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朗姆之間偶爾是會傳遞訊息的,透過不知道多少人的手。

訊息的傳遞經過很多的步驟,黑木仁只知道他在每個月的固定號前往上次決定的位置坐下待著就可以了。

如果有訊息的話,就會有人以最原始的方式交給他,再由他來交給琴酒,也就是說他是琴酒情報來源的最後一步。如果沒人的話那他在下一個日期依舊來這裡,直到有情報讓他換下一個地方。

選中米花圖書館是巧合,是因為上次傳遞情報的時候黑木仁的糖果屋已經開了,對方就選擇了相對較近的地方。

設計皮斯克是黑木仁臨時的決定,只是隨手丟下來的陷阱,若是不上當也沒什麼。

皮斯克太沉不住氣了一些,少年成名的他在組織中是要多傲氣有多傲氣,想到什麼就去做了絲毫沒有考慮到這背後會不會有危險。

於是他抓了那個給黑木仁傳遞情報的人,那人並不認識皮斯克,又不敢招出組織來,嚴刑拷打過後差一點自盡。

還是皮斯克身邊拷問他的人感覺到不太對勁,對方的熬刑方式好像和他們出自同一個體系,對了暗號才發現都是組織的自己人。

皮斯克當場懵了一下,下一刻就反應了過來,黑木仁坑了他。

既然是坑人那就不會坑一半,皮斯克沒有自作聰明的殺人隱瞞,而是將人帶回了組織督查部,自己也進去捱了半天。

朗姆疑心重,由著督查部審訊了半天,最終覺得應該是無意的這才派人姍姍來遲說是誤會。

而督查部早就審完了人,皮斯克的資料也被複述成多份分別發給不同的人。神秘的皮斯克背景頓時透明起來。

“這下你恐怕徹底被記恨上了。”

琴酒端著酒杯,滿不在乎的說道。

“不過沒想到這皮斯克挺有意思的。”黑木仁同樣不在意這種事情,他只是將暗地裡的攻伐轉到了明面上,又不虧本,反倒還賺了。“透過做空騙線攪渾了美國那邊的市場,引發了騷亂,最後被FBI驅逐出境。”

“據說他返航的飛機上都有人動了手腳,卻被他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也難怪BOSS能對他另眼相待。”

“呵。”琴酒冷笑一聲,滿是嘲諷與不屑,“另眼相待?他也配。”

“有故事啊琴酒。”黑木仁立刻湊上前去坐了下來,一副要聽睡前故事的乖寶寶模樣。

“想想上一個皮斯克的下場。”琴酒不打算費口舌去講前因後果,“枡山憲三能在當時那個環境成為一方大亨,到老了生死依舊是人一句話的事。”

“我們也一樣。”

琴酒還年輕,黑木仁更年輕,貝爾摩德不會老,所以目前他們這一派在組織的話語權很強。

但他們總有老的那一天,當琴酒拿不動槍的時候,現在這些被他壓得抬不起頭的傢伙就會冒出來,就像今日之琴酒殺了皮斯克一樣,他日也會死在別人的槍下。

雖然皮斯克並不是他殺的。

“琴酒,你說要是下一任BOSS性格能好一點……放下槍放下槍我就隨口一說。”

琴酒狠狠瞪他一眼才收起槍,喝酒不理他,讓他快些滾蛋。

黑木仁嬉皮笑臉的走了,關上門站在門口發了會兒呆,揉了揉被琴酒那把手槍頂著的腦門——他好大力氣,說不定都出印子了。

屋內琴酒看了看空酒杯,手中的槍轉了又轉。

……

黑木仁驅車前往深山老林的別墅,別墅是下週慈善晚會的主辦人蘇芳紅子的,而此次提前一週邀請一些人參加個小聚會也是蘇芳紅子的建議。

藍川冬矢是提早知道這個訊息的,這才給黑木仁也發了邀請函。雖說不是什麼正式的聚會,但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過得去的。

畢竟蘇芳紅子此人,曾經是一位當紅的女歌星,後來開了一家公司簽約了一些藝人,藍川冬矢就是她旗下的藝人。

現在又是有名的慈善家,援助了許多失去家庭的孩子,包括藍川冬矢在內許多人都十分的感謝她。

雖說藍川冬矢的感謝需要加個雙引號。

黑木仁將車開到別墅前,發現門口已經站著一些人了。其中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藍川冬矢他自然是認識,可還有一撥人他也認識。

黑木仁:“……”

毛利等人:“……”

“喲,黑木,可算到了啊。”藍川冬矢上前一步打了聲招呼,拉著黑木仁過來給大家介紹道:“介紹一下,這位是我邀請來的朋友,也在做慈善行業,這次前來是想拜會一下老師的。”

“我是黑木仁。”黑木仁大方的自我介紹,“第一次受邀參加下週的慈善晚會,聽藍川說認識蘇芳女士,就冒昧前來了。”

“看來今天到場的除了我之外都是名人呢,片桐先生,松平先生以及長良小姐。”

來的人分別是攝影家片桐正紀,全壘打王松平守,以及著名占卜師長良遙。再加上搖滾樂手藍川冬矢與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真的沒有寂寂無名之輩。

黑木仁對這些名人很是客氣,加上他和藍川冬矢一副很熟的樣子,於是大家交流的也還算愉快。

平靜的和毛利小五郎打完招呼,又笑眯眯的注視著柯南讓他張張嘴沒有在這種場合說出什麼話來。

就在此時,別墅的門開啟了。

這棟別墅從外觀上建造得很是對稱,別墅的兩側都有大門,中間位置反而是個門洞。兩側門一樣大小,讓人不知道該從哪裡敲門進入得好。

況且,毛利小五郎現在一看見這種對稱的建築,總是會下意識的想起森谷帝二的案子來,彷彿這種建築下一刻就會被炸掉一樣。

誒?森谷帝二好像炸的是不對稱的房子?

不管他,反正看著令他有些心底發毛就對了。

右側大門被人從裡面推開,一個穿著女僕裝的人從屋內走了出來。

“歡迎各位的大駕。”她柔聲細語的說道。

正當毛利小五郎以為是從這個門進入的時候,左側的房門也開啟了。

令人驚訝的是出來的這位穿著女僕裝的小姐和右側的人長得一模一樣,只是聲音更細更溫柔些,同樣說道:“歡迎各位的大駕。”

不明所以的一行人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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