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溪月就去主動叫了我父母,讓他們今天晚上別做晚飯,去她家裡吃。

我幫她把食材都拿進了廚房裡,一邊往外拿,一邊回頭看她。

她繫著圍裙走來走去的身影讓人感到了一種安寧,突然有一種溫馨的感覺。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時尚又職場風範的連衣裙,她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換下,這身裝扮在繫上圍裙看上去有些突兀,可卻別有一番韻味。

我也不想袖手旁觀的看著,畢竟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她一個人要弄好這一桌豐盛的晚餐也不容易。

於是我也跟著走進廚房,對她說道:“你要做什麼,我幫你把菜弄好,你只負責炒就行。”

溪月也沒跟我客氣,便對我說道:“你先把牛肉切一下吧,我等會兒直接就燉了。”

我點點頭,隨即跟她一起忙碌起來。

整個過程中溪月沒有跟我說太多話,她只專注做手裡的事情,對每一道食材都非常認真。

我在一旁看得有些入迷了,她真的太完美了,無可挑剔的完美。

我一直認為人無完人,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真正完美的人,可是溪月她讓我產生了自我懷疑。

我竟然講不出她任何缺點,不僅是工作還是家庭,還是人際關係,她都處理得非常合適。

按理說,她這樣的家庭出生,不管怎麼說身上多少會帶點公主病的矯情,亦或是不屑。

可是並沒有,她非常平易近人,身上沒有任何架子,也一點不矯情。

奇怪,我為什麼會對她有這麼高的評價,難道我真的喜歡上她了嗎?

就當我亂七八糟想著這些時,一分神菜刀從我指甲蓋劃了過去,直接劃破了我左手食指的指尖。

我本能地扔掉菜刀,在短暫的麻木後,直至看見鮮血從傷口處溢位來時,瞬間就感覺到了疼痛。

十指連心的疼痛感瞬間傳遍我全身,也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溪月見狀,回頭一看,她驚叫醫生:“你怎麼回事?”

“切到手指了。”

她沒有責備,連忙對我說道:“你把手舉高,我去拿消毒的。”

還好傷口不算大,也只是輕微劃了一下,雖然疼痛,但能忍。

我對溪月說道:“我沒事,你不用管我。”

說著,我就將受傷的手指伸嘴裡吮了一口,將血吸出來吐掉。

溪月見狀,更是大驚失色:“你幹嘛呀?”

“把汙血吸掉啊!”

溪月一臉無語的看著我,又連忙說道:“你別亂動,我去拿碘伏來消毒。”

她叮囑一句後,便急急忙忙跑去客廳,然後拿著一盒家用急救用品來到廚房。

“來,給我看看。”她來到我面前,對我說道。

我將手伸向她,她看著傷口眉頭一皺,便拿起棉籤沾上碘伏輕輕地給傷口處消毒。

我就那麼看著她,心裡已經泛起了一層漣漪,我甚至有種衝動,想一把抱住她。

可離職終究是戰勝了邪念,她給我消完毒後,再用創口貼貼在傷口上。

其實傷口真不深,也就疼那麼一會兒,現在感覺已經沒事了。

溪月也並沒有抱怨我這麼點事都做不好,她輕聲對我說道:“好了,你這隻手就別沾水了,別亂動,我自己來吧。”

她將我叫開了,我心裡挺沮喪的,沉聲說道:“我是不是太笨了,這麼點事都做不好?”

“是有點笨,”溪月看了我一眼,笑說道,“你在想什麼呢?分神了吧?”

“呃……確實想別的事情了。”

“想啥?公司裡的事,還是什麼?”溪月拿起菜刀繼續切著肉,一邊向我問道。

我肯定不敢直接說我在想你,只好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想什麼去了,就是有點分神。”

她嘆了口氣,對我說道:“現在是下班時間,不管工作上有多大的困難,下班後該忘掉就忘掉,我最討厭將工作上的事情帶回家,從小我爸就是這樣,公司裡受了氣回來就拿我撒氣,我很討厭這樣。”

“嗯,我沒想工作的事,真的。”

“沒想還能分神?現在除了公司裡的事情能讓你焦頭爛額,還能有什麼事情?”

“我……你真要我說嗎?”

“說啊!有什麼心事就說出來,憋在心裡幹嘛?”

我訕訕一笑,然後用一種輕鬆的語氣說道:“誰讓你穿成這樣在廚房裡走來走去的……”

溪月一愣,然後回頭看著我,眉頭一皺:“你該不會是在想我吧?”

“這不怪我啊!你看你自己穿的什麼,哪有穿成這樣在廚房裡走來走去的。”我只能用這樣的語氣,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溪月狠狠白了我一眼,說道:“想什麼齷齪的事情呢?”

“沒有,啥都沒想,就是受你影響了。”

“那還怪我了?”

我沒說話,溪月又冷笑一聲道:“行,我馬上就去換一身衣服,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誒,別呀,就這麼穿著,挺合適的。”我壞笑道。

溪月又朝我白了一眼,然後便回臥室去換衣服了。

早知道就不說了,讓她這麼穿著多好看啊。

很快,溪月就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來,雖然沒有再露胳膊露小腿了,可她不管怎麼穿都好看。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向我警告道:“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姐是你得不到的女人,想也沒用。”

“不想不想,一兇二惡的,誰稀罕想你啊!”

她冷哼一聲,又繼續回廚房做事了。

和她這樣的打打鬧鬧我好像已經習慣了,也覺得這種方式一起生活還蠻有趣的。

要知道以前我跟何歡在一起時,那些年我也一直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哪裡做得不對讓她生氣了,所以那幾年看似我很幸福,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有多累。

儘管溪月不是我女朋友,可這種相處方式真的很舒服,我們就像兩個認識了很久的朋友,而這種關係又區別於我跟田潔的關係。

溪月雖然讓我別再幫她了,但我還是閒不住,手上的傷很輕微,我沒再理會了。

一直到晚上八點,一桌豐盛的晚餐終於做好了,我爸媽也都過來了。

他們對溪月好一陣誇,特別是我媽,那嘴都快笑到後腦勺去了,真是一點也不矜持。

不過想來也對,要是溪月能當他們的兒媳婦,我估計我媽睡著了都會笑醒吧。

吃飯的氛圍很融洽,我們真的好像就是一家人。

可就在這時,樓下忽然傳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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