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問問清楚,下一秒就聽那幾人在旁邊打趣,

“哎喲,這愛心早餐有沒有我們的份兒啊?”

陸晏辭對於幾人不合時宜的出場非常不滿,臉當即就拉了下來,“沒有。”

“不是吧,這麼小氣啊~”

陸晏辭哪有好臉色給他:“冰箱裡自已找。”

江慕言搖著頭去開冰箱門,“結了婚的男人六親不認的,給媳婦兒做那麼複雜的早餐,有吃有喝有燕窩的,讓我們去冰箱找冷食。”

“你不會自已做?”

吳姨正好端著一小盆盆栽過來,“你們快坐下吧,早餐早都備好了,在保溫箱,我這就去拿。”

“還是吳姨好。”

幾人一吃完便各回各家了,陸晏辭跟著溫阮清去了衣帽間,“說清楚。”

“啊?”

溫阮清正想挑衣服來著,看男人這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陸晏辭手撐著牆面,將她堵在自已和牆面之間,“什麼時候想跟我結婚的?”

他沒記錯的話,當初他上門自薦,小姑娘還猶豫來著,看著並不是那麼樂意。

是他又哄又騙,算盤都快打爛了才讓她同意了。

那晚夜風徐徐,她站在月光下說不會後悔跟他聯姻時,加了‘應該’兩個字。

從那會兒,直到現在,他自許不太高尚,連哄帶騙將她娶了。

一直以為在溫阮清的心裡,打著‘跟誰聯姻不是聯’的想法,只是在一眾可供挑選的物件裡,他算出色的那位。

也慶幸自已先前三十年沒有荒廢人生,能入得了她的眼。

不管她是出於什麼目的聯姻,只要人是他的,他就知足了。

可聽她那話,好像……也不是他一廂情願。

其實溫阮清自已也不清楚,只是後來回想,當初那一眾人上門談聯姻,她見一個否一個,倒不是因為人家不好,是每每都會不自覺想起陸晏辭。

等陸晏辭親自上門的時候,震驚之餘,心裡是暗自竊喜的。

溫阮清低垂著眉眼,“我也不清楚,但你是唯一一個,在一眾上門提聯姻的人裡,我生了期待的。”

“能問原因嗎?”

思忖幾番,她現在無比確定陸晏辭對她的感情,便沒有之前那麼患得患失的心思了,

“第一次見面就覺得你姿色絕佳,可能見過了最好的,眼光就叼了,之後難免會拿其他男人跟你比,那一眾上門聯姻的人裡面,只喜歡你。”

頓了下,又抬眼看著他神色認真道,

“當時聯姻是你先提的,但我也確實是……在那麼多人裡,我只想跟你建立受法律保障的婚姻關係。”

誰說情緒價值就一定要用那麼簡單貧乏的詞彙,這話也一樣戳他心窩子。

唇角微微勾起,明顯被取悅到,“跟我比……那還找了個那麼差勁的前男友?”

溫阮清都有點後悔自已當初草率的決定,沒那麼喜歡,就和顧瑾懷談了……

“那不是外公那段時間身體不好,想早點讓他安心嘛……”

“笨蛋,你要是所嫁非人,外公更不安心。”

溫阮清不滿自已被罵笨蛋,努了努嘴,“這不是你自薦上門,拯救了我嘛,還得多謝陸九爺啊~”

陸晏辭又微微眯著眼凝視她幾許,“第一次見面……十七歲你就那麼好色啊?”

“好看的人事物誰都喜歡,就算不照著你的標準對比,大哥也是人中翹楚啊,上門的那些人裡面,也沒比得過大哥的。”

“那我第一次問你的時候,你看著還挺不樂意的。”

“那我不是得矜持點兒嘛……”溫阮清挑了下眉,又道,“也怕你不是認真的,怕婚後生活不如意,期待落空。”

陸晏辭認真反思自已當時提親時的態度,“我當時看著……不靠譜嗎?”

“沒有,你盛名在外,我以為你將來聯姻的物件,肯定是京城門當戶對的世家獨女,所以沒想過有一天會跟你提聯姻。”

溫家也不差,但畢竟陸家,誰攀,都是高攀了。

“我俗人一個,就想找個自已愛的人能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想要的我會透過自已努力去爭取,沒想過要靠妻子去獲取什麼利益,再者……”

“非要談家世……溫家世代書畫大家,外公更是在書法協會穩坐第一把交椅至今,外婆出身杏林世家,孫輩在醫學界那麼傑出,我倒覺得是我這粗人高攀。”

話是這樣說,但溫阮清自已還是有數的。

不過也並未妄自菲薄,每個人都有自已擅長的領域,藝術和醫學這塊,陸家確實不擅長。

陸晏辭睨著她再次發問,“那婚後,期待有落空嗎?”

溫阮清眉目如畫,眸光聯姻,“完全超出期待!”

陸晏辭捏了捏她比住院那些天稍稍圓潤了些的臉頰,“那就好。”

溫阮清挑了套新中式的衣裙任男人幫她換,垂眼看著自已毫無起色的左臂,別提多喪氣,

“受傷可真礙事兒,做什麼都束手束腳的,也不知道左臂到底什麼時候能恢復如初。”

說著,往陸晏辭面上打量。

這段時間,她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只是每次醫生來換藥做檢查,都不在她面前討論病情。

而她每次問陸晏辭,過來過去也就那麼幾句話:“恢復得不錯”,“復健需要過程,不能操之過急”……

果然這話一出,便再次聽到了快讓耳朵起繭子的‘慢慢來’。

也確實是急不得的事,要不是用特效藥,傷口長的比這還慢呢。

只是上半身錯落的疤痕,一條一條跟蜈蚣似的,真的太醜了,

“除了左臂的那條,其他的可以做疤痕祛除了吧?”

小姑娘愛美,留著那些疤痕也老提醒她梁珊對她做的那些惡事,祛了更好,

“都給你安排好了,下週檢查完左臂再去。”

“嗯。”

剛換好衣服出去,就接到通電話,

“溫小姐你好,我是XXX欄目的記者,想跟您約一篇專訪,請問您什麼時候有空?”

溫阮清委婉拒絕之後果斷掛了電話。

當時被砍的事兒一傳十十傳百的,配著她被人從更衣室抬出來滿身是血的影片,分分鐘上了新聞頭條。

雖然陸晏辭讓人全部撤了下來,但已經有相當多一部分人看到了。

關注度還挺高的。

不是故作玄虛,實在是她那件事,牽扯到自已的私事兒,實在不想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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