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也問:“昨天工作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一提起工作來,溫雲璟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找到御景園的真正目的,

“我前兩天明明在手術助手的名單上看到你的名字了,怎麼昨天手術上不僅沒見到你,你們神外的李主任還說什麼年輕人心浮氣躁,所以換人了?”

上京醫院神外的李言明主任是不知道他和溫阮清的關係的。

之前決定接手這臺手術的時候,專程有從側面說過給年輕人一些機會,也是想讓溫阮清進手術室好好學習一下。

可昨天他到手術室,掃了一圈,都沒看到溫阮清的人。

又問李言明,是不是所有人都到位了。

李言明還專程拉了江離過來給他介紹一二,什麼有多優秀,平時在專業上有多認真多勤奮多腳踏實地之類的。

他尋思也沒在名單上看到這個名字,便問了。

李言明含糊其辭,只說什麼現在的年輕人心浮氣躁,眼裡只有當下那點利益,不將病人的安危放在眼裡,機會還是得留給上進努力的年輕人。

擺明著是在說溫阮清。

所以他昨天一整天手術結束後,就找來御景園了。

哪知道時隔多久不見,一見就看到喝的爛醉如泥的溫阮清。

是之前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醉到連人都認不出,他便沒再問。

溫阮清剛才還被教訓的蔫了吧唧的呢,一聽這話瞬間就炸了,

“他也好意思說我心浮氣躁,我憑自己本事拿到的名額,被他走關係換給了自己的侄女,商量都不帶商量一下的,直接讓別人來通知我。”

“我覺得不公平,找去辦公室跟他討說法,他還說我心浮氣躁,淨想著出風頭。”

“我就不明白了,本就是我自己努力得來的機會,明明是他們心術不正仗著關係奪走本該屬於我的機會,怎麼到最後我還成了心浮氣躁的那個了。”

“我想進手術室學習一下有什麼錯了?”

越說越委屈,眼眶都紅了。

溫雲璟聽得直皺眉,“昨天怎麼沒第一時間跟我說?”

“我在主任辦公室的時候,管床的病人正好有突發情況,等我處理完的時候,手術已經開始了。”

溫雲璟眉頭狠狠蹙著,之前和李言明打過交道,只覺得是個醉心學術的人,但沒成想竟然這般不講道理。

陸晏辭:“李言明把本該屬於你的機會換給了江離?”

“嗯,而且江離,她從一開始見我就對我有偏見,當我是靠著不正當手段想跨越階層的那種人,可她自己又做對什麼事了。”

陸晏辭抬手摸著她的後腦勺,“這就是你昨晚喝醉的原因?”

“嗯。”

溫雲璟反手敲了敲桌面,“哎,陸家的,我妹都受了這般委屈了,你問的那是什麼問題?”

陸晏辭:“這不是問清楚了才好撐腰?”

溫阮清來回打量著二人,小聲道,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反正手術已經結束了,就怕以後也這麼幾次三番的搶人機會。”

真要和這樣的同事相處,想想就夠夠的了哈。

溫雲璟:“怎麼不用,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欺負我妹,誰給他的膽子?”

陸晏辭:“在我的幫助下當上主任還欺負我太太,誰給他的膽子?”

溫阮清:“……”

溫雲璟眼神能刀死人:“在你的幫助下?你瘋了?往上攀的人那麼多,你專程挑個欺負我家阮阮的?”

“我哪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江慕言拜託的我。”

順水人情的事,哪裡想到以後會有這些。

溫阮清想了想,二位都是說一不二的性子,便也沒再說什麼了。

正準備吃呢,就聽溫雲璟繼續開口,

“就算事出有因,但這不是你半夜宿醉的理由,太危險了。”

奶黃包就離溫阮清的嘴巴一厘米之遙。

終究是沒塞進嘴裡,默默的放下筷子,一副低眉順眼聽訓的樣子。

只小聲反駁道,“我自己心裡有數,昨晚不是還有曼曼在嘛,也沒醉到跟別人回家啊……”

溫雲璟笑意不達眼底,“是嗎?醉到都不認識人,叫有數?”

“有的……”

“那你倒是說說,我什麼時候來的?”

溫阮清:“……”

啊對,她都忘了溫雲璟是什麼時候來的。

心裡挺沒底的猜測道,“昨晚啊。”

“撒謊。”

陸晏辭開始護犢子:“我家阮阮哪兒撒謊了?”

溫雲璟挺看不上的睇他一眼,瞬間就有優越感了,

“我家阮阮一般撒謊的時候不敢看人眼睛,這你都不知道?”

陸晏辭挑了下眉,他還真的不知道。

溫阮清腦子一團漿糊,真想不起來自己昨晚幹什麼了。

正發著懵,就聽溫雲璟慢條斯理道,

“你老公確實是厲害的很,結婚這麼久了,連你這點習慣都不知道。”

陸晏辭:“我家阮阮又不天天跟我撒謊。”

溫雲璟:“你這話意思是我家阮阮天天跟我撒謊是吧?”

“停!你倆要吵出去吵,這是我的房子。”

溫阮清實在沒剋制住自己的情緒,語氣帶著滿滿的不悅。

大早上的,本來就因為宿醉頭痛的厲害,兩人一人一句,吵得她腦瓜子嗡嗡的。

實在吵得她心煩,不出面制止不知道要吵到什麼時候去。

兩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怎麼就這麼幼稚?

一個個長得帥、長得高……

等等……

這想法,好像昨晚有過。

在大門口,撞了堵肉牆,不太像陸晏辭,但也很帥,結合溫雲璟現在坐在這兒吃早餐,那應該,肉牆是溫雲璟。

她昨晚對著肉牆叫了聲什麼來著?

老公?

溫阮清:“……”

想起來一點,昨晚那些醉酒後已然死去的記憶,鋪天蓋地的襲來。

她好像又親了某人喉結來著,不過陸晏辭今天穿了高領,看不到。

還說了一大堆有關陸晏辭肌肉的話,被揍了。

還是臀部。

還纏著陸晏辭讓他給她講故事,大概是個表裡不一的醉酒兔子的故事……

想鑽地洞。

溫雲璟被吼的一愣,畢竟之前這麼多年,溫阮清跟他說話,聲音都沒怎麼大過,更別提被吼了。

當然溫阮清這話說得沒毛病,御景園的房子在婚前就已經過戶到溫阮清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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