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拍價只有三百萬的玉佩,分分鐘被加價到了三千萬。

雖然對於溫阮清來說這玉佩是無價的,但就玉佩本身的價值來說,早已遠超了。

江慕言把玩著手裡的手串,“喲呵這對面的誰啊,有點兒意思啊,跟你搶東西?”

陸晏辭不甚在意,再次加價,“管他是誰。”

話音剛落,保鏢就進來通報,“爺,司家的小少爺在門外,說有事兒跟您談。”

“司景宇?”

“對。”

“讓他進來吧。”

說完還跟溫阮清介紹了下來人,“是司伯伯的二兒子。”

說著,便看門外進來一男孩兒,看著年紀小一些,大概二十出頭的樣子,卻也是西裝革履,身上氣質是類似於陸晏辭身上那股子讓人捉摸不透的,狹長的丹鳳眼帶著些許凌厲。

但不夠沉穩,眉宇間滿是急躁。

大跨步進來,一一問過房間裡的人,在對面包廂再度加價之後,出聲,“辭哥,能不能手下留情?”

“怎麼?”

陸晏辭問歸問,但手底下仍然按鈴。

“我爸託我今天一定要把這枚玉佩拍回去,辭哥能不能高抬貴手,這邊別加價了?”

談話間,價都已經加到了五千萬,但陸晏辭完全沒有停的意思,

“這次不行,你回去告訴司伯伯,趕明兒我會拿個好物件上門拜訪,但這玉佩,我今兒要定了。”

江慕言也在一旁搭腔,“景宇啊,你跟你辭哥搶東西那是虎口奪食,你那邊加價,再多個幾千萬的對你辭哥來說那都是不痛不癢,沒必要哈。”

看對面又加了一次價,江慕言再度出聲,

“趕緊讓你那邊兒停咯,雖然你辭哥不差那點兒錢,但能省則省是不是?”

“不好意思啊言哥,辭哥,嫂子,”

司景宇深深鞠了一躬,帶著滿滿的誠意,

“實不相瞞,這個玉佩是司家祖上傳下來的,只不過這些年都丟失在外,我也是今兒看到後才問的我爸,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還希望辭哥能割愛。”

溫阮清大腦裡像是忽然湧進來什麼東西,但具體是什麼她自己都一時搞不明白,神經相連,連帶著左臂都開始發麻,

“不可能,你一定是看錯了,這是我媽的遺物。”

司景宇眸子都瞪大了,看著溫阮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陸晏辭眸底晦暗不明,臉上的線條都跟著冷硬了幾分,抬眸睇他一眼,

“你告訴司伯伯,這是我夫人生母留下來的東西,我屬實割愛不了,他應當能理解。”

“可是……”

“你只管把話帶到就是,倘若你不聽執意加價,我今兒也一定奉陪到底。”

奉陪到底四個字意味著什麼,不用再多說。

跟陸晏辭拼財力,司家還沒那個實力。

男人冰冷肅然的視線,盯得司景宇不由打了個寒顫,但也沒再耽擱,給司為那邊打了個電話,不過片刻,便知難而退了。

只是溫阮清的話一直在他耳邊迴盪……

最終陸晏辭以七千六百萬的價格拍下了那枚玉佩,引得現場一陣唏噓。

玉佩好看是好看,但實在不值七千多萬,看來陸家那位還真是錢多燒的。

江慕言也默默的頭腦風暴著,他剛剛聽見什麼不得了的事兒來著。

玉佩是司家的傳家寶,還是溫阮清媽媽的遺物……

打量了眼正盯著對面怔愣的溫阮清,再看看一旁察看不出情緒的陸晏辭,試探性的開口,

“就是說有沒有可能……這個玉佩在多少年前,量產?好多人有同款?”

溫阮清出聲,“這就是我媽的!玉佩右下角有一點小瑕疵,我記得一清二楚。”

有一次她被罰站,烈日炎炎,梁珊就搬了把藤椅在旁邊的樹蔭下盯著她被曬到中暑。

她一邊搖搖欲墜,一邊看著梁珊將那塊玉佩放在陽光下打量,嘴裡還唸唸有詞,

“都怪那個賤人,挨邢良友打的時候也不知道護著點兒,這麼好一塊玉佩這兒碰了點瑕疵……”

當初她以為,不過是在罵邢良友在外面包養的哪個情人。

還因為這個瑕疵,她那天中暑高燒的時候捱了梁珊幾腳,心裡還罵過江玉佩碰出瑕疵的那個人……

不由得,一出愛恨別離在江慕言的腦子裡誕生了。

但也沒敢問,只訕訕的摸著鼻頭說玉佩好看。

本就是最後一件拍品,結束了陸晏辭便帶著她回了家。

本來按照原計劃是要去翠竹軒吃飯的,但溫阮清實在沒心情。

一路上,她都盯著絲絨盒子裡的玉佩發愣,什麼時候到的御景園她都沒注意,進門的時候蘇念禾在客廳待著。

“我要在你們這兒住幾天,老爺子去蘇城了,短期內實在不想看到你爸那張臉……”

說到一半,突然覺得溫阮清狀態不太對,眸子裡水汪汪的,看著要哭不哭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不是去拍賣會了嗎?這是誰欺負了?”

不問還好,一問,就委屈想哭了,咬著下唇深呼吸調整著。

之前陸晏辭說去查的……

想起之前在老宅見到司為時,男人看著她的眼光,溫阮清抬眸看過去,

“你查的怎麼樣?這玉佩,怎麼會是司家的傳家寶?”

事情查出來有些時間了,但考慮溫阮清最近安心養傷,便沒想拿這件事讓她勞神。

沒想到怎麼就那麼巧,在拍賣會一連見到了司家那小子和玉佩。

陸晏辭下巴微抬了下,“先吃飯,吃完再說。”

溫阮清不肯動,“你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先坐,我上去拿個東西。”

蘇念禾一頭霧水,接了兒子的眼神示意,拉著溫阮清坐到沙發上,也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

“查什麼了?還有什麼玉佩啊?”

剛問完,就聽外面傭人進來,“司先生來了。”

蘇念禾看司為神色匆匆,客套了兩句之後便問道,“你找晏辭有事兒啊?”

“晏辭不在?”

“上樓拿點東西,你先坐,你找晏辭什麼事兒啊?”

司為也沒客氣,落座後,話卻是對著溫阮清說的,“阮阮啊,傷養的怎麼樣了?”

司為有來探過病的,一次在她還在昏迷的時候,一次是她出院後,只不過第二次她也在睡覺,沒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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