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勘破得很快,快到被老媽帶的老爸的一句話就令他茅塞頓開,接著……工藤有希子大殺四方。

暗夜男爵夫人再度現身,配合著柯南的推理,妃英理很快也跟上腳步,三個人一起將嫌疑人鎖定在了管家植木草八的身上。

手法無非是先下藥使人短暫的眼前一黑倒在地上,趁著這個時間跑到窗外面朝裡面射擊殺死藤枝幹雄,再拿著鑰匙跑回來完成不在場證明。

第一槍是錄音發出的聲音,而真正的第一槍則用手帕掩蓋著,造成消音器的效用。

也就是說他們在影片當中看見的藤枝幹雄到地,只是他迷糊了一下,並不是他的死亡時間。

至於證據……

“明明將手槍扔進距離最近的花園是最好的選擇,植木先生卻還貼身攜帶著。”

妃英理從植木草八的褲腿當中取出發燙的手槍,由於剛剛開槍便被貼著皮肉放置,植木草八的小腿已經被灼燒傷。

“那裡是大小姐最喜歡的地方。”植木草八看向花圃,目中露出追憶之色。

殺機很顯然,作為看著長大的大小姐,嫁給了這個非良人,而在大小姐死的半年後便另娶她人,還要拆了這間房屋的藤枝幹雄,植木草八有著很充分的殺機。

平淡且又充分,讓人只能指責他的方式不對,不應該用這樣踐踏法律的方式來進行復仇。

“我快死了。”植木草八已患重病,沒有多少日子可活。“明天就是小姐的生日,她一定想她最愛的丈夫過去陪她。”

妃英理向警方提出會為植木草八進行辯訴,爭取寬大處理。而後轉頭伸手朝藤枝素華要一千萬的委託費。

藤枝素華:“……”

這,人死了也還要交錢的?

和律師辯論是辯不過的,最終藤枝素華結清賬款,妃英理拿著錢滿意的離開。

“小蘭呢?”她左右看看,不見自己女兒的身影。

“她說去廁所了。”柯南下意識的回答。

“這樣啊……”

大家朝著洗手間的方向前進。

洗手間中,毛利蘭正用嘴叼著手帕,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用手帕將手擦拭過後正要離開。

只覺得腦後生風,下意識的一個側滑躲開了這一擊。

“真是靈敏呢。”陌生的人,陌生的聲音,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身後。

毛利蘭:“……!!!”

她可是來這裡上廁所的!這個明顯就是男士的人是什麼鬼啊?!!

“你這個——”

黑影似乎沒反應過來毛利蘭為何突然憤怒,就見到一個巨大的拳頭朝他砸來。

“偷——窺——狂!!!”

等聽到女兒的尖叫聲,快速衝進廁所的時候,妃英理便看見小蘭站在原地瘋狂的喘息。

在她的身前,廁所的玻璃被從內至外打碎,冰冷的空氣吹散了小蘭臉上的紅暈,讓她從暴躁中逐漸冷靜下來。

“小蘭,剛才發生什麼了?”

妃英理從後面握住女兒的肩膀,滿臉關切的問道。

“呼——”毛利蘭長舒一口氣,“剛才有個偷窺狂襲擊我!”

“偷窺狂?”柯南腦中的某個筋瞬間繃緊,“在哪呢?他長什麼樣?從哪跑了?”

工藤有希子偷笑。

“那你沒受傷吧?”妃英理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下,發現除了臉有點紅拳頭還握得很緊以外,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

“我沒受傷,媽媽。”小蘭先是讓妃英理放心,“聽他的聲音應該是男性,個子比我稍微高一點,應該比較年輕。”

“只不過他的臉被矇住了,天又比較暗,我沒有看清他的長相。”

柯南眼珠微微一轉,“快關窗戶。”他喊道。

工藤有希子第一時間去關了窗戶,回頭看向柯南,問道:“怎麼了?”

“剛剛小蘭……姐姐應該和疑犯搏鬥了一番吧?”

柯南開啟手錶型手電筒,蹲在地上,“說不定會有疑犯的線索留下。”

……

“該死!該死!該死!”

未知名的小巷,男人憤怒的踹著牆壁,在上面留下了一排清晰的鞋印。

“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他宛若癲狂,咬牙切齒的又踹了幾腳。

他在蒐集資料的時候已經儘可能的高估毛利蘭的戰力了,覺得在生死搏殺中掙扎了五六年的他怎麼也能夠比得過一個女孩子吧。

沒想到真的沒比過——還是在他偷襲的前提下!

太丟人了!不對,這可不是一句丟人就能解決的了。

被那個女人一個側踢在頭部,現場一定留下了他的毛髮,如果有人細心一些將毛髮帶回去進行對比,那麼他的身份就藏不住了。

“該死!”他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罵誰。轉頭壓下帽子,藏起目光當中的狠厲。

既然如此,那麼有些計劃就應該提前了。

……

黑木仁從上到下翻找了一遍糖果屋,確認半月前那人進來什麼東西也沒拿後,啃了一口已經涼透了的麵包。

他的對面,淺井成實正等著他下結論。

“看來,他是衝著這屋中的人來的。”

黑木仁餓得久了,三兩口就把麵包吃了下去,又拿起已經變成常溫的可樂,不滿的晃了晃後還是開啟灌了一口。

“人?”淺井成實不解,他想了想,“老闆你的仇人?”

黑木仁微微闔眼,搖了搖頭道:“不應該是我。”

“那總不能是我吧。”淺井成實樂了一下,“我的仇人現在都快輪迴轉世了吧。”

黑木仁抬頭,看著淺井成實微微一笑,“對,也不是成實醫生。”

他的笑容當中似乎透露著什麼情緒,淺井成實愣了一下,沒有看懂這笑容當中的含義。

黑木仁為什麼笑,因為他好像知道了,那個人的最終目標會是誰了。

“溫人?”

淺井成實下意識的搖頭,“溫人平日裡很乖的,雖然在做偵探不免會得罪人,但他好像還沒碰到性質這麼惡劣的案件吧。”

“有一例。”黑木仁嘴中的苦澀更多了些,“在你來之前,他參與進來過一個案件。”

說到這裡,黑木仁臉色一變。

“溫人最後一次和你聯絡是什麼時候?”

淺井成實想了想,“昨天早上吧,他就說了家裡有點事晚些去海底樂園和老闆你們匯合,讓我轉告一下。”

“在那之後好像就沒再有訊息了。”

黑木仁一個電話給若木溫人打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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