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第二天一早還沒醒,就被陸聽瀾一通電話叫起來安排事兒。

小心翼翼地從溫阮清頸下抽出胳膊,捂著聽筒下床走到露臺上,壓低嗓音,

“讓陸煜軒去,他也該擔點事兒了,全家就數他最閒,最近又沒拍。”

陸聽瀾中氣十足的聲音從聽筒裡穿出來,

“那你幹什麼去?我還沒退休呢,你先自個兒摸上魚了?”

陸晏辭耐著性子出聲,“今天忙著陪阮阮產檢,真沒空,您帶著陸煜軒去。”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你說什麼?”

“產檢。”

陸晏辭言簡意賅兩個字,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轉身的時候卻沒在床上看到溫阮清的影子,細碎的乾嘔聲從浴室那邊傳來。

拔腿過去,溫阮清正趴在洗手檯上乾嘔。

什麼都吐不出來,纖薄的後背和細腰卻因為嘔吐一抽一抽地顫,看得他心疼的不行。

輕輕拍著她的背,“很難受?”

溫阮清漱完口抽了張洗臉巾擦擦嘴,眼眶都泛紅了,“聞到牙膏味就想吐。”

陸晏辭劍眉微擰著,一邊幫她洗臉,一邊說道,

“等會兒讓吳姨把牙膏換成水果味的會不會好點兒?”

“那我要草莓的,或者桃子的。”

“好。”

溫阮清以為大早上吐完就好了,哪裡知道這才是個開始。

兩人洗漱完收拾好去樓下吃早餐的時候,溫阮清聞到水煮蛋的味道又有點兒想吐了。

本來想壓一下的,但是坐在桌邊那個味道衝到鼻尖的時候,根本忍不住,捂著嘴就近跑到最近的洗手間又是好一陣乾嘔。

吳姨從一開始的擔心,到看陸晏辭那個緊張的樣子,逐漸喜上眉梢,“少夫人這是……是不是有身孕了?”

陸晏辭扶著她坐下,回道,“待會兒才去檢查,以後早餐別準備水煮蛋了,她聞了噁心。”

吳姨:“好嘞!”

溫阮清用紙巾捂著自已鼻子,悶聲道,“我不想喝牛奶。”

“牛奶也聞著想吐?”

溫阮清搖了搖頭,有點虛弱的靠在男人懷裡,“沒有,就是覺得會很膩,不想喝。”

蛋也不能吃,再不喝牛奶豈不是營養跟不上。

陸晏辭撫著她纖薄的後背,柔聲哄著,“喝多少算多少,行不行,嗯?”

溫阮清窩在他懷裡,聽到這話,頭更是抵在他胸口搖著撒嬌,哼哼唧唧地,“真的不想喝嘛,想想就噁心。”

他最受不了她嬌裡嬌氣的哼哼撒嬌的時候,嬌的他心肝兒都顫。

看到她這副樣子,也不忍心逼她了,“那喝豆漿好不好?”

看她細若蚊蠅的應下,陸晏辭才算是鬆了口氣。

前往醫院的途中,陸晏辭接了老宅那邊一個又一個的電話。

先是陸老爺子的,聲如洪鐘,高興的找不著北了聽著都,勒令他檢查完帶溫阮清回老宅。

之後就是蘇念禾,第一個電話打過來問溫阮清是不是還難受,又要陪著過來一起產檢,被拒絕後又不放心的想起一句,打一個電話囑咐一句。

陸晏辭大早上先是被溫阮清的乾嘔弄的揪心的不行,路上又被電話轟炸,等檢查完回到老宅的時候,他是徹底快要碎了。

因為……雙胎!

蘇念禾握著檢查單,笑得都快長魚尾紋了,

“咱家阮阮真是太爭氣了,一下就懷倆,這保不齊兒女雙全了!”

陸老爺子笑得更是開懷,大手一揮,又獎勵了溫阮清數件價值連城的寶貝。

陸聽瀾也一起獎勵了不少。

蘇念禾作為懷過孕生過孩子的過來人,驚喜之餘更多的是擔心溫阮清的身體,

“孕吐很厲害嗎?早上就只吃幾口麵包喝了杯豆漿啊?”

陸晏辭頭疼的不行,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怎麼的,總覺得從昨天到今天,溫阮清已經孕吐得瘦了,低沉道,

“早上刷牙就開始噁心了,吃也沒吃幾口,也就路上吃了些草莓。”

蘇念禾那叫一個心疼,當即就讓傭人洗一些草莓端過來,

“草莓是能緩解孕吐,但只吃水果也不行,還有沒有其他想吃的?”

溫阮清想了好一圈,自已平時吃的那些辣的好像都想起來沒胃口了,想了半天,只想出來個,

“想吃葡萄,要皮黑的,酸點兒的那種。”

陸曼這方面知識儲備不多,但聽著這話瞬間來了精神,

“按照酸兒辣女的解釋,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嫂嫂這胎是小帥哥呀?”

蘇念禾:“也不一定,這才一個月,正是孕吐的時候,吃點酸的沒那麼難受,不管是小帥哥還是小公主,只要健健康康,讓阮阮少受點兒罪就好。”

陸家從來沒有重男輕女那一說,這點從陸曼身上便早已見曉。

不過陸曼還是好奇的問了句,“嫂嫂喜歡男寶寶還是女寶寶啊?”

溫阮清之前就想過不止一次這個問題,

“都好,只要健健康康的就行,不過感覺女孩子操的心要多一些。”

陸曼眸光一轉,“那大哥呢?”

陸晏辭現在只擔心溫阮清的身體,“都行。”

陸曼撇撇嘴,“你要是到時候都行,那二哥得多傷心,畢竟我倆小時候你挺差別對待的,當時奶奶還說你以後肯定女兒奴來著。”

陸晏辭挑了下眉,只說了聲‘不會’,便沒再說什麼了。

因為陸晏辭這段時間還沒忙完,把所有事兒推給陸煜軒不現實,畢竟這些年陸煜軒經手的少,不熟悉。

所以,最後問過溫阮清的意願,決定先搬回老宅住,方便陸晏辭不在的時候,家裡照顧溫阮清。

蘇念禾和陸曼在家陪她不至於太無聊,老宅的下人都是做事十分穩妥的,大家都放心些。

再不濟,老爺子還能陪溫阮清下棋解解悶兒呢。

蘇念禾要安排給老宅大大小小的地方安裝防撞防滑的東西,陸晏辭便帶著溫阮清先會房間休息了。

正給溫阮清找居家服呢,易老就來了電話,陸晏辭接起來,聽了老人家好大一堆囑咐。

聽完又是和之前剛從醫院回來時,一樣的表情。

溫阮清已經換了寬鬆舒服的居家服,走過去抱著他的腰,

“怎麼感覺懷孕的是我,要碎了的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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