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雷德也見過她的眼淚,但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讓他內心煎熬。

他知道她心裡有多苦,他一直徘徊在心門,始終無法進入她的內心。

溫顧不是一般人,她有著沉重的過往,好幾年的抗抑鬱病史,不能一般手段對待,雖然現在討人嫌了一點,但最起碼是有用的。

他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大手撫摸著她的秀髮。

“都是我的錯,你要殺要剮都悉聽尊便,只求你別哭了。”

他是怎樣的硬漢,哪裡招架得住。

他甚至覺得槍林彈雨,都抵不過溫顧的一滴淚。

溫顧聽到這話,也沒客氣,心頭所有的怨氣都發洩出來。

一口重重咬在了他的肩頭,力道很大,尖銳的犬齒直接刺破皮肉,鮮血滲透病服,鑽入口腔。

鮮血獨有的鐵鏽氣息,跳躍在舌尖。

她很清楚有多痛,可偏偏這個比自己小的男人一聲悶哼都沒有,只是緊緊的抱著她,悶不做聲。

她的心也不是鐵做的,這一番折騰,很沒出息的心軟了。

她漸漸鬆口,想要用力推開他離開,卻不想被他緊緊圈著。

菲薄的唇帶著沉重沙啞的氣息鑽入耳蝸。

“你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男人,知道嗎?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不好。”

他威脅歸威脅,還順便將那些貶了貶。

他這一米八七的個頭,渾身爆炸的肌肉,可不是在健身房吃蛋白粉長出來的,那可是真刀真槍,拳拳揮舞得來的。

有他在,休想有別的阿貓阿狗打她的主意。

溫顧面頰漲紅。

她對感情很排斥,但也嘗試交男女朋友,但根本不善經營,因為她壓根沒打算跟人走到最後。

沒有哪個男朋友越過雷池。

“鬆開我!”

她啞著嗓子,生氣的說道。

“那你乖乖吃飯,你吃的太少了,我心疼。”

“我不餓!”

“那也吃點,乖,好不好。”

費雷德十分耐心的哄著,讓溫顧氣來的快消得也快。

她推搡開,生氣的吃著飯。

費雷德看她吃飯,笑得傻呵呵的,也跟著吃。她吃多少,他就吃多少,為此她吃了不少。

吃多了,溫顧會想吐。

因為抑鬱症,她有暴飲暴食,又有催吐的習慣。

這身體怎麼折騰她都無所謂,反正都是不想活的人。

“不準吐,你吐我也吐!”

“撐著胃裡不舒服,那怎麼辦?”

“吃點消化的藥,然後我陪你散散步。”

他立刻掀開被子下床,緊緊攥著她的手。

買了點健胃消食片,吃完就去附近散步。

她幾次想要掙脫開,但奈何費雷德攥的緊,掙扎兩下無果,也就算了。

街上車水馬龍很熱鬧。

這兒民風開放,大街上熱吻的男女不在少數。

溫顧身材嬌小,模樣俏麗靈動,看著根本不像是二十六七的樣子,說是二十出頭都有人信。

倒是她身邊的費雷德,明明二十出頭,卻有一種快三十的老成感。

每次進軍隊訓練出任務,總能黑一個度回來,再加上飽經風霜,面板也粗糙了許多,掌心全都是厚繭。

但不得不承認,他的個頭身材沒話說。

即便兩人手牽手,依然有人熱情的衝著他拋媚眼,可費雷德壓根沒正眼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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