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婷婷滿是不屑道:“你剛來咱們公司就能是副總,你根本沒有資格,我隨便問你一個問題你就回答不上。”

“你問唄。”溪月並沒有端著架子,淡定道。

“那你講講咱們公司銷量最高的產品有哪些優勢?你說。”

我還真沒想到葉婷婷竟然會這麼問,看來她也不傻,知道溪月不是做產品的,加上她剛來公司就篤定她不知道。

這時,我開口道:“我說葉婷婷,你問點什麼不好,問產品,有意思嗎?溪月又不是專業的,更何況你問的你自己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她自通道,看來她是有所準備來的啊!

我只好看向溪月,感覺她要回答不上了。

沒想到,她完全沒有思考便說道:“銷量最高的咱們的整合系統,也是當初你爸帶領的團隊研發的初代產品,經過這幾年的升級改版,如今的系統更是覆蓋了感知層、網路層和應用層。其感測器技術現在市面上幾乎沒有與之媲美的,應用層更是覆蓋了多種互動應用,讓使用者可以透過這些應用真正實現人工智慧。”

溪月說到這兒,停頓一下,換了種語氣道:“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葉婷婷整個人呆愣在原地,愣住的不僅是她,我也被溪月這條理清晰的一番話給嚇到了。

我之前做市場工作,這些都是必背的,早已經爛熟於心,但是沒想到溪月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記住這麼多。

更何況,我也沒讓她去記這些,很明顯是她自己下去了解的。

葉婷婷整個人傻了,因為她也沒想到溪月能回答上,而且這回答並不是背書似的回答。

“現在該我問你了,”溪月接著說道,“那你作為葉明遠的女兒,我想知道你可知道公司建立時最初的產品有那三款嗎?”

這別說葉婷婷了,我都有點忘了。

葉婷婷顯然回答不上,其實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但是就算這麼簡單的問題,就已經把葉婷婷問住了。

在葉婷婷的愣神中,溪月又脫口而出:“我告訴你,是智慧門鎖和智慧監控以及可視通訊,其中賣的最好的是可視通訊,後來專利被人買去了……這筆錢也成了你爸創立公司的原始資金。”

我再一次被震驚,因為這些我都不知道,我只記得是那三款產品,倒真不知道葉明遠的發家史。

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葉婷婷整個人都懵了,愣在原地猶如在課堂上開小差被老師請上講臺回答問題,回答不上的樣子。

那窘迫樣,我估計她自己都沒臉了。

在她的沉默中,溪月輕輕嘆了口氣說道:“葉婷婷,我不是想針對你,如果你真的在意這是你爸的公司,我希望你正視一下自己,而不是各種埋怨……你爸把公司交給高暢,那是因為你爸信任他,你以為誰都願意接下這爛攤子嗎?還有我,如果不是因為高暢,我也不會來你們公司,這純粹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我看著溪月,心裡五味雜陳的,原來她來公司是為了我啊?

葉婷婷已經徹底沒話說了,她看了我一眼,然後低著頭離開了辦公室。

她敗了,敗得很徹底。

她離開後,溪月轉頭看向我,說道:“我剛剛是不是把話說的太重了?”

“不重,她就需要這樣的抨擊。”

停了停,我又滿是詫異的看著溪月,道:“不是,我挺驚訝的,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今天這一天盡在瞭解這些資訊了,我把你們公司的發展史包括這十五年的組織架構、運營情況都瞭解了一下。”

難怪,不過這真讓我對她刮目相看。

溪月抬手看了看時間道:“行了,也快下班了,我馬上給那個客戶打個電話,咱們這就過去。”

我點了點頭,在溪月準備離開辦公室時,我忽然又叫住她:“等等,溪月。”

“還有事嗎?”

“你剛說來我們公司是因為我?所以你是為了我才來的嗎?”

她看著我,笑了笑道:“我說因為你才來你們公司,而不是為了你。”

“什麼意思?”

“自己理解去吧!我在樓下等你啊!你快點。”說完,她就走了出去。

我看著她的背影,一片茫然。

什麼叫因為我才來,而不是為了我?

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

溪月已經聯絡了那個不想和解的客戶,我們特意選擇了一家還算高檔的餐廳,畢竟這件事情是我們的問題,該有的態度得有。

我和溪月率先到餐廳點好了菜,溪月告訴我,那個客戶已經在樓下了,她這就下樓去接她。

我說我去接,她讓我就在這裡等著就行了,然後就自己一個人下樓去了。

說實話,我真挺佩服溪月的,她的身份地位在這兒擺著,可依然能夠放下自己這些身份,去做一件很不符合她身份該做的事。

我獨自在包廂裡等了一會兒,包廂門終於被開啟了,我急忙站起身來,面帶笑容的看著包廂門口。

溪月旁邊跟著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身材已經有些發福了,挺著一個啤酒肚,一臉不好對付的樣子。

溪月在她面前笑臉相迎,站在包廂門口向他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阮先生,請進。”

他朝包廂裡的我看了一眼,皺眉向溪月問道:“怎麼還有個人啊?”

溪月隨之介紹道:“阮先生,給您介紹一下,他是我們公司總經理高暢,今天我們特意我您這件事情而來的。”

“我還以為就你一個人呢,怎麼不早告訴我還有人。”這阮先生似乎很不滿意我的存在,也不知道心裡打的什麼主意。

不過在溪月的指引下,他還是不情不願地坐了下來。

溪月又連忙走過來,拿起手中的酒瓶就給他倒酒,一邊說道:“阮先生,產品的事情我們確實很抱歉,今天我們真的是誠心來給您道歉的。”

他看著溪月手中拿的白酒,撇了撇嘴說:“小姑娘,你知道嗎?這白酒啊,我只喝茅臺。”

本來我們經費就緊張,他一開口還要茅臺,可真沒辦法,他要和茅臺也只有順著他啊。

我又只好讓服務員上了一瓶飛天茅臺,這算是茅臺中最便宜的一款了,但在這餐廳裡也要三千一瓶,我真的肉疼。

可為了讓他同意我們的賠償,這錢也只能硬著頭皮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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