的跟被狗攆一樣,現在卻個個精神抖擻。

“我沒事,”江照月搖搖頭,“下次你可別這樣了,要是出了什麼事……”

眼見著姐姐要囉嗦,江亭暖連忙保證:“沒有下次了!”

這種滅門慘案都能給自己遇到,哪會有那麼巧,還有下次?

“宋堯,你們呢?沒事吧?”

“沒逝的啦,”宋堯陰陽怪氣,“除了有人腳扭了,有人摔到了腿。”

“還有人褲子尿溼了在洗澡,還有人嚇傻了……”

腳扭的人是時蔓蔓,她那雙十二厘米的高跟鞋,不扭到才怪。

她正坐在沙發邊上用節目組給的藥油揉著腳脖子。

“江亭暖,你倒是膽子夠大的!”她看著江亭暖,“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傻大膽?”

“傻不傻的不要緊,膽子大就行。”江亭暖笑嘻嘻。

反正現在腳崴了的人不是自己。

時蔓蔓最看不上的就是她這副傻樣, 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夜已經很深了,

宋堯卻精神亢奮,根本睡不著。

“暖姐,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過去看看?”

江亭暖聳聳肩:“隨便你們,我去睡了。”

“才幾點啊,你就睡了?”時文林嘆息,“睡眠質量真好!”

“不像我,需要睡前喝杯牛奶,才能睡個好覺!”

說完,他就舉起了贊助商提供的牛奶。

江亭暖明白了,這小子接到了廣告任務。

她趕緊配合:“根據研究表明,每天睡前喝牛奶的人會比不喝牛奶的人多花幾塊錢。”

時文林臉上笑不出來了:“好了暖姐,再見拜拜晚安!”

“那我去睡啦!”

時蔓蔓看時文林在別人面前和顏悅色就很不爽。

她撇嘴:“江亭暖,你這個年紀是怎麼睡得著的?”

“亞里士多德曾經說過‘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睡個毛線繼續嗨!”

江亭暖看著她:“是嗎?可是他妹妹曾經說過‘早點睡,夢裡啥都有’。”

時蔓蔓疑惑:“亞里士多德還有妹妹?他妹妹是誰?”

“珍妮瑪士多。”

“這名字……”

時文林聽了也是一陣沉默,

然後看向了宋堯:“我怎麼覺得,這名字不太對勁?”

宋堯眼神清澈:“我也記得亞里士多德沒有妹妹。”

“不過我記得他曾經說過‘如果給我一個支點,我可以撬動整個地球’。”

“不對,這是阿基米德說的……”

等兩人爭執完,江亭暖早已經回了房間睡大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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