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陸晏辭抓住她的手,湊唇邊吻了吻,
“沒打趣,你這跳的,勾得我三魂七魄都要沒了。”
“你正經點兒,怎麼油嘴滑舌的……”
“真話。”
溫阮清因為運動,玉般的瓷肌白裡透著粉,陸晏辭沒忍住,直接吻了上去。
不急不躁的吻從唇邊移至耳畔,挾著低沉的嗓音又問,
“舞怎麼會跳的這麼好?你還有什麼驚喜沒給我看?”
溫阮清賣著關子,按住早已從旗袍開衩處伸進探到她腰間的手,“你猜啊~”
“我猜……”
陸晏辭氣息噴灑在她耳朵處,滾燙地她耳根都發癢,
“……我猜今晚能解鎖新zi·shi。”
他早就知道她身嬌體軟的一塌糊塗,但每次他都因為疼惜她而收斂了。
但看她今晚這舞跳的,他那份收斂純屬於多此一舉。
至於到底是什麼 pose,她翩翩起舞那會兒,他就已經想好了。
溫阮清耳根癢的厲害,躲了下,“你先別,我出汗了都,等洗完澡好不好?”
“嗯,我的寶貝出汗都是香的,一起洗。”
說完再沒給她開口的機會,堵著她的唇,勾著她的長腿chan到自已腰上,抱著往浴室走。
溫阮清特別喜歡的,只穿了一次的那件旗袍舞蹈服,就這麼在男人的大掌下成了一次性產品,到主臥浴室的時候,只剩nei衣了。
溫阮清心疼自已頂喜歡的那件舞蹈服,站在花灑下打他肩,帶著情緒嬌嗔道,
“我的衣服被你撕爛了都,那是我好喜歡的一件!”
陸晏辭穿過她胳膊,繞到後面單手開了扣,“陪你就是。”
“哼!”
看著面前歡脫解脫的雪*bai,陸晏辭眸底已然慾念上浮,
“生氣了?今晚換個花樣兒伺,hou你行不行?”
溫阮清懶懶掀了掀眸子,“什麼花樣兒?”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完急不可耐的就要吻上去,卻被溫阮清躲開,媚態橫生的眸子微眯著,藕臂勾著他的脖子吐氣如蘭,
“那給你發個fu利換我伺,hou你行不行?”
陸晏辭身上的白色襯衫已經完全淋溼了,浸了水溼噠噠的緊貼在身上,線條流暢的肌理在若隱若現的襯衫下性感魅惑地不行。
“什麼fu利……”
陸晏辭眸底諱莫如深,剛問出聲,喉結因溫柔微潤的觸感猛地一緊。
剩下的話,好像全數被她的唇,隔著脖頸的肌膚,封印了。
溫阮清吻過自已最喜歡的喉結,輾轉反覆。
留下印記後又順著鎖骨,胸肌線條一路向南……
時間一分一秒難捱到了極點,陸晏辭眸底一片猩紅,嗜血一般,低沉粗重的嗓音從薄唇溢位。
一聲悶$哼,捏著溫阮清的下巴,將人拉了起來,聲音啞的要命,額間青筋都凸起了,
“妖·精,想我死是不是?”
溫阮清眸底一片染了春色的無辜,又挾著幾分委屈嬌嗔,
“誰讓你突然又,長吃村(諧音自已體會)了,我受不了。”
陸晏辭拇指摁著她沒比櫻桃大多少的紅唇,“是難為你了,委屈?”
“哼!”
溫阮清將腦袋扭到另一邊,下一秒卻聽那個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不da怎麼讓你shuang?”
“……”
溫阮清不可置信的轉過去看他,真的會因為他冷不丁冒出來的一句不修邊幅的話雷到無語。
人前有多自持矜貴,人後就有多放蕩不羈。
陸晏辭捏著她下巴左右晃了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報復,因為一件衣服敢這麼對你老公?”
溫阮清不是沒看見他眸底暗流湧動的危險,不自覺心裡有點兒發慌,
“我沒有,就是吃,村不相匹配,不小心條件反射,你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
“嗯,你說的對,我今晚就要奪腹,你先招惹的,你受著。”
“都說了沒有……唔……”
到了,溫阮清還是為自已的一時得逞付出了代價。
到後半夜來了硬的,又打又罵不見他動容,又來了軟的哭著求饒,也不見他有半分想放過她的念頭。
不僅如此,還扣著她解鎖什麼新的pose,羞¥恥的她都不想再回想。
羞¥恥的,溫阮清惱羞成怒到跟他鬧了好幾天脾氣,直到放假最後一晚。
溫阮清從陸曼那兒要來的筆記看得差不多,只剩最後一點點。
晚上洗完澡趴在床上看,有點兒不是那麼明白,剛想查資料呢,就聽旁邊陸晏辭開腔,“哪兒不懂?”
暱了他一眼,深藍色的絲綢睡衣,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手裡捧著本《資治通鑑》。
裝。
溫阮清對他自持的認知,在每一個濃郁夜色的相處中逐漸瓦解。
還沒來得及開口拒絕他呢,就聽他繼續推銷自已,
“你查資料還不如問我呢,省事又省時,老公給你講,嗯?”
話倒也是實話,身邊就待著個天才,聽他講肯定事半功倍,便不情不願的指了下自已一知半解的地方。
陸晏辭放了自已手裡的書,湊到她身邊,左臂撐著床面,右手自然而然的搭上她的後腰。
沉穩有力的聲線徐徐道來,三言兩語稍加點撥她就懂的透透的。
這男人還能要,色是色了點,但博學是真的。
她慕強,所以註定會被如此優秀的他吃的死死的。
陸晏辭摸了下她的腦袋,柔聲道,
“明天再給你拿幾本金融學的書,慢慢來,有哪裡不明白就問我。”
“哦。”
溫阮清前兩天鬧脾氣鬧的有點兇,讓他寡了幾天,今天放假最後一天,按照常理他肯定會找各種理由溫存。
所以她今晚刻意冷了幾分,明天可不想頂著黑眼圈再去學校。
陸晏辭揉了揉她的腰:“十點多了,早點兒睡?”
“那你胳膊拿開,我翻不了身。”
溫阮清知道他在看她,但就是沒跟他對視,可沒想這樣還是沒躲過。
下一秒就看他將枕頭上的書收了放到床櫃上,再將她整個人攏在懷裡,
“都晾我三四天了,還鬧脾氣呢?”
“我為什麼鬧你心裡沒數?”
那晚到最後她直接昏睡過去了,第二天都沒下得了床。
到現在身上花白的印記還沒消,陸曼影片的時候她正好在床上躺著,滿脖子的草莓,陸曼還嘲笑她像小花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