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擔心如果沒有她盯著的話,他有可能生活不能自理的消失在哪個角落裡。

白茶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我得走了。”

聞言,陸懷覺得草莓味的小餅乾也不香了,他放下了餅乾,目光幽幽的看她。

白茶解釋,“我還要回去上晚自習,如果我不去的話,那老師又得敲鑼打鼓的來找我了。”

陸懷問:“是上次來找你的那個人?”

“對呀,他是我們班的班主任。”

陸懷垂著眼眸,“上次你就是被他帶走了之後,好長時間也沒來看我。”

“這個倒是與老師無關……”

“那就是你不想見我嗎?”他抬起眼眸,眼底裡波光閃爍,讓人毫不懷疑,如果她回答是的話,他就會委屈到哭。

真的是嬌氣。

白茶敷衍的回了一句:“我就是需要點時間,把事情想清楚。”

她不說是什麼事,那肯定就是不想告訴他了。

陸懷也不是那種腦子轉不過彎來的人,他憂鬱的問:“你這一次走了,是不是又得等好些天才會來看我。”

“不會。”白茶見他滿臉不信任的樣子,又補了一句,“我明天還會再來。”

陸懷重新啃起了小餅乾,“那好吧。”

白茶在少年的注視下離開了這棟大樓,除了花時間陪陸懷嘮嗑之外,她也是有正事要做的。

校慶表演的節目進入了緊張的練習時刻,所以晚自習的時候,一個班總有好些人請假,白茶身為學生會會長,當然有著監督的責任,她也和晚自習老師請了假,各個場子都走了一遍,最後走進了話劇社。

剛好,話劇社的人正在排練節目。

幾個人圍著一個男生氣勢洶洶的質問著。

一個手上綁著石膏的人怒氣衝衝的問:“我今天從樓梯上摔下來,是不是你搞的鬼?”

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肯定是他!我聽他班上的人說過,他經常會一個人躲起來偷偷的詛咒別人。”

有人疑惑,“詛咒?”

前者解釋,“你是新來的,肯定不知道吧,他可是我們學校的名人,整天陰森森的,靠近他就會倒黴。”

另一個人又說道:“話說,他今天又消失了一整天,他不會真的是詛咒你從樓梯上摔下來吧。”

不管這群人如何帶著惡意去質問與揣測,被圍在中心的那個男生始終是閉口不言,也許是他已經習慣了面對這樣的場景,知道就算是解釋也無用。

猛然間,男生被人推倒了。

那個手受了傷的人怒不可遏,“你這個瘟神!你就不應該出現在我們學校!”

有人附和,“如果不是看在他哥哥為我們學校爭了不少光的份上,學校才不會收他這麼一個性格怪異又孤僻的人,自從他來了學校後,我們都遇到多少壞事了。”

又有人諷刺道:“聽說他哥哥今天打球受了傷,只怕也是被他克的。”

他們越說越氣,那股埋怨的情緒就越是強烈,眼看著他們往前走了幾步,很快就要對地上的人拳打腳踢了,此時一個女孩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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