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由美警官,少年偵探團的大家都是認識的,但誰也不知道她和黑木仁之間還有著一段誰也不知道的秘密。

柯南十分好奇的想要知道,但他總有直覺他一旦問了就會捱打。

於是柯南打算迂迴——黑木仁這麼說了代表佐藤一定是知道的,從佐藤口中撬話比從黑木仁口中撬話要容易太多了!

但是現在不行,黑木仁在一旁虎視眈眈,不會放任他套話的。

“誒?”正當這個時候,佐藤卻突然看向一個方向,露出熟悉的笑容來。

“好久不見了。”佐藤上前兩步,走到剛剛她擺放花朵的路口,那裡現在正站著四個人,其中一人手裡也有花束。

“美和子?”

“已經這麼大了啊。”

四人中的其中兩人一前一後的說道,顯然雙方是熟悉的。

佐藤將四人介紹給大家,他們都是她父親佐藤正義高中棒球隊的隊友,身高最高戴著眼鏡的禿頭男士名叫猿渡秀朗;頭髮已經變白,短髮尖鼻的名叫鹿野修二;微胖的男人是豬俁滿雄;而四人中唯一一位女性,也是當時棒球隊的經理神鳥蝶子小姐。

黑木仁:……

這麼看來佐藤正義這個名字真是格格不入呢。

就像一個籃球隊裡大家的頭髮都要和他們的名字對應上相同的顏色一樣,一個棒球隊集不齊一座動物園的姓氏的話那該多麼失敗啊!

黑木仁腦子裡過著這些有的沒的,突然間抓住了一絲靈感。

「鹿野,寫法是かの,讀音是KA·NO,而佐藤正義留下的三個字かんお,念做KAN·O。若是以N作為母音就會念成KA·NO,不就是鹿野嗎?!」

如果是相處了好多年的同學,那麼根據錄影機是有可能看出來平日裡一些不引人注意的小習慣的。再加上雨天中被撞倒後一直喊著的‘愁思郎’……

“去自首。”

他的聲音很小,特別是在身後白鳥警官的電話鈴突然響起,他的聲音微不可聞,起碼沒被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察覺到。

那邊佐藤美和子送走了父親的老友們,回過身來就見白鳥放下電話,“有人在品川車站那邊遇見了疑似縱火犯,高木!”

“聽見了。”高木拉開駕駛座位的車門,站在那裡開始檢查自己身上攜帶的裝備。

“警察手冊……手槍……啊!”他突然大喊了一聲,隨後整個人頹然的低下頭,“我的手銬落在一課的辦公桌上了。”

作為刑警,高木涉還很年輕,丟三落四的習慣那是常有的。

“沒關係吧,高木警官。”佐藤美和子有些擔憂的詢問道。

“沒事的,只是手銬沒帶。”高木聽到佐藤的詢問立即笑到,“再說了要是真的需要的話還有白鳥警官,而且啊——”

“占卜雜誌上說今天我的運氣好到不得了呢!”

佐藤美和子渾身一僵,像是被開啟了記憶的開關。

她還記得,父親去抓嫌疑人的時候,臨出門的一句話就是這個,還有那被遺忘在家的手銬,以及最後救護車上,父親握著她的手閉眼。

“佐藤警官……佐藤警官?”

佐藤回神,見是高木在叫她,又看到周圍大家看向她有些擔憂的目光。

她笑著搖搖頭說沒事,一把拉過高木來,將口袋中一副很舊的手銬放在他的手上。

“這個……?”

“我的手銬上次東田那個案件的時候也弄壞了,這是我爸爸的遺物。”說到這裡,佐藤像是想起了什麼,眼中哀色更重,“就先借給高木你好了,還能當個護身符什麼的。”

“這怎麼說也是遺物……”護身符什麼的,弄點吉利的啊!

“好了,時間要來不及了。”旁邊一隻白鳥開始泛酸。

“那,我們就先走了啊。”

比起十八年前的案件,顯然發生在眼前的縱火案更值得關注。黑木仁本身對案件沒什麼破解的慾望,只要火不燒到他家裡來,他才不會上去自找麻煩。

而且,單純的縱火案好像不歸刑警管吧。

這個問題柯南也提出來了,佐藤也不避諱,直接將緣由說給他們聽。

“第四次案發現場有人被刺死陳屍在那裡,雖然還沒有證據,但多半是目睹了縱火犯的犯罪現場後被他殺害的。”

這個推理也不是沒有可能,這也是警方將這起案件歸給了目暮他們這邊處理的原因。

佐藤帶著孩子們前往昨天晚上步美見到嫌疑人的地方,而黑木仁開車跟在後面,卻是打了個電話出去。

“……嗯,你能確認這個時間是準確的嗎?……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的他想,今天是不是高木的幸運日他不知道,但今天一定會成為佐藤的幸運日。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下來,黑木仁靠在車門上看著佐藤對現場進行取證,突然恍惚了一下。

那個蹲下一絲不苟的在警察手冊上記錄著的背影,看著她彷彿能看見另外一個人的身影。

他好像知道了,波本為什麼在這麼多遮掩身份的工作中,選擇了最費腦子和時間的偵探行業。

如果沒有組織的存在,波本或許不會加入公安,他會像他的好朋友一樣進入別的課室,刑警也好拆彈專家也罷,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線索,用法律丈量自身的正義。

不止波本,還有蘇格蘭。

“想什麼呢?”

不知何時,佐藤已經走到他面前,面對出神的他惡作劇一般湊到他耳邊說話,想要嚇他一嚇。

黑木仁沒有被嚇到,他只是在想事情又不是魂兒飄了,不至於有人走到他身邊了還沒發現。

“佐藤警官取證做完了?”他輕輕笑到,笑容中帶著意味不明的色彩,讓近距離觀察的佐藤有些微怔。

身後不遠處,灰原哀胳膊碰了一下柯南,示意他注意著點黑木仁。

於是佐藤的回答顯得略微遲疑:“是……沒什麼線索了。”

“那我有件事想說一下。”黑木仁站直身體,“有關令尊十八年前的那個案件的兇手,我想我應該知道是誰了。”

破解暗號不只是靈光一閃,那只是暴露出來他下意識的思考方式,真實的原因是組織願意用這種方式製作暗語。

平片假名的相互替換,羅馬音的各種排序,組織有專門研究這方面的專家,會定期給每個部門更新暗語庫。

當然,這種事情交給外人完全無法令人安心下來,於是有想法的人都會在內部自己製造暗語。

比如黑木仁,他和琴酒還有貝爾摩德之間就是有專門的暗語的。當然他也相信,琴酒和貝爾摩德之間也一定有著他不知道的暗語!

伏特加: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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