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月啊紀月!我平常不就讓你幫我賺點錢嗎?你竟然這樣對我!當真讓我這個做哥哥的,十分心痛!你竟然做出瞭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紀年一手摸胸,彷彿痛心疾首的樣子。

紀月哭唧唧的說道:“你壓榨了我這麼多年,拿走了我多少私房錢,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你竟然還拿我的錢去泡妞,害我都沒有錢買一件像樣的衣服、首飾去參加約會!”

“你還把我攢了很久,咬牙買下的包包轉眼送給你的相好。我的日子好難過啊!”

“原來,你因為這些對我懷恨在心。那好,你也算報復回去了,以後我們兄妹之間就不再有恩怨了好不好?”

紀年緩和了態度。

紀月微微驚訝,他竟然把此事翻篇了。

這麼大度?

“不追究我的責任了?”

“不追究了,想想這麼多年,我這個當哥哥的的確有些不對。”

“哥,你總算良心發現了!那我這個文還能……繼續寫嗎?”

“哦?你是不想活了?”

“咳咳……算了算了……”

紀月吞嚥了一下口水。

“趕緊給我刪了,要是我再看到你更新,你就死定了!”

“是是是!”

紀月當著他的面,含著淚,依依不捨的點了刪除。

紀年這才不再追究。

“對了,下次你要是再黑我的網路,翻牆找片,我就把你的爪子剁了!”

“額……”

紀月渾身一僵,沒想到他連這個都知道。

她忍不住嘟囔道:“憑什麼你可以看,我不可以?”

“我是男人,我是在學習,你以後自然會有人教你,你看什麼!顧寒州都給我打電話,說你把人許意暖給腐蝕了!小姑娘家家的,看那些做什麼?”

“我就是好奇……好奇你在看什麼嘛!你也不正經,看那些不健康的東西!”她氣呼呼的說道。

憑什麼男人可以看,女人就不可以?

“我就看不健康的了,你能怎麼樣?你要是再翻牆,別怪我不客氣。先把你的狗腿打折,讓你坐輪椅,再把你的右手打殘帶石膏,讓你用左手吃飯。然後再把你的信用卡刷爆,把你的香水、口紅、包包都送人!”

“……”

紀月背脊發寒,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無毒不丈夫!

紀年真他孃的狠啊!

紀年回到自己的房間,嘴角無奈的勾起一抹笑容,開啟了衣櫃最下面的箱子。

他們搬了無數次家,丟了不少東西,只有這個行李箱自己一直帶在身邊。

開啟……全都是女性用品。

包包、鞋子、化妝品。

紀月長得好看,小小年紀就被男孩子青睞。

他和她在一個學校,長她幾個年紀,經常警告學弟,不要打她的主意,否則就把他們打的鼻青臉腫。

他一直在偷偷斷紀月的桃花。

可還是有漏網之魚,有人不怕死的告白,和她約會。

她十五六歲的年紀,審美觀又差,頭一次被人告白就屁顛屁顛的去了。

他就拿走她的辛辛苦苦攢錢買的第一雙高跟鞋。

她找不到,哭了一晚上,眼睛都哭腫了,也沒好意思赴約。

後來,大學了,自由了,追求的男孩子更多了。

她算得出別人的姻緣,卻算不到自己的。

她只知道自己命中帶煞,天定孤獨。

所以,有人喜歡自己,她都願意答應交往。

她不想孤獨終老。

她告訴別人要信命,可她自己卻從來都不相信,一直想辦法改變。

她揹著新包包出門約會,他就把她的包搶過來,說要送給女朋友。

有時候在她化妝品裡放東西,讓她臉上長痘痘,無法出門見人。

他不知道破壞她多少約,外面的男人他一個都瞧不上,沒有哪個可以比得上自己。

她呀……

還是待在自己身邊比較安全。

而這一箱子東西,都是他藉口說要送女朋友拿來的,或者是直接搶來的。

為的,就是讓她無法參加約會。

他知道紀月怨念頗深,但幸運的是他們血脈相連,無法割捨,她氣一陣子也就過去了,不會再提。

他看到那些東西,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

實在難以想象,自己還有這麼幼稚的時候,藏著她的東西,想方設法的阻止她去談戀愛。

他桃花債多,但都是爛桃花,紀月給他算過命,說他無法擇一人而終老。

而她命中註定,孤獨一生。

那她們豈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不是情侶、夫妻關係又如何,他只要和她在一起就好了。

母親從不喜歡她,也不照料。

可他看妹妹第一眼,就開心壞了,抓著她的小手。

母親不願意餵奶,那他就餵奶粉。

妹妹不愛吃飯,他就變著法的做好吃的。

從小到大,紀月的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自己,沒有旁人。

他喜歡這種唯一的感覺。

他正看的入神,沒想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哥,你在幹嘛呢?”

紀年聽到了她的聲音,心頭一顫,趕緊合起箱子。

他手腳匆忙的放回原處,轉身看到她墊著腳,探頭探腦的樣子,很是好奇。

“哥,你在看什麼呢,我敲門很多聲,你都不回我。”

“收拾一些不要的東西罷了。”

他龐大的身軀擋住了她的視線,道:“找我有事嗎?”

“剛剛接到電話,需要去一個鬼宅,又是一單,你陪我去一趟。”

“好,我收拾下就跟你去。”

紀年將她推了出去,她撇撇嘴,卻也越發的好奇。

他屋子裡到底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充氣娃娃?還是色情雜誌?

神神秘秘的,弄得她心癢癢。

她這輩子唯一感興趣的事情就是紀年。

他今天干什麼了?見到的女孩好看嗎?出去辦事有危險嗎?無聊的時候都在想什麼?

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習慣……

她早已習慣了去想念紀年,無時無刻,每分每秒……

習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存在,而她甘之如飴,並沒有覺得任何不妥。

雖然嘴上諸多抱怨,可心裡依然牽掛著他。

這是她的血脈親人,和母親的關係都比不上和哥哥的!

她正準備轉身離去,身後傳來紀年低沉的聲音。

“紀月,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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