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溫阮清可不想因為自己的決定導致他手底下的人無辜受罰,

“他很盡職盡責的,是我看不得王護士長每天工作那麼辛苦還要操心他相親的事兒,才逼迫他去的。”

陸晏辭下頜線條冷硬,低睨著她,“規矩不能破。”

“哎呀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那再說還是你下令讓他聽我的呢,那他又不能不聽。”

“下了班再去相親不行?非得上班時間去?”

“是因為王護士長親戚家的那個女孩子為了相親,專門請假來的,玩了出先斬後奏,所以我才讓他那會兒去的,要是讓他錯過了此生幸福,那我罪過多大?”

陸晏辭依舊一臉的肅然,絲毫不為溫阮清的開脫動容,

“規矩立了就是要遵守的,若人人都事出有因,這麼多人你老公怎麼管,嗯?”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溫阮清就是不想因為自己的決定,導致別人受罰。

也實實在在覺得,不是多麼大的事兒。

“所以你這是鐵下心要罰他了?”

陸晏辭一邊開啟蛋糕盒子,一邊沉聲道:“我說了,是規矩。”

“那你這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怎麼?”

溫阮清接過蛋糕叉子,“之前我不知道,但就我們在一起之後,你自己都擅離職守多少次了,你自己算過嗎?”

小沒良心的。

陸晏辭頂了下後槽牙:“那我都是因為誰擅離職守的?”

“我。”

回答的理直氣壯的,不是一般的乾脆,陸晏辭湊近她幾分,“你也知道啊?”

溫阮清點點頭,模樣簡直不要太乖,

“我一直心裡都有數的,但今天你能不能網開一面,他要是被罰了,那我心裡多愧疚?”

說著便委屈了起來,楚楚可憐的對上他的眸子,“難道你想我心裡愧疚嗎?”

陸晏辭:“……”

這都哪兒學的勾人套路,一套一套的。

“你倒是能屈能伸,都跟我擺起可憐來了?嗯?”

“溫阮清,挺能耐?”

溫阮清瀲灩的眸子像是含了一汪春水,“真的會愧疚……”

水光瀲灩的像是含了鉤子般,陸晏辭自知腦子裡名為‘自持’的那根弦幾乎要斷,

“你是不是吃準了,我就吃你這套?”

吃不吃準的無所謂,反正有用就行。

溫阮清矢口否認,“沒有沒有~那你答不答應嘛?”

“不答應,”

陸晏辭直接選擇不再看她,撇開視線,

“今天還好剩了一個跟在你身邊,要是兩個都被你差去相親,今天我不知道見到的你是不是完好無損的。”

溫阮清:“……”

她鮮少在男人面前裝可憐玩這套,怎麼不起作用了呢?

“可是我現在沒事啊,沒跟你開玩笑,我真的會自責愧疚的,你忍心嗎?”

說著,還揪著他的衣袖搖了搖,可算是將之前從離朝那兒學到的那套發揮明白了。

模樣著實憐人可愛,陸晏辭剋制著自己,聲線低沉,

“不忍心,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不給你長個記性,你下次還敢。”

溫阮清:“陸晏辭……”

剛叫了聲,就看男人視線懶懶的投射過來,冷意十足。

溫阮清又改口:“老公?”

果然這稱謂一出,肉眼可見的,陸晏辭眉梢挑了挑。

溫阮清懂得趁熱打鐵的道理,趁著他被取悅到,又湊上去吻他。

誰知剛捱到男人的唇邊,後頸就被人扼住,重吻襲來,本著逆來順受的心態,沒有掙扎。

不一會,冷沉的聲音響起:“張嘴,想取悅討好就主動點。”

溫阮清是沒有那種意識的,一經提醒,挺聽話的照著之前男人吻她的樣子開始主動,只是主動了連一秒鐘都沒有,舌·尖猛的一痛。

分開,挾著幽怨的眸子瞪著他。

震驚又不可置信。

他居然咬她。

陸晏辭波瀾不驚的對上她的眸子,聲線一貫的冷然,整個人由裡到外的自持,

“因為別的男人討好我,慣的你。”

下次要是再因為同樣的事讓他破例,那他徹底拿她沒辦法了。

所以,不能開這個先例。

溫阮清:“……”

沒再說一句話,惱羞成怒了。

離他坐的遠了一些,幾乎要貼上車門了,一口接一口的往嘴裡塞草莓千層,一句都沒再跟陸晏辭說話。

莽夫!

冷血!

她都那麼費心討好了,還不知道讓步。

陸晏辭儘管抓心撓肝的,但還是壓抑著自己那顆想要哄她的心。

這回關乎到她的安危,他不能由著她亂來。

梁珊根本就是個瘋的,若是往後再因為相親還是什麼的讓她身邊的人擅自聽了她的離開,後果不堪設想。

說他小題大做也行,反正只要是關乎溫阮清的,他一點兒都不想冒險。

溫阮清在車上冷戰了幾十分鐘,習慣性的等著陸晏辭來哄她。

但直到回了御景園都沒等到,下車時看到男人伸過來的手,賭氣一般的沒理他,徑直走了進去,步子邁到了最大。

可即便如此,陸晏辭的長腿也是遊刃有餘的三兩步就追上她。

看她那毅然決然往樓梯口走的樣子,陸晏辭一下就明白她這是不打算吃飯了。

真會氣人。

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你要敢不吃飯,我就讓他現在從約會場地出來領罰。”

溫阮清胸口憋著一口氣,不上不下的。

好好好。

威脅她。

可偏偏這氣她還發不出來,只能在語氣上冷硬幾分,“我就上去換件衣服再下來吃,不行嗎?”

陸晏辭:“行,我跟你一起換。”

溫阮清:“……”

抬腳又走下樓梯,“我又不想換了。”

吳姨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這又是怎麼了啊。

溫阮清一句沒說,吃完了飯,放下筷子就往樓梯間走。

卻聽身後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工作期間擅離職守,自己去領罰。”

溫阮清又折回來,氣沖沖的對著他,

“我都說了是我讓他去的,你為什麼罰他,你講不講道理?”

“我不講?”陸晏辭成功被氣笑了,

“你忙著考慮別人相親的事,忙著考慮別人受罰的事,就不考慮一下,萬一你出個什麼事,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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