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惜花了大量的積分孤注一擲模糊了陸成業那晚的記憶,還用系統強化了那藥的效果。

這樣不但能防止陸成業意識到事情是自已做的心生厭惡,也能做到死無對證。

如果當事人都什麼也說不清楚,那旁人又哪有資格置喙呢?

“我一個清白姑娘家,怎麼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已的事情呢!”

宋蘭蘭的聲音擲地有聲,整個客廳都安靜了。

其實宋聲晚說完,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瞭。

蔡桂花嫌疑很大,蘭蘭卻一口咬定她沒有問題。

兩個當事人又都一問三不知,那麼事情只能不了了之了。

最後長久的沉默以後,還是宋正德輕輕咳了兩聲打破了這尷尬場面,

“好了,關係都已經發生了,趕緊想想看怎麼解決問題!”

他望向了一直沉默的陸成業,

“小陸啊,你準備怎麼辦?”

話說完,依舊是長久的安靜…

只有時針滴滴答答的走動聲清晰可聞,似乎在催促著事情趕緊落下尾聲。

他最後看著右下角地面上那抹淡淡的影子,

似是過了好久,又似是一瞬間的事情。

“我會負責的!”

陸成業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聲音緩慢卻堅定。

在場的大部分人聽到都是鬆了口氣。

蔡桂花是因為自已逃過一劫而鬆快了不少。

羅舒玉本來一直有著昏沉的腦袋,也因為陸成業的話而恢復了精神。

她差點以為自已要嚇死在剛剛天崩地裂的醜聞裡。

好在結果是好的。

只要兩個孩子結婚,那事情就不算太糟糕。

宋正德站起身來,走到陸成業身旁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孩子!”

又瞥了眼陸成業懷裡的小腦袋,輕輕嘆了口氣,

“蘭蘭不懂事,委屈你了。”

而事情的女主人公宋蘭蘭,早在陸成業說負責的一瞬間,就撲進了他的懷裡。

只有宋聲晚冷眼旁觀著眼前的一切,一語不發。

早在一開始,她就清楚了一切。

陸成業大機率是被宋蘭蘭手裡的系統刪乾淨了記憶。

這樣事情怎麼樣,都怪不到宋蘭蘭身上。

雖然是個人都知道這件事很蹊蹺。

但木已成舟。

所以要不是宋蘭蘭要拉她下水,她根本就沒準備把這件事挑明。

因為她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勝算。

爸爸在乎能不能跟宋家聯姻,是誰不重要。

媽媽更在乎家裡的顏面,自已的體面。

而自已,唯一一個在乎真相的人,卻是這個事情裡最沒有話語權的那個人。

回到房間的宋聲晚整個人還渾渾噩噩的。

還是她輕敵了,看著形勢稍微有點好轉,就自以為是。

她宋聲晚憑什麼覺得自已穩操勝券了,

難道就因為她這個失敗者重活了一世嗎?

宋聲晚自嘲的笑了笑,

苦澀卻向著胸口不停蔓延,讓她很難受。

宋蘭蘭用了最簡單粗暴的方式,讓自已像吞了蒼蠅一樣噁心。

事情以倆人的訂婚落下帷幕。

......

轉天下午,

陸家就提著大包小包來定親,家裡也提前備好了紅喜字。

對於兩家人來說,往小了說,這就是小年輕情不自禁.

但往大了說,那就是耍流氓,作風敗壞。

所以陸家人也是非常積極的想著趕緊促成這場婚事。

畢竟宋蘭蘭本來就是他們認定的兒媳。

至於宋聲晚,一個農村丫頭,他們是想都懶得浪費時間去想的。

全家都在忙忙碌碌籌備倆人的婚事。

挑黃道吉日。

提前置辦婚房傢俱。

以及宴請親朋好友等等。

只有宋聲晚感覺跟這場熱鬧格格不入。

她像一個局外人,又像一個被命運捉弄的布偶。

重活一世,她的改變反而加快了宋蘭蘭跟陸成業在一起的程序。

有時候,事情的發生就是那麼的出人意料。

一切都好像莫名其妙,又順理成章。

命運依舊按照之前的軌跡,在一步步推著她往前走。

……

宋家主臥,

宋正德難得沒有窩在書房裡,

心情頗好的躺床上翻看著手裡的紙質報告。

“這一批次的下鄉我已經給晚晚報上去了!”

“你去通知一下這個孩子吧!”

他似是提了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說話的時候繼續看著那疊薄薄的紙,頭都沒抬一下的開口,

坐在梳妝鏡前的羅舒玉,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

她放下了手裡的梳子。

“一定要去嗎?”

本來因為家有喜事的歡喜面容,也因為剛剛的那些話覆上了一抹愁色。

“本來她就應該要去的,尤其我們這種幹部家庭,更要帶頭做出榜樣來!”

宋正德的決定不容置疑。

“我下面還那麼多人盯著呢,必須得以身作則。”

羅舒玉看老公心意已決,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似是忽然想起了什麼,最後小小的爭取了一下,

“那...就讓晚晚去槐花村吧!”

宋正德聽著這個莫名熟悉的名字,皺了皺眉,抬頭望向了羅舒玉,

“槐花村?”

“這是哪兒?”

“就是晚晚的親生父母那兒...蘭蘭突然來我們這裡,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一聲!”

聽到原來是那戶抱錯孩子的人家,宋正德停頓了一會兒,才抖了抖手裡的報告繼續看。

“下鄉的地方都是提前規劃好的,況且去哪裡不一樣。”

他漫不經心的回答,並不想給自已多找事兒。

“晚晚親爸親媽在那兒,有他們照顧,我心裡也放心點。”

羅舒玉這話說的很堅定.

說完她站起身,坐到床邊,把手蓋在宋正德手裡的報告上,

頗有宋正德不答應她就不放手的架勢在。

這讓宋正德不得不把視線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羅舒玉第一次沒有完全順著他的意思,話語裡滿滿的祈求和堅持。

“就那裡吧!”

宋正德想著改下鄉地址對他來說索性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才終於妥協。

“好吧,我安排一下。”

“嗯!”

時間一如既往的死氣沉沉的往前艱難爬行。

但好在蝴蝶的翅膀也能掀起巨浪。

有時候事情的節點變化可能就在於一句話,一個字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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