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仁走之前和沢木公平打了個招呼。對方看見黑木仁並不意外,只是安安靜靜的擦拭著紅酒杯。

黑木仁將帶在身上的早三個月沢木公平訂的糖果遞給了對方,沢木道了聲謝,胸口處代表品酒師的徽章閃閃發光。

錢是早就交過的,這也是黑木仁為什麼這麼在意要把糖給出去的原因。

沢木公平將杯中的水擦拭乾淨,倒扣在乾淨的托盤上,雙手閒下來後靜靜的看著手邊那袋包裝精緻的糖果袋。

「清白」,是黑木仁為這款糖果起的名字。剝開一顆,透明的圓形糖果露出來,放入口中,一股淡淡的清香散發在口腔當中。

這好像不是糖果,而是一款味道並不濃郁的清香劑,它能壓制口腔當中的異味,也會慢慢慢慢的吸取氣味,使人的味覺恢復到什麼也沒進食的狀態。

這款糖果哪怕現在也一直很手各大美食家的喜愛,每天的訂單絡繹不絕,哪怕黑木仁長十雙手也不夠做那種。

於是他限量了,本著堅決不多做的原則實行了少賣的制度。

沢木公平不得不承認黑木仁真特孃的是個商業天才,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這麼玩飢餓營銷的。

他看著手中剝好的糖果,將它放入口中。

無色,無味。

糖果本身無色,而他無味。

這一刻他想起了很多事情,藏在桌子下的拳頭不由得握緊。

他想起了很多人,將這些人穿在一起,最終低頭掩飾住他眼中的殺機。

……

皮斯克接手了交易部,這對黑木仁來講不是一件好事。

琴酒的訊息要比黑木仁快很多,當黑木仁被當事人炫耀一臉回去找琴酒商量時,後者淡定的坐在棺材前喝著威士忌。

“……雖然說他還不至於白痴到透過卡經費來噁心我,但有這麼個搗亂的傢伙在也是蠻鬧心的。”

“經費一般是後勤部給。”琴酒訴說了個事實。

“……”,黑木仁嘆了口氣,拉過椅子坐在琴酒對面,“他接手了,這代表那位的洗牌完成了。”

這才是黑木仁關心的點。

“太快了吧。”黑木仁皺眉,“傑卡斯被捕滿打滿算才多久的時間,交易部就完全被收攏了,這對我們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為什麼不是?”琴酒反問,“你認為那位大人收攏權力不是一件好事嗎?”

是嗎?

黑木仁很想反問,但他怕捱打,直接閉了嘴不吭聲。

“其實還差一點。”琴酒卻是透露了一些事情,“交易部的最終人選本來不是皮斯克的。”

“嗯?”

“皮斯克太年輕,性格魯莽易怒,並不是一個好的權力過渡人選。”琴酒分析道,“但是BOSS還是選擇了他。”

“為什麼?”

琴酒抬眼瞄了黑木仁一眼,瞄得他心肝脾肺一起顫了一下。

他心虛的下意識移開了視線,隨後才想起來他這算是不打自招了。

交易部的這塊肥肉,不止那位大人一直盯著,各部門全都瞄了好久了,眼見肥肉無主,哪怕知道自己是在和誰搶,也忍不住的上去看看能不能分到一點湯喝。

你一口我一口,就算是BOSS也不能公然反抗這麼多的人,只好默許他們藏匿了一塊到自己的懷裡。

而BOSS原本打算派過來接班的傀儡面對這群狼沒有任何的威懾力,若是還按照原本的打算的話,不出十年交易部便成了各家的後花園了。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皮斯克這種瘋狗才被推上了臺前。

那隻瘋狗可是連朗姆都敢咬上一口的,沒咬過才退而求其次算是站在了他的派系當中。

皮斯克圈定了自己的地盤後,肯定會紅著眼睛盯死了這群想要侵略他領地的人,而BOSS只要掌控好皮斯克時不時犯的瘋病就好了。

希望他能掌握好。

靠著和各部門關係不錯,在傑卡斯被逮捕前就瘋狂的串聯大家蠶食交易部的黑木仁,帶著心虛離開了壽材店。

雖說琴酒看這樣子是清楚他在做什麼但是沒管,但那一眼掃過來黑木仁還是久違的感受到了如墜冰窖的感覺。

這種墳頭蹦迪的事情下次還是少做吧。

黑木仁打算清閒兩天,但沒想到才過了一天他便被叫到警視廳,坐在了單獨的審訊室當中。

黑木仁:?

他不理解,警視廳他也來過好幾回了,和刑事警察也算熟悉,但這種二話不說直接帶到審訊室來還是第一次。

帶他過來的還不是認識的警察,他問什麼對方都是一副冷麵無私的樣子,導致他直到現在還是一臉蒙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哪怕他組織成員身份暴露,也不應該在這種一翻就能出去的小審訊室啊。

黑木仁沒有急躁,他連全封閉的小黑屋都待過,審訊室雖然密閉但頭頂還有燈光,環境已經算是不錯了。

而且他也清楚,警方或許會抓人進行詢問,但絕對不敢無緣無故的將人扣留太久,若是被哪家無良媒體爆料出去,在日本社會可是會引起巨大的輿論的。

於是他不慌不忙的在這裡蹭了個午飯,直到傍晚房門才被開啟。

進門的是不熟悉的白鳥警官,黑木仁還記得他的全名叫做白鳥任三郎,在之前的爆炸案中曾被犯人炸傷住院。

黑木仁與白鳥警官的交際好像也就那一次,據說在那之後白鳥升了一級,現在是和目暮同級的警部了。

黑木仁腦子裡過著基本資訊,面上不顯,淡定的看著白鳥坐在了他對面。

“許久不見,黑木老闆。”白鳥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富家公子哥的社交禮儀。

“恭喜白鳥警官平安出院。”相比起來,開店經常面對顧客的黑木仁的笑容就平易近人許多,“可以幫我換一杯可樂嗎?”

坐審訊室也就罷了,沒有人說話也能忍受,但喝了半天白水嘴裡一點味道都沒有,黑木仁可有點無法忍耐了。

白鳥愣了一下,接著無奈的笑了笑,朝著窗戶招了招手,很快便有警員拿了一聽可樂進來,還是冰的。

黑木仁的眼睛一下就亮了,隨著吭哧的開蓋聲,咕咚咕咚的就灌下去好幾口。

白鳥喉嚨滾動了一下,突然感覺有點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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