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要不要我來看看你。”
“你忙你的吧,不用了。”
“每次你說不用,我就知道我該來了。”
“東京很遠的,過來幹嘛,我又沒啥事。”
“坐飛機很快就過來了。”
“那行吧,你隨意。”
“對了,你現在家住在東京哪裡呀。”
“你連我家都忘了嗎?”
“對,確實忘了。”
“好呀你,連我具體住的地方都忘了。”
“對不起嘛,這邊工作太忙了。”
“不要又扯上你的工作,你怎麼什麼都要扯上工作呢?工作工作工作,除了工作,你還想的起我嗎?”
“我...”
“你別再講了,我不會跟你說我現在住在哪裡的。”
“啊,那我還怎麼來看你哪。”
“我不需要你來看我。”
“可是你不是事先叫我自己隨意嗎,我現在想過來,你又讓我不過來了,你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我矛盾?羅航是你先記不住我住哪裡的,竟然你都不上心讓我又作何感受呢?還說我矛盾。”
“好了,我不跟你吵,你不跟我說就不說吧,反正我也被你傷得不想來看你的。”
“呵呵呵,我開始並沒有渴求你來看我哦,是你一直想來看我,還擺出這種姿態,現在怎麼姿態又改了?”
“好了,你夠了,這個樣子你很喜歡嗎?”
聽到羅航這麼說,瀨玲,也就是平野瀨玲掛了電話...
“咔!”
“好了,這一趴結束,演員以及各位老師辛苦了。”
“休息一會兒,我們拍下一條。”
這時一旁的編劇老師又過來跟導演說道。
“導演,我覺得男主女主應該還是有些戲劇化的場面出現在裡面。”
“哦,戲劇化嗎?具體要怎樣。”
“我覺得你應該這樣調整一下。”
“嗯,老陳,陳與謙你說,我聽著呢。”
說著,編劇也是跟導演竊竊私語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後,編劇與導演也達成了共識。
當然先前的鏡頭也還是保留著,接下來應該就是一個補拍。
算是又給這個故事另外一個結果吧。
而導演不時也把演員以及製作團隊叫了過來。
編劇則默默退到後面。
經過一番協商大家最後也是都同意了。
導演也是給他比了OK。
見此,編劇也是微微一笑隨後便靜靜地又坐在一邊去了。
哦,對,這個編劇的故事想必比現在拍的這個故事精彩的多了。
(並且其實他不光是編劇還是製片人與出品人。)
可他本人現在卻變得很低調了,一般都沒什麼言語跟人。(原先不是.)
導演還算了解他。
一頭白髮,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鬍子也沒怎麼掛,臉上還有一些雜亂的鬍渣。
可這些他當然也不會在意,此刻他的精力全在他創作的故事裡,作為一個編劇,就是想把他“編”的故事給大家呈現出來,當然或許這也並不是他編的。
瞧他靜靜地坐在角落的板凳上,定睛著看著周圍一切,熟悉又陌生。
直到工作人員過來說道。
“陳總,能不能麻煩您坐那邊去一小點呀,我們要佈置道具。”
“好,沒問題。”
說著,他也是拖著凳子移了幾步。
而工作人員見此也是說到。
“陳總,其實你可以跟導演坐一起的,有什麼還可以更好跟他商量的。”
“不了不了,我就遠處看著就好,有什麼問題我會過去的。”
見他這麼說,工作人員也是回到。
“那行吧,陳總你隨意。”
“哦,對了,小渝,以後你和其他人不用這麼客氣,就叫我老陳就行。”
“那怎麼行,陳總這不壞了規矩嘛。”
“那是原來,從此,在我這兒,沒什麼規矩了。”
“啊?”工作人員很疑惑。
“陳總,你怎麼了。”
“我沒事,好了,就這麼給你說了,好了你去忙吧。”
“好的,陳總。”
說著,工作人員也走開了。
還不是沒改過來嗎,可他似乎也無所謂了。
不在意了。
而不時周圍的一切從他鬍渣慢慢轉向靜止的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