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江戶川柯南便從阿笠博士身後走出來,看著不遠處面色發白的年輕人。

木谷原二還站在原地,他的前面是毛利小五郎和彩田惠美,他們是來看他揹包裡的東西的。

“哪用得著把屋裡全都搜一遍這種麻煩的做法啊。”木谷原二輕輕笑道,左手熟練的去解開右手袖口上的扣子,將衣服挽起來露出右小臂。

“血。”距離較近的毛利小五郎下意識的驚呼道。

“殺典子的時候距離實在是太近了,根本沒有辦法躲開迸濺出來的血跡。”

木谷原二無奈的笑了笑,他看見彩田惠美退後了一步,表情驚恐的看著他。

“木谷……你、你為什麼要陷害我?!”丸井掙脫開警察的束縛後,有些憤怒的喊道:“就因為我們關係不好你就要陷害我為殺人兇手嗎?”

木谷朝他看去,丸井依舊是那樣的衝動易怒,將所有的事情都寫在了臉上。

“沒有想讓你坐牢的意思。”木谷不再用唯唯諾諾來掩飾自己,他大大方方的看向丸井,很認真的解釋道:“原本是想著到了警局我就自首來著,甚至不用到警局,剛才你若是被帶走了的話,我接下來便會自首。”

見丸井又要罵人,他搶先一步說道:“別覺得我是現在在忽悠你,我說的是真的,不止我身上這一處證據,正如那位老伯所說,房間中哪裡都是證據,我逃不掉的。”

“查一下我的揹包就知道了,裡面不止有安眠藥和毒藥,還有指紋貼紙、絕緣手套等等……你們查的時候都沒仔細看吧。”

木谷說到這裡突然笑了,“在一些大藥瓶中,我中間做了隔層,把藥全倒出來就能看見。”

毛利小五郎離著藥瓶最近,聞言先拿起一個巴掌大小的藥瓶來,把藥物倒出來後仔細往裡面瞧。

“是有一個塑膠隔層。”他看了半天才瞧出端倪,用力將藥瓶往下扣了扣,倒出一個裁剪得十分完美的不透明隔層來。

看到這裡,丸井也大概信了木谷所說的話,只是他還是不解:“那,那又為什麼非得先要我被當做犯人抓走?”

他殺完人後直接認罪不就好了?

“因為……”木谷原二看著還在倒其餘瓶子裡的東西的毛利小五郎,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來:“我還有一個人沒有殺啊!”

“叔叔小心!”

“爸爸!!”

只見木谷原二快速的飛撲向還蹲在地上看藥瓶的毛利小五郎,手中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刀來,透過烏雲剛剛出現的陽光照在鋒利的匕首上,反射出來的光芒讓看向這邊的毛利微微眯眼。

毛利小五郎是半蹲在地的,行動本就受限,木谷原二剛才趁著說話的功夫又往前走了兩步,距離毛利小五郎只有幾步之遙。

眼下木谷衝刺,不到兩秒鐘便衝到了毛利身前。

手中的刀揮下,毛利小五郎原地一個翻滾躲避開,還沒等起身就見到早就預料到他反應的木谷原二飛撲過來,壓在了他的身上。

右手握刀狠狠的揮下,被壓倒在地的毛利小五郎只能夠用雙手去阻止木谷拿刀的右手。刀子就在毛利的眼前不斷地迫近著。

直到這個時候,周圍的人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快去幫忙!”山村操尖叫到,兩個警員連忙上去想要拿下木谷,卻是柯南大喊一聲:“不要過去!”

他手裡握著手錶型麻醉針,早就瞄準好了方向,但是隨著毛利的掙扎兩人不斷地在扭動,讓他不敢按下發射鍵。

他阻止警察上前也是這個原因,論身手毛利小五郎比在座的諸位都高,若是警察過去了可能非但不會幫到忙,反而會幫倒忙。

於是大家雖然著急,但也只是圍成了一圈,自己的觀察著局面準備隨時切入。

木谷原二的力氣說到底不如毛利,他用盡全身力氣甚至是用體重在往下壓,都無法再將匕首壓下去一點。

只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他就能夠用刀捅進這個人的眼睛當中,讓這個瞎眼的偵探永遠的滾去地獄了!

“該死……該死!”他口中嘟囔著,咬著牙覺得心臟都在燃燒,一邊怒吼著一邊再次用力將刀下壓。

毛利也有些力竭,他這個姿勢不方便用力,能堅持這麼久已經算是他平日裡鍛鍊的成果了。

眼見刀離毛利小五郎又近了一步,木谷臉上帶著瘋狂的笑容。

“爸爸……”毛利蘭擔憂的上前走了兩步,柯南跟著上前,距離木谷已經很近了。

這個距離只要他們不動,柯南是絕對不會射歪的。但彼此爭奪刀的兩個人又怎麼可能原地保持一個姿勢。

毛利額頭上大滴的汗珠落下,他用盡全力將刀往一側掰,努力偏頭向另一側。

而就在此時,一個人影上前,正好抓住了這一瞬間刀偏離眼睛的時刻。

黑木仁。

他沒有去搶四隻手都在爭奪的刀,而是一個鎖喉扣住木谷原二的咽喉,將人向後拉扯。

木谷吃痛加窒息,下意識的退後,這正讓毛利有了可乘之機,歪著身子坐起來,奪走了他手裡的刀。

“可惡!”眼見機會溜走,木谷瘋了一樣的向後肘擊,卻被早就預料到的黑木躲開。

見毛利已經脫離他的攻擊範圍,黑木仁鬆開鎖喉的手,往後倒退了兩步躲開木谷的胡亂攻擊,略帶悲傷的看著他。

木谷原二看不見黑木仁眼中的情緒,他失控地朝著毛利衝去,一旁早就準備好的毛利蘭連忙擋在父親身前,空手道的起手姿勢已經擺好。

比她更快一步的是柯南,麻醉針射向沒有了人質在手的木谷,正中他露出來的手臂。

柯南臉上的笑容綻放的一剎那,接著就看見木谷晃了兩晃卻沒有如常人那般倒下,只是痛苦的捂住了腦袋。

他在揪著頭髮保持清醒,但無論是用何種方式,他沒有昏迷過去。

怎、麼、可、能!!!

柯南臉上大寫著不可能,這麻醉針的劑量足以放倒任何成年人,至今為止從未失手……啊不對,只在琴酒那裡失過一次手。

但那也是琴酒朝自己胳膊開槍來用疼痛保持清醒,和木谷這個完全不是一個痛級的啊!

木谷原二不知道柯南心裡是如何想的,他踉蹌了兩步,看了眼場上的局勢,無奈且又悲傷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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