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清想起自己昨晚發瘋又哭又吼的那出。

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她在外的名聲,一直都是溫婉淑女來著。

她自己在那兒悲傷,陸晏辭當時都不知道有多懵逼吧。

“我生理期這幾天本來就情緒波動比較大,加上昨天有難過的事,就……你不用當回事。”

陸晏辭:“情緒波動大,自然是有讓你生氣的事,以後心裡不舒服儘管罵我就是,比你憋著好。”

溫阮清耳根一抹緋紅悄然上浮,很沒底氣的小聲狡辯,“我哪有罵人……”

陸晏辭低聲笑了笑,沒再讓她難為情。

“那誤會解除?”

“嗯。”

陸晏辭凝視著她清澈瀲灩的眸子,聲線低醇:“那能親你嗎?”

“啊?”

這思維是不是太跳脫了。

再說,要親直接親不就行了,問什麼問。

終歸臉皮薄,慌亂之下溫阮清低頭,“先吃飯吧。”

陸晏辭看她粉意更甚的耳根,著實沒剋制住自己。

傾身在白嫩細滑的臉頰吻了下,“行,先吃飯。”

溫阮清沒想到他會偷襲,視線愣愣的轉向他。

陸晏辭沒回對面坐,只是伸手把他的碗筷拿了過來。

不緊不慢的重新盛了碗雞湯放到溫阮清手邊,將她那碗冷掉的拿過來一飲而盡。

陸晏辭也不是沒注意到她直勾勾的眼神,挑著唇,

“怎麼,不吃?那要不先親?”

溫阮清:“……”

一秒鐘不帶猶豫的,當即埋頭夾菜。

這人怎麼一會兒板正嚴肅,一會兒孟浪不羈的。

誤會解除,胃口都好了不少。

溫阮清吃到撐了才放下筷子。

陸晏辭:“再喝點兒湯?”

“喝不下了,太撐了,我想去外面走走。”

陸晏辭啟唇:“感冒還沒好,別出去吹風了,給你拍了點東西,要不要看看?”

“好。”

去了衣帽間,才看到玻璃櫥櫃上擺著大小不一好幾個禮盒。

陸晏辭率先開啟其中一個稍扁的黑色絲絨禮盒,是套翡翠珠寶,翡翠竹葉簪,翡翠葫蘆耳環,還有一枚翡翠戒指,設計華麗精巧,呈色純淨剔透,美得讓人捨不得挪開眼睛。

溫阮清又驚又喜,取了那顆翡翠戒指,拿到陽光下細細打量,“這套下來,價格不菲吧?”

就這翡翠尺寸,只一件,已經很昂貴了,一套……

陸晏辭看她確實喜歡,自己也跟著開心,“沒多少錢。”

溫阮清嘴角微抽,這怎麼也得九位數以上了。

沒多少錢……

陸晏辭:“本來要如期回來的,但看了拍賣會的圖冊,覺得這套首飾應該很配你,就決定去現場看看。”

溫阮清也確實喜歡。

除卻上班時間,她的穿搭新中式的比較多,這套首飾確實好看又實用。

想起之前男人說她左一句謝謝又一句辛苦,便將到了嘴邊的謝謝收了回去,“我很喜歡。”

“喜歡就行,看看其他的。”

溫阮清挨個兒拆開有logo的三個禮盒,是某頂級奢侈品牌最新限量款包包。

“一共就出了三個顏色,你全買了?”

陸晏辭輕笑,“換著背就是,包包又不嫌多。”

嘖,他怎麼這麼懂女人的心思。

之後兩個禮盒,看著應該是拍賣會拍的。

拆開,是一對白玉雕花瓶,材質細膩白潤,器型碩大,瓶身腹部雕刻由勾雲紋組成的饕餮紋,紋飾華麗繁複,線條優雅流暢,雕工爐火純青,神秘又高貴古雅,實在是難得的無暇美器。

溫阮清撫著瓶頸處的精雕鳳耳,細細打量過那圈蕉葉紋與如意雲頭紋,面上驚喜更甚,“這也太漂亮太精緻了!”

“瞧著應該能入你眼,就買回來了,你不是會花藝?”

溫阮清腦子裡也在想到底得怎麼裝飾,突然想起自己前兩天鼓搗的那些盆栽,還有花房,

“去花房吧,我也有東西要給你看。”

不想讓她出去吹風,但又不好掃了她的興。

陸晏辭拿了件厚點的大衣給她披上,才一起去了花房。

距離溫阮清跟他說做盆栽,也不過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花房竟大變樣。

無論是大到整體佈局,還是小到每一個盆栽,無處不比之前的精緻漂亮,有溫度許多。

中間還添了臨時休息的沙發。

角落陽光稍微不那麼刺眼的地方添了茶水櫃臺和藤椅。

一眼便能瞧出,花了很多心思。

這一個星期她要上班,那得花了多少休息的時間才在這麼短的時間做了這般大的改動。

每看一處,陸晏辭的心頭就多一分悸動。

這是溫阮清第一次做主改動這個家裡的佈局,也說不準陸晏辭會不會喜歡,

“我想著像今天這樣天氣好的時候,躺這兒睡午覺應該挺舒服,就添了個沙發,花房改的……還行嗎?”

“特別好看。”

陸晏辭凝視著她白嫩精緻的小臉,稍許,低頭尋著她的薄唇探去。

溫阮清還來不及反應,下巴便被挑起,獨屬於男人的氣息自唇畔侵襲。

帶著濃烈的酥麻感,心跳彷彿漏了一拍,不自覺閉了眼。

相比之前的溫柔繾綣,今天的吻多了些鋪天蓋地的壓迫感。

強勢、急切。

帶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像是要將她整個人侵吞般。

陽光正好,本就溫度適宜的花房逐漸升溫,身上披著的大衣不知何時滑落,後腰掌心溫熱的溫度透過衣衫直抵肌膚。

這番纏綿悱惻,本就生病的溫阮清哪裡招架得住。

不多時,大腦缺氧到昏昏沉沉,嚶嚀了聲,以示反抗。

陸晏辭這才放過她,抱著她軟到站不穩的身子,靜等她調整呼吸。

好一會兒,溫阮清貼著他,大腦還在放空,就聽頭頂上方傳來男人低醇沉穩的聲音,

“能問你個問題嗎?”

“什麼?”

“那晚發微信說‘為什麼就我一個老公’,是什麼意思?”

死去的記憶又來攻擊,溫阮清拽著他腰間衣衫的手底微頓,儘可能平穩呼吸,“喝醉了,瞎發的。”

陸晏辭指尖摩挲著她後頸的細肉,低聲:“那以後別再這麼發了,我也怕。”

溫阮清從他懷裡抬頭:“你怕什麼?”

男人眼眸低垂,墨眸幽深,不帶半分玩笑,

“怕你把我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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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