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從秦時月聽到【火人】這個名字之後,臉色就變得極其難看。

身為土生土長的第三區人,秦時月當然聽過這個名字。【火人】,臭名昭著的火焰冒險者小隊其中的一員,也是火焰冒險者小隊的頭領。傳聞這隻小隊為了變強可以不擇任何手段,是第三區富商和某些高層最喜歡的垃圾處理器,專門負責處理他們某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清婉立馬攔在秦時月身前,“你死心吧,時月哥哥不會去的。”

盧克看著清婉曖昧的笑了笑,“沒看出你還挺愛你的小男友,不過美麗的小姐,這可由不得你了。並且不但是你的男朋友,連你......也要去一趟。”

清婉眼中冷意開始逐漸凝聚,“那要是我不呢?”

盧克長嘆一口氣,似乎感到非常遺憾。

“這樣的話,那我就只能先將你們的手腳折斷,再將你們帶到我的僱主面前了。”

秦時月攔住了想要動手的清婉,“你的僱主是誰?”

盧克輕笑,“何必問這麼多呢?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行,我去。”秦時月同意了。

盧克對“識趣”的秦時月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而後將眼光落在了清婉身上。

“那你的選擇是什麼呢?美麗的.....小姐。”

清婉看了看盧克,再看了看秦時月。

“時月哥哥去的話,那我也要去。”

啪——

盧克右手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明智的選擇。那就跟我走吧,事情早點解決,你們也能早點上路,我的任務也能早點完成。”

“這是兩.....不,三全其美的事情,不是嗎。”

秦時月冷眼看著面前的盧克,“別廢話了,趕快帶路吧。”

盧克也沒生氣,“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小朋友,你很有勇氣。”

說完,盧克竟真的在前面帶起了路,似乎根本不怕秦時月和清婉會選擇逃跑。

秦時月和清婉互相看了看,皆是選擇跟了上去,不過秦時月走的時候同樣帶上了自己的【未來】。

等秦時月和清婉出門一看,一輛車的後門正大開著正對自己二人,盧克則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到了這個地步,秦時月和清婉也沒做什麼小動作,乾淨利落的就坐了進去。

這輛車的司機開車技術相當不錯,小車開得非常平穩,顯然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司機了。

幾人一路上誰都沒再開口說過話,幾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街邊的房子在自己眼中不斷後退,小車也在沉默中前行著。開著開著,小車就已經駛出了街區,直至開進了一片茂密的叢林中。

小車在深林中繼續前行,前面亮著的大燈驅散了前方未知的黑暗,更是驚飛了無數躲藏在黑暗中的未知生物。

在森林中又繼續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小車終於到了目的地,一個位於森林中的四層樓大別墅。

司機一直將車開到了別墅的門前,車才剛停盧克就轉過頭對秦時月二人說道:“兩位客人,到目的地了,請下車吧。”

秦時月和清婉分別從兩邊車門下了車,跟著盧克一起進了別墅。

別墅裡面並不是人們想象得那般富麗堂皇,反而帶著一點復古風。別墅中大多數東西都是木製品,並且不是普通的木頭,而是由帶著奇特香味的香木製成。不單是傢俱,就連腳下的地板也是由香木製成。人在上面走過,發出陣陣低沉的“咚咚”聲。

除了木製品,剩下最多的可能就是瓷器了。大瓷器擺放在地面上,小瓷器則是放在架子中。瓷器上面皆是鋥光瓦亮,一塵不染,可見主人十分愛護。除了這些之外,四周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幅名人古畫,木香和墨香交織在一起,更顯得此地古香古色。

可別墅中央擺放的供臺卻將別墅所展現出來的意境給破壞得一乾二淨。供臺中央掛著一幅巨大的黑白照,其上還纏著白布,顯然是一幅遺照。

供臺前面有兩人,一個正看著遺照,所以看不清面目。另外一人則恭敬的站在一旁,讓人一看就知其管家身份。

盧克朝著那個背影打了個招呼,“老闆,人我已經給你帶回來了。你要怎麼做給個吩咐,早點做完我好早去休息,可困死我了。”

說完,盧克竟然還真的打了個呵欠,眼角甚至還因此而流出了一滴眼淚。

“別急,錢少不了你的,等我給我兒子祈完福了再說。”

說完,背影人低沉的聲音又開始迴盪開來,竟然真的不管身後的眾人了。

盧克撇了撇嘴,最後還是無奈屈服了。

“行吧,您是老闆,您說了算。”

隨即,盧克就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那悠然自得的模樣彷彿自己才是這裡的主人一般。

秦時月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背影人終於唸完了,認認真真給遺照上了一炷香後,背影人終於轉過了身來。

“啊——”

看著背影人的正面模樣,清婉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尖叫。

一張看起來異常滄桑的臉,滿頭雪白的頭髮,可搭配著的竟然是一張明顯是中年人的臉,更為怪異的是中年人眼睛呈現出詭異的猩紅之色。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秦時月和清婉,直讓人看得汗毛直立。

這個人除了是李政道還能是誰。

終於,李政道開口了。

“是你們殺了我的松兒?”李政道的語氣很平靜,甚至平靜得過了頭。

秦時月神色絲毫不變,“是。”

李政道的那野獸一般的眼睛終於捨得動了動,嘴角更是露出一抹如同野獸的微笑。

“為什麼?”

“因為他要殺我,所以我就把他殺了。”

李政道聽完點了點頭,竟然說道:“你做得沒錯,如果是有人想殺我的話,我也會和你做一樣的選擇。”

聽到李政道這麼說,一旁的管家忍不住擔憂說道:“老爺。”

李政道沒有理會管家,繼續說道:“可他總算是我的兒子,並且還是我唯一的血脈,所以這件事我不管也好像說不過去。”

“所以,”李政道突然癲狂起來,大聲說道:“你們都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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