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晚間的風可以讓人清爽的話,我或許不會特地跑到河邊走走。

很心酸的是,昨天凌晨我又情不自禁的走到廚房拿著水果刀對著自已的脖子比劃,然後又放下,淚流滿面的捶牆夜哭,哭到嘔吐。

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晚上精神迷糊中嘗試了,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已一次又一次下定決心然後又反悔,如此反覆中讓我想起了一些不知名的記憶。

那時晚上起夜,偶然能遇到近月在廚房翻找食物。

巧合的撞到,見到她抱著大大小小的零食,從我的身邊走過去,小聲的說一句[對不起]。

不知道她究竟是在掩蓋一些什麼東西,她的內心我好像從來沒有過真正的進入過。

從回憶中醒過來,抬眸,感受著空調的寒氣流竄在房間裡。

用力的想要睜開眼睛,發現身體開始沒有力氣了,胃裡燒的難受,想吐極了。

費力的伸出手點亮手機屏,又是醫院發來的簡訊,橫來豎去的看不懂,索性就唸出來。

“尊敬的千秋退月先生,您好!您於6月20日在千葉私立醫院進行的檢查結果已出,請安排好時間在本醫院進行復查,祝您早日康復!”

是上次和平冢靜老師一起去的那家醫院嗎?腦袋裡還有些印象,我並不記得我有做什麼檢查,只是單純的和那個醫生聊了兩句後,就急匆匆離開了。

我並不認為自已有什麼病,在床上萎靡一陣後,拖著難受的身體去冰箱裡找牛奶喝。

實在是沒有力氣再去做一下別事情了,頭暈乎乎的,昨天的睡覺藥連著吃了3顆,導致早上起來跟沒睡一樣。

如果說一個人生病的時候是最脆弱和多愁善感的時刻,那麼我好像恰恰相反,這大概是屬於動物的本能驅使。

前幾天和宮子的遊玩並沒有給我們之間的好感度增加多少,其實仔細一想,宮子同學依舊是那個活潑的,天真的宮子同學。

她依舊每天堅持會在侍奉社的群聊裡發一些有的沒的的東西,儘管我們很少點進去看。

但是她多半也知道,這種默契被人們稱之為友情,我們也在好像要看到對方的想法時假意移開了視線。

但是我會對這本該確認的答案一遍又一遍的去讀去寫,直到得到自已滿意的答案為止。

不知道什麼時候連我自已都開始帶著主觀偏見看人了。

命運之神早就將比企谷八幡與她們之間的故事聯絡起來了,那麼自然我的答案多半也是錯誤的。

所以說真神奇啊,僅僅一個響指,暑假便已經溜走了大半了。

我的暑假基本上可以用兩個月的一天代替掉。

這一天裡,千秋退月也不得不出門去逛逛,是靜老師邀請他的,但是靜老師本人卻又不會出現。

貌似是靜老師與陽乃達成了某種協議,那是我認為上的一種,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了。

有一種《塔納託斯的誘惑》的既視感,但貌似比那個暴力一點。

反覆確認好手機的電量,拔下充電器,給自已套上多一層的衣物就準備往上次提前踩過點的煙花大會地點前去。

下了樓,便瞧見前面的人流反反覆覆的壓過我的眼睛,原本在樓上感覺要去的人並不是很多的,在樓下才能感覺到那種人擠人的壓迫感。

不經意間瞧見了之前在我樓上吵過架的夫婦,兩人看起來很年輕,也很恩愛。

女人聲音聽起來很嬌弱,但我知道,上次罵人就屬她最狠了。

我不理解人的本性到底是在憤怒中釋放的還是禁錮的,到底來說夫妻是沒有隔夜仇的。

其實說起來很羨慕這種相處的關係的,我並沒有好到可以吵架的朋友,也沒有可以隨便甩臉色的家人。

也許如果我有一個正常的家,我就要天天氣自已的媽媽,欺負妹妹。

這樣也許很好玩……

但是沒有如果,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緩不過氣。

晚間的風大了一些,風灌進衣服裡,面板是冰涼涼的。

周圍的人潮湧動推著我往前走,雖然不知道東南西北,但淹沒在人海之中有種讓人安心的感覺。

我一刻不停的跟隨著人群前往不遠處的煙花大會之處,背後的太陽下去了,夜晚也到了。

“這裡離故鄉幾百裡~這裡離故鄉幾百裡~”我哼唱著之前聽來的歌謠。

聽起來很怪,但又莫名應景,又有些[上司幾太]那種風格,話說[上司幾太]不是個流氓畫家嗎?

哈哈哈,我在腦海裡玩弄著文學的積木,這裡搭上去,然後再拆下來,就構成了一個文學的流氓,一個距離故鄉有幾百裡的畫家。

我可不是離故鄉有多遠,我沒有故鄉了。

我不知道命運之神給我的補償到底是什麼,我也許忘記我自已原本的身份了,我從來不相信什麼金手指,嘴上說著我討厭一切理所當然的事情,可是自已又理所當然的接受自已。

我現在才發現,我犯的罪,是我對自已本身的傲慢。

我無法成為一個被自已稱之為[人]的人。

所以說,糰子說的很對,我總是心不在焉的。

(最近下棋太過癮了,而且要面試了,就一下子鴿了這麼久,不好意思啊,以後儘量隔幾天更新一下,實在是腦子裡擠不出東西來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人在奧特,開局獲得至尊修為

愛吃甜火鍋

從李雲龍警衛員開始崛起

年少三十

我爺爺是首富,你拿什麼跟我鬥

奔跑的大腦

雲頂之弈:我的海克斯不對勁

胖頭魚鯨雨

妖尾:穿越,我加入了妖精尾巴

瑤瑤奶昔2

我手撕劇本後,都崩人設了

簡繁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