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見我坐上車,她頓時開口道。

“不是讓我來給你開車麼?”

“我沒讓你來給我開車,你下去。”她果然對我有意見。

我對她說道:“你的助理喝了點酒開不了車,謝冬青說幫你找司機,可這麼晚了,誰願意來啊!”

停了停,我又嬉皮笑臉的說道:“只有我,早上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我這人以德報怨。”

“鬼才信你的話,下去。”她並沒有給我好臉色看。

我也沒有死賴著,隨即又下了車,笑了笑說道:“那隨你咯,反正我來了,這是你不願意的,不怪謝冬青沒幫你找司機啊!”

她沒說話,甚至瞥了我一眼,然後一腳油門便開著車離開了。

我看著她離開的方向,愣在原地一聲苦笑,看來我跟她真的算是把樑子結下了。

可就當我這麼想時,她卻又將車倒了回來,車窗放了下來,衝我問道:“能喝酒嗎?”

“白酒一斤,啤酒大概能喝十瓶。”

“上車。”她帥氣地甩了一下頭。

我又坐上了車,繫上安全帶說道:“你該不會讓我去喝酒吧?”

“可能會喝酒,既然是你來,那我就不用喝了,待會兒到地方了,你就說你是我的助理就行了。”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差遣,我只是來給你開車的。”

她轉頭看了我一眼,冷聲道:“你要不願意,就下車。”

“是有點不願意,”停了停,我又說道,“不過呢,看在那天我喝醉了,你讓我在你家睡了一晚,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她沒再和我說話,專注地開著車,坐在這一百多萬的帕拉梅拉車裡,這感覺還是很舒服的。

忽然,她開口道:“今天早上,遲到了吧?”

“託你的福,如你願了吧。”

她冷笑道:“誰讓你胡說八道的,我就看不慣你這德性。”

“你又不說你到底在幹嘛,我只能胡思亂想了,還怪我咯?”

“你這個人有點奇怪,你管我幹嘛呢。”

“那你就別怪我亂想啊!而且還不願意說,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溪月扭頭瞥了我一眼,似乎憋著氣,沒跟我一般見識。

她始終沒告訴我她到底在做什麼,我確實挺感興趣,但她不願意說,那我也沒有再去多想。

不一會兒,我們就到地方了,也是一家非常高檔的餐廳裡。

下車前她就已經跟我說清楚了,到地方後不要亂說話,我的身份就是她的助理。

交代清楚後,我就和她一起走進了這家餐廳,來到裡面一間單獨的包間。

一開門,我就見到一個穿著西裝,看著非常精明的男子站起身來。

這人一看就不簡單,渾身透著一股成功者的氣質,而且長得還有點帥氣,年紀估摸著三十左右。

他看到跟在溪月旁邊的我,微微楞了一下,眼中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跟在溪月後面走了過去,他則笑呵呵地伸出手,既熱情又很有風度地跟溪月輕輕握了一下手。

溪月隨即開口道:“陸總,等久了吧?”

“不久,我也剛到,溪總請坐。”

坐下後,他向我看了一眼,問道:“溪總,這位是?”

“我助理。”溪月簡單回道。

他向我點了點頭,我也禮貌性地回應了一下。

坐下之後,眼前這個陸總便跟溪月聊了起來,聊的也並非是工作上的事。

點酒水的時候,溪月開口說道:“陸總,我就不喝酒了,這兩天身體不舒服,我助理陪你喝。”

這陸總也沒有為難溪月,笑著點點頭,然後又轉頭看著:“小高,我這個人比較愛喝酒,溪總身體不舒服,那今天就咱們倆喝了。”

我立馬點頭媚笑:“承蒙陸總看得起,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哈,溪總,你這個助理了不得啊,真會說話。”

不等溪月開口,我便搶著說:“陸總過獎了,我也只是會拍點馬屁而已,對溪總拍了好多次,她才讓我跟在身邊學東西,但也只能幫溪總開開車打打雜,別的就做不好了。”

“哈哈哈……”

溪月也跟著一起笑,卻在轉頭看我的時候,迷人笑容中卻偷偷瞪了我一眼,大概是不滿我話裡那句拍馬屁的曖昧意味。

陸總像是沒看到,適時地轉頭和吸引問些餓不餓啊,路上有沒有堵車啊之類的廢話。

他的笑聲一直這麼爽朗,舉止言行也一直很有風度。

從他對我的看似沒有任何虛假的對話中,足以看出是個內斂深沉的人,說難聽點就是心機很重。

而且作為一個男人,我始終感覺這陸總對溪月有點不對勁,不管是眼神還是語氣都不對勁。

上菜上酒之後,看到服務員才給我們各倒了小半杯紅酒之後,我有些不滿地搶過那瓶好像很貴的紅酒,把陸總的杯子一口氣倒了滿滿一杯紅酒。

服務員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溪月忍著笑轉過頭去,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卻在桌布底下用腳踢了我一下。

陸總自然沒看到桌子底下的動作,對著我那杯滿滿的紅酒楞了一下,繼而張口又爽朗地哈哈大笑。

我也給自己的杯子滿上之後,小心翼翼地舉起來:“來,陸總,我先敬你一杯,感謝你這麼看得起我,咱們幹了。”

說完,我沒等他舉杯就咕咚咕咚地把那杯幾乎溢位來的紅酒一口氣喝光。

我當然知道紅酒不能倒滿,這些基本的禮儀我還是懂的,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讓他放鬆對我的警惕。

本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到他說了聲好,然後舉起那杯酒,豪邁地一飲而盡。

反倒是吸引莫名嘆了一口氣,說:“高暢,以後倒紅酒的時候,倒酒杯的三分之一就行了,不要太多,千萬別想剛才那樣滿杯,會被別人笑話的。”

“啊?這樣啊,陸總,真不好意思哈。”我故作不好意思地摸著頭打哈哈。

陸總毫不在意地擺擺手,示意一旁憋著笑的服務員繼續倒酒。

溪月估計是怕我把姓陸的真的惹惱了,在桌子底下又踢了我一下,恰好鞋尖踢在脛骨的位置,疼得我差點叫出聲。

我惱火伸手去揉了揉痛處,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又朝陸總舉起酒杯。

結果,溪月又是一腳過來,收回去的時候,被我一把抓住她的腳腕。

她用力掙扎著,我死死抓住不放手,還往上提了提,讓自己的坐姿更自然些。

餐桌的圓形的,桌布下垂大約30公分,陸總和旁邊的服務員都不可能看得見,但遠處的人,就不一定了。

大概是不想鬧出笑話,也不想讓陸總誤會什麼,溪月竟然沒有發飆,只是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他繼續聊天,一邊找機會用力掙扎。

我知道以她的性格掙脫之後,會狠狠踹我幾腳,於是便牢牢抓著不讓她掙脫。

她好像有點累了,停下掙扎的時候,我也準備放開她了。

可就在這時,她突然“啊”地驚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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