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倒吸一口涼氣,李牧都驚了。

陸晏辭提前跟他約法三章,只要能滿足他任何不過分的要求,顧問這塊,他就請大佬來坐鎮。

可沒告訴他是譚老啊!

他突然感覺他不配了怎麼辦。

溫阮清回過神,立馬挽了笑,“譚老您好,我是溫阮清,很榮幸能再見到您。”

譚老腦袋往後仰了仰,像是在看什麼賞心悅目的畫面,“登對!”

“我知道你,小陸媳婦兒,溫家的外孫女,記得上次見你還是小姑娘呢,轉眼間都為人妻了,我老咯,老咯~”

溫阮清沒想到譚老能記得她,喜出望外,

“哪裡,您還是跟我上次見的時候一樣精神矍鑠。”

“哎呀不上班不工作當然精神好啦,我這幾年隱居呢,日子過得逍遙自在,精神狀態簡直不要太好,推薦你們年輕人,有事兒沒事兒多隱居,少內卷。”

一句話逗樂滿桌的人,有說羨慕的,有開玩笑說要跟領導傳達這話的,總之溜鬚拍馬的多。

溫阮清記不清上次見面具體看譚老和外公交流了些什麼,但總歸這次見面她覺得譚老是位挺有意思的老先生。

一直隱居的人,怎麼可能因為一個節目就出山。

不知道陸晏辭背後費了多大的勁才將人請出山。

譚老幾句玩笑話敷衍完桌上的人,又將目光轉移到溫阮清身上,

“說來也是不巧,你和小陸結婚的時候我本來都買好機票了,結果一大早起來去雞窩取雞蛋不小心摔了一跤,骨折了,就沒得來,紅包我可給了,就是這喜酒可惜了,沒喝著。”

說著抿了口桌上的白酒,“這跟你外公藏的那些陳年佳釀還是差點兒意思。”

“那回頭我從外公那兒給您偷兩壇?”

“兩壇?”

看老頭子挑著眉,溫阮清又試探性的問道,“三、四……壇?”

譚老一拍桌子,“真是我的好外孫女!外孫女婿,你該孝敬的,也不能少啊。”

陸晏辭笑著應聲,“知道,衝您先前那句‘登對’,我都給您孝敬好了。”

譚老手指點了點他,“你小子別的不談,眼光是真的好,對了阮阮,你外公最近身體怎麼樣?”

“挺好的,譚老,外公還時常提起您呢。”

“叫譚爺爺,譚老譚老的多生分。”

溫阮清笑得乖巧,一聲譚爺爺喊的譚老眉開眼笑的,“等回頭我去他那兒蹭酒喝。”

斜對面陸煜軒‘嘖’了下舌,“我小時候您這樣,長大還這樣嘖嘖嘖。”

譚老一記白眼翻過去,“你小子,我看是幾年沒被我收拾皮癢了你也一把年紀了,找著媳婦沒有?”

陸煜軒:“找著了。”

黎朝接收到陸煜軒漫不經心的一眼,心一下子提溜到了嗓子眼,在桌下暗戳戳的擰陸煜軒大腿,只是太硬了,擰不動,反倒被抓住了手,又改掐他手以示警告。

譚老:“什麼時候帶來給我看?”

桌上一行人也都八卦的緊,一個個都往陸煜軒臉上打量,包括裝模作樣的黎朝。

陸煜軒手都快疼死了,靠,他明天一定要把黎朝的美甲剪掉!

看陸煜軒半晌沒說話,譚老不以為然的嗤笑,

“就知道你小子吹牛,還找著了,趕明兒我給你包辦個算了。”

“大可不必。”

譚老指點完陸煜軒,自然也沒忘了一旁儘量降低自已存在感的江慕言,

“還有你,聽說十月訂婚?我到時候一定來,給我多備點兒喜酒。”

江慕言陪著笑,天知道他那笑有多苦澀。

開席,在這場合,吃向來都是次要的事,主要還是談事攀交情。

溫阮清的畫在藝術圈裡,一直小有名氣,都是搞藝術的,依著自已的實力,和外公、譚老的身份,與幾位搞藝術的倒是相談甚歡。

其餘無論是投資人、播放平臺的老總、廣電的領導或者是中美協、節目組的幾人,都順著陸晏辭的話題,和溫阮清聊的很好。

總之整個飯局,溫阮清一點都沒有尷尬、不自在或者無聊。

一幫人聊著聊著上了頭,搞藝術的乘興而至,李牧又是個隨心的,看中翠竹軒的環境,索性叫團隊過來拍了些片段,做節目宣傳片用。

由於只是個宣傳片,要保持節目嘉賓的神秘性,更是為了將大眾的目光都吸引到傳統文化上,鏡頭並未拍臉。

溫阮清現場作了副山水畫,柔荑在並不大的扇面上落筆,佈局宏大反覆兼具明快晴朗,精緻不刻板,規整中見放逸,清理明豔,繁簡有致,精彩絕倫。

看得在場一眾人掌心都快拍爛了,譚老更像是得了什麼稀世寶貝般護著那扇面,“這把扇子,可歸我了啊。”

溫阮清活動了下手腕,笑著說,“您看得上就行。”

譚老眯了眯眸子,這天賦,這功底,怕是往後要將溫秉林這前浪拍死在沙灘上咯。

李牧的眼睛就沒從顯示器上挪開過,畫是驚豔,但那手也是好看的過分,比他之前拍過的所有手模都好看。

“溫老師,你能再重新畫一幅不?手好看,我怕到時候觀眾都盯你手去了,疏忽了畫,再拍一遍沒你手的。”

話音剛落,陸晏辭便攬過溫阮清護著,瞪向李牧的眼神簡直不要太兇狠,

“滾,早幹什麼去了。”

說完抓過溫阮清的右手,輕輕按摩著。

再畫一幅,說的輕巧,別看那麼小的扇面,可一畫就是那麼久,他還心疼呢。

李牧也知道他這要求是有點過分,便沒再說什麼。

行吧,惹不起,有手就有手吧,到時候後期剪輯一下,先放畫再放手,啥啥他都有。

再加上頂流明星加持,到時候這節目指定火。

看著拍了幾個小時,到時候剪輯出來,和別的景加起來也不過短短几分鐘的宣傳片。

於是一行人又在翠竹軒吃了晚飯才散場。

回御景園的路上,陸晏辭靠在椅背上,微闔著眼,領口的扣子從上車就解開了兩顆,整個人滿滿的鬆弛感。

但一隻手仍然抓著溫阮清的右手手腕在給她輕輕按摩。

溫阮清是第一次見他組局應酬,也是第一次見他酒過三巡露出點疲態,輕聲開口,“你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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