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去而復返
曾經，我想著，聖城是一定要上的，沒想到，我到了遠遠能看清楚聖城附近的時候，我居然因為人多就放棄了，或許，我自認為自己不算一個好漢？原因不得而知，或許只是葉公好龍的心態，喜歡龍，卻不喜歡真龍。還是說，得不到的東西永遠都是最好的？
在都城住了兩天，第三天我就覺得沒意思了，想著，買點土特產之後就啟程回去。在看過好幾家土特產的店子之後，人太少的我不去，人太多的我也不想去擠，最終，我選了一家只有五個遊客在挑選土特產的。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我選好了要買的土特產，準備向老闆結賬的時候，老闆卻遲遲沒有回應我，我看向老闆，老闆也看向了我，四目相對，我剛感覺有點熟悉，老闆馬上摘掉了帽子和口罩，而他，就是那位聖帝都的清潔工，剛剛音樂廳臺上的灰衣男，此時他穿的則是一套黑色商人的衣服。
他看著我，語氣依舊平靜的說道：“本來我還想著，這次的運氣太差了，居然一個想找的人也沒找到，嗯，還行，最後讓我碰到了一個稍微還算是有點滿意的人。”他上下打量著我，“還是說你的運氣太好呢？我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的未來，你重複出現的機率居然這麼高，希望你以後能給我一些驚喜。”
而我聽到他的話之後，才覺得我剛剛的行為有些不可思議，我什麼時候開始喜歡買土特產了？要知道我以前過年從不主動去拜訪親戚朋友，除非是家裡人強硬地讓我帶禮物過去，我才會不耐其煩的，慢悠悠的趕過去送禮。是我真的長大了？可是，那麼多家賣土特產的店子，我怎麼會單單選這一家，但是我剛剛的想法毫無疑問都是我自己想的，我可不覺得有人能夠控制我的想法，嗯？等等，他最後說了什麼？未來？重複出現？驚喜？“我不是已經主動從音樂廳走出來了嗎，不應該算我放棄這份工作了嗎？為什麼還要找我？”我把我的疑問問了出來。
“你放棄不代表我不滿意啊，而且我在臺上說的話都只是想要找到符合我要找的人的標準罷了，你好像有點符合我要找的標準。”老闆看著我的眼睛，似乎露出了一絲微笑。
每次看到他的眼睛，我都有一種彷彿是被那雙眼睛看穿了一切的感覺，雖然他的眼睛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可是這種感覺彷彿是真的一樣，說不清道不明。但是我也不是特別在乎，彷彿是自己沒什麼秘密怕被別人知道，彷彿是不相信有人真的能夠讀取別人腦海裡的想法。突然，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不能被別人知道的秘密，比如瀏覽器記錄之類的，於是我馬上轉移視線看向他擺著的雜貨店，別家店子裡有的東西他這裡好像全都有，有必要做到如此地步嗎。我邊看邊問到：“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人啊，雖然有點存款，生活的應該還算不錯，應該不屬於你在聖帝都上說的五人之一吧。”
乾貨店老闆聽了我的話之後馬上說道：“一萬，只要你去參加下一場的選拔賽就有一萬，成功了有十萬，選拔賽我打算先做三場，你最高能拿到1000萬。”
“好，什麼時候走？”我只聽到最後面一句，有可能我可以拿走1000萬，那還猶豫什麼啊，人生太過平平無奇也沒什麼意思。
聽到我答應了，他反而又問到：“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對於我之前在音樂廳提的三個條件怎麼想？”
老闆語氣和之前一樣，絲毫沒有這是考核的意思。可是我卻知道這就是第一個考驗，我也沒如何深思熟慮，短暫思考過後說道：“認為自己是個好人，這個應該是個陷阱題吧。”
“很好，我沒看錯你。”他相當敷衍的說道，然後直接給了我一沓現金，“這是你的了。”
我果斷收下之後，又問他：“那1000萬怎麼獲得？”
聽到我這麼迫不及待，老闆也馬上說道，“那就現在吧，等等，我先打個電話我們就馬上出發，離這裡也不遠。”說完，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喂，你這個店的生意太好了，我是來體驗普通人的生活，不是來忙得焦頭爛額的，工資我不要了，你馬上回來吧，我先走了。”說完，他就往店裡面的收銀箱丟了一把紅色鈔票，多少張我也沒看清楚。
“會開車吧？”他一邊帶著我走，一邊問我，語氣又不像是在問我，好像是已經確定了我會開車一樣。
“會開是會開，但是我沒駕駛證啊，以前學汽車修理的時候學會的開車。”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道。
“會開就行，我懶得開車，你就按照我說的路線開，絕對不會有問題。”說完，他把我帶到一輛白色寶馬車前，具體什麼型號我也不清楚。
雖然我很想真的試一試，但是我還是馬上放棄了這種想法，這可是都城，再給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無證駕駛啊！正當我想拒絕的時候，卻看到他已經坐在了車後排，已經換了一身普通灰色大衣，然後莫名其妙的對我說的：“你獲得了勇氣，好好開車吧。”
正當我一頭霧水時，我腦海裡的突然多了一個想法：這可能是自己這輩子第一次，可能也會是最後一次開這麼好的車子，這種機會可遇而不可得啊，而且後座那人可是在聖帝都上都能高高在上的人，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念及此處，我果斷地繫好了安全帶，然後啟動汽車，而他則躺在後排的座位上，卻能夠指揮我往哪裡開，我則小心翼翼的朝著他要去的目的地駛去。
一路上居然沒有遇到過交警查車。只是在一處路口等待紅綠燈時，前面有一輛大貨車，而我在距離差不多有兩個車身停下等在大貨車後面的時候，透過倒車鏡看到了後面也開過來了一輛卡車，而這個時候，我莫名其妙的了想到曾經一個影片，一輛車被前後兩輛貨車擠扁的悲劇，我馬上把車子往左邊的車行道打了一圈方向，並且車頭斜向左邊。這樣的話，如果後面的卡車撞過來，應該會把我撞到另一個車道，而不是擠扁吧。腦子胡思亂想著，當然事故並沒有發生，一路上非常平穩。差不多開了有兩個小時，到了地方之後，我才哆哆嗦嗦的下了車。冷靜下來之後，我一陣後怕，這不像我啊，以前的我或許會冒這樣的險，可是現在的我，對車子幾乎沒啥興趣，剛剛為什麼會想著一定要開一次這輛車？而我卻又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剛剛為什麼會那麼想了。
“別想了，進去吧，裡面的人估計等很久了，讓那麼多人等你，你就不覺得愧疚嗎？”他下了車之後，扣上了灰色大衣的紐扣，還戴了一雙手套，然後開啟車後備箱，也丟給我一件大衣和一雙手套，“穿上吧，晚上氣溫下降會更冷。”
我確實感覺到周圍的溫度慢慢變低了，我老老實實的穿上了大衣，跟在他身後，發現到的地方好像是一所非常大的學校，還能聽到有人在裡面吵鬧嬉戲。
開啟學校大門，看到操場上有成千上萬人，男男女女都有，只是男的多一點，他們有的在跑步，有的在體育設施那邊玩耍，有的在打籃球，但是年齡都不一致，有十幾歲的好像也有三四十歲的。教學樓那邊每個教室裡面似乎也都有人，路過一個教室的時候，向裡面看了一眼，發現教室裡面的人也和外面差不多年齡，有的在看書，有的男女依偎在一起玩手機，有的趴在桌子上休息。他們所有人好像都有大衣和手套，只不過有的人並沒有穿上而是拿在手裡或者當披風披著。
走了幾十米後，我看到他突然停了下來撥弄著手機，然後對著手機說道，同時學校的廣播聲也隨之響起：“各位，相信你們對我應該有印象，好像還沒告訴你們我的名字，你們可以叫我平......”他突然停了一拍，然後又繼續說道：“你們可以叫我張衡平，平衡的衡平，各位來這裡的原因各位應該都清楚了，現在進行第一個考驗，先來操場集合。”
他重新把手機放回兜裡之後，只見四層教學樓內，陸陸續續有密密麻麻的人慢慢的下樓，我自覺地站在了隊伍最後方位置。等到所有人都到了操場站齊之後，全場已經聚集了數萬人，張衡平也從隊伍側方走到了人群最前面的旗臺下，他的聲音透過學校喇叭傳了出來：“你們應該都知道我的能力了，那些只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我還有更厲害的，你們可以大膽猜猜我的能力到底是什麼。如果，你們能夠透過我所有的考驗，你們就能成為我的學生，獲得你們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